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情況(1/2)
想到這些,岑昭候又想到了一直跟著江月白身邊的大灰,想來小白和大灰一樣都是來自冷月國,自然和大祭司還有冷月國國王是有些關系的。
岑昭候想到的,爾木萄兩人自然也是想到了,三人對視一眼打算先離開這無邊環境回到軍營找到江浸月兄弟了解一下情況。
既然有了想法,三人也不再耽誤,直接準備起身離開。
只是岑昭候總是不能想象為什么云煞就這樣憑空消失了,而且這環境消失的也是如此突然沒有任何征兆。
如此想著他再一次抬頭看著這荒無人煙的西無村,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是自己遺漏的。
正在被岑昭候擔心的云煞此刻還在趕尸人的家中,坐在床邊發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健忘了,只是當她去回憶屬于云煞的記憶的時候,總是頭疼異常不能忍受,便作罷,只能每天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就好像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系,不去想過去,不去期待未來。
只是她卻也發現最近趕尸人越來越奇怪。
不僅如此村子里居然又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繼王大娘的兒子出現意外之后,本來去山中尋找蠱師的年輕人斷斷續續的都沒有了蹤跡,一時之間桃源村的人都開始人心惶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出去尋找蠱師的年輕人,經過幾人的奔波陸續的趕回存在,只是在村口發現的卻不適合青年人,而是一具具沾滿血污的尸體,凄慘異常,如同王大娘的兒子一樣。
而且這些尸體同樣的都在脖子后面有一個小孔,一時之間村民人人自危,而那些沒有回來的年輕人的家里人確實又期盼著他們回來,又害怕他們回來。
這期間趕尸人卻是從一開始的慌張度日慢慢的開始鎮定下來,只是偶爾眼中會閃過嗜血的瘋狂,而且對云煞也不再是一開始的躲避,反而是不在意。
每天重復著趕尸的工作。
只是此時的云煞,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卻又不知道到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她現在不敢去想事情,只能這樣呆著,只要想事情就頭疼欲裂,只能看著陽陽,隨著幻境中的事情發展。
村子里的異樣越來越多,村民們從一開始的人人自危開始尋找憤怒和害怕的出口。
本來是打算等到年輕人找到蠱師,但是現在不僅蠱師沒有找到,村里人還接二連三的出事,只是村子里都是自己人,只有大祭司是趕尸人從外面帶回來的。
一時之間大家都把矛頭指向了大祭司。
就連趕尸人的母親都是。不斷的對著趕尸人旁敲側擊,問著大祭司的來歷。
雖然趕尸人此刻對于大祭司沒有多少感情,但是他對于蠱蟲有著太多的無知,所以只能盡力的維護,每每在自己母親面前都是衣服唯唯諾諾的樣子。
看著自己兒子的反應,趕尸人的母親心中疑惑更甚,原來對著大祭司便不喜歡,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動輒打罵。
只是此刻的云煞頂著大祭司的頭銜,想要反抗確實有心無力,而且她忽然發現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
她只是覺得自己忘記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此刻的她就覺得她就是大祭司,但是卻又想不起來自己的過往。
一日一日的渾渾噩噩。接受者村民的謾罵和趕尸人母親的暴力。漸漸的迷失了自己。
……
此時在另一邊的無邊谷中,宜無睜開眼睛,嗤笑一聲,說道:“現在終于要拿回屬于我自己的一切了。”
本來還在身體里掙扎抵抗的青意已經徹底的消失了。
在這個時候,小白也跑回到了她的身邊,睜著眼睛,安靜的待著宜無的腳邊。
看著自己跑回來的小白,宜無彎下自己肥胖的身軀,抱起小白狐貍,說道:“多虧了你,我才能走出這無邊幻境,走吧我現在帶你回冷月國,拿回本該屬于我們的一切。”
小白聽到這話,待在宜無的懷里輕輕的叫了兩聲,卻換來了宜無無情的嘲笑:“怎么,你還對那個可憐的女人產生了憐憫?能為我犧牲是她的榮幸。不是她在環境中替我生活我怎么能走出環境呢?”
聽到宜無的話,小白似乎是明白了,有點低落的靠在了宜無的懷里,宜無撫了撫小白的皮毛說道:“走吧……”
一人一獸走出了無邊谷的小木屋,沖著冷月國走去。
而之前一直想要進入環境之后尋找冷月國國王的司玢璽已經自己回到了冷月國。此時的司玢璽有了冷月國做靠山,便在這邊安定下來。
岑昭候三人想到小白的線索,日夜兼程回到邊境,一直在等在的江浸月兄弟看到三人面色凝重,對視一眼,知道事情有異。
將三人迎進營帳,江月白便忍不住問道:“怎么只有你們三個人,云煞表妹呢?”
問罷便見三人都低著頭沒有說話,不禁著急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倒是說呀!”
看著自己弟弟著急的樣子,江浸月說道:“月白,你別著急,先讓他們說。”
而此時的岑昭候則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后還是爾木萄將幾人進入到幻境之后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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