白郡監(jiān)守獄(二)(1/2)
長發(fā)女人滿是淚痕的臉上有了一瞬間的裂痕。
她喃喃出聲:“還有出去的可能嗎……沒有了沒有了……”
何棠不知道長發(fā)女人犯了什么事才會被關進這里,但還是冷聲說道:“出不出的去我不知道,但是你再下手重點,那就一定出不去了。”
長發(fā)女人手中抓著的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額頭和鼻腔里都充斥著血跡。
何棠拖起地上裝死的香姐,拖到床邊,直接踩著香姐上了睡榻。
在這里,武力值和待遇成正比。
她相信,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敢惹她不痛快了,甚至說話都不敢。
富華大廈六樓。
“我查了監(jiān)控,早上八點半被帶走的。猜測是趙杰超兒子趙一凡。你盡快帶人過來。”林肖掛斷電話,眼下一片冰冷。
唐社當家人也是你們能帶走的么。
良城輝煌地下。
“你們幾個留守,這里有社長布下的暗線,不會出問題。其他人跟我走!”劉猛大手一揮,直接浩浩蕩蕩帶著一卡車人開向白郡。
劉猛將人分為兩撥,他則是自己開著那輛紅旗改裝車駛向衙署大樓。
“喂,邳知縣,今天天氣這么好,出來喝兩杯啊。”
“劉老板今天興致這么高啊,這是有什么喜事?”
“咱們邊吃邊聊,大好事。”
“那行,正好今天瑣事不多,咱們再談談景區(qū)的事。”
邳裘就這么可憐的被騙下樓,進了劉猛車里。
劉猛甚至來不及等邳裘把安全帶系好,一腳油門車子就飛出去了。
邳裘依著慣性直接撞在座椅上。
“劉老板這急性子該改改啦!剛才多危險!”邳裘批評劉猛。
劉猛一改剛才的親切態(tài)度:“邳知縣,我長話短說。我們社長被白郡趙氏地產(chǎn)的兒子弄進了監(jiān)守獄,需要你的幫助。”
邳裘:“什么?你們社長進了監(jiān)守獄?怎么回事?”
邳裘一臉懵。
不是說去吃飯嗎?
再說了唐社社長在良城已經(jīng)是手眼通天,會需要他這個知縣救?
“社長對你有恩,正好這次你可以還人情了。”劉猛繼續(xù)說道:“哦對,社長上次本來要請你吃飯,后來因為要參加白郡數(shù)學競賽耽擱了。”
“你說的是……她?”邳裘感覺天要塌下來了。
天吶!
何棠?
她一直以為何棠只是跟劉猛關系好,一個村里從小玩到大的那種關系,即使她之前使喚劉猛,他也沒覺得奇怪。
現(xiàn)在劉猛居然說唐社的社長是何棠!
簡直顛覆他的認知!
三觀!
“你等會兒……你讓我緩緩……”邳裘到現(xiàn)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他真的從一開始就將何棠納入到唐社的勢力范圍中,但僅僅是以為她是唐社某一個小頭目,憑著幾分聰慧膽識入了唐社老大的眼。
可說她是唐社的創(chuàng)建者……
這個世界怎么辣!
耗子都被貓當飯養(yǎng)了辣!
劉猛可不管邳裘接不接受這個事實,也不給他緩和的機會,直接就將何棠與趙一凡之間的矛盾緣由說出來。
然后還說讓邳裘約一下趙一凡吃個便飯。
吃便飯這就意味深長了。
劉猛想做什么?
很明顯,劉猛想要抓住趙一凡。
可是抓趙一凡憑劉猛一人就可以,為什么還要帶上他呢?
邳裘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猜不透旁邊這位唐社代理人的想法了。
似乎是看出邳裘的疑問,劉猛解釋道:“只是吃個便飯,沒有別的意思。社長時常教導我們,她不沾血腥。”
聽到這話,邳裘莫名右眼跳動。
為什么總感覺怪怪的。
“那好,何社長還有別的要求嗎?”邳裘問。
“社長在監(jiān)守獄里,消息傳不出來,這次行動是我們的內(nèi)部營救行動。”劉猛車子開的飛快,旁邊的邳裘死死抓住車門把手。
聽到這里,邳裘的心更是一上一下。
何棠的能耐他是知道,每一步落子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可是劉猛這五大三粗的,到底靠不靠譜?
到了一座大廈前,邳裘撥通了劉猛給他的一串號碼。
接通了。
趙一凡的私人號碼。
當趙一凡得知是良城最近很火的知縣想要請他吃飯時,內(nèi)心是不平靜的。
他知道憑借趙杰超的身份能給他帶來很多便利。
這位良城知縣很有可能是想走他爹的門路無門,所以找到了他。
他必須要狠狠敲一筆。
集訓營的門禁對于他來說,形同虛設。
身上掛著找?guī)ш犂蠋熃鑱淼纳矸菖拼髶u大擺出了富華大廈。
一出門就看到了那輛低調(diào)奢華的改裝紅旗車。
邳裘下車對著他招招手。
“邳知縣?”趙一凡對著邳裘也同樣招手。
“趙老板的小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虎父無犬子!”
“邳知縣說笑了啊!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就是一塊吃個便飯,我跟你父親認識,今天來白郡想著一塊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