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陷入真愛(1/2)
只是她的身份,她一直都不曾與皇上說,但是最近宰相也一直都沒有什么動作,這讓她也逐漸放下警惕來,每天聽著嬤嬤的話,一心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健康出生。
皇上見著面前這人的笑顏,心中也軟的不像話,只想著日子就這樣緩緩過下去,他不要那些權力,任由宰相去爭吧,他只管守著他的愛妃,等著他們的孩子出生便好。
他將懷中的人抱的緊緊的,又怕她冷了,讓侍從拿出一條毯子來蓋在他身上。
京城的冬天向來來的要早一些,而且不等深冬臘月便會下雪。
今日便是這樣一個下雪天,皇上一直靜靜的抱著懷中的人坐著,窗外飄著的雪也漸漸結鋪成了薄薄的一層,路過的宮人踩上便發出沙沙的聲音。
懷中人暖暖的身體靠在皇上的胸口上,令他分外安心。
當年的昊嬪死去,他雖卻是難過了一陣,后來卻是難過中參雜上了幾分為了讓宰相放下心來的演。
只是似翹,他一開始只是覺得身邊需要一個女子來寵一寵以達成他這個沉溺美色的皇上的假象,直到那日四宜園一舞,他才是開始真真正正為他的美交上了心,如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知道似翹身份不單純,不僅僅只是鮑相率為了圣寵獻上來的一個女子。
他常常在夜深時聽到她夢魘,表情滿是驚恐。
他總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再次睡去。
他莫名覺著似翹與自己是有些相像的,眼神深處藏著濃濃的不安全感。
可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愛上了這個面上嬌艷,有著許多小點子的絕美女子。
其實他本也擔心她會和那些人一樣,為了名利錢權來害他,只是當他那日聽到她說的“打虎英雄”,便多留了個心眼沒去射獵,誰知后來便看到鮑相率慘被猛虎咬死的尸體。
他又在半夜里看到她描繪著他的眉眼,眼底滿是害怕。
他便知道,珍妃雖然不知為何受別人鉗制,心里卻還是向著自己的。
這樣不著邊際的想著珍妃了許久,懷中的人早已睡去,皇上聽著懷中人的清淺的呼吸,不知不覺也閉上了眼睛。
外面偶爾有太監進來為皇上娘娘端些點心,見到房中兩人耳鬢廝磨沉沉睡去的場景,只覺得屋中比外面要不知暖和多少分了。
直到夜幕降臨時,珍妃才從皇上懷中醒來。
房外的雪越下越大,在屋內燭火的映襯下顯得美極了。
屋中,早已被侍奉的人加足了炭火,似翹又窩在皇上溫暖的懷中,身上蓋著柔軟的毯子,只覺得暖到心里去。
皇上感覺到動靜,也醒來了,似翹坐起身,皇上站起來活動了下身子,“朕只抱愛妃這一陣子,便覺著全身酸痛了。”
似翹嗔怪道:“皇上這是在怪臣妾重了?!?
皇上笑道:“不是你重,是小皇子重?!?
似翹這才展顏,直怪皇上不正經。
二人睡這些時候,也覺著餓了,皇上便讓人上了晚膳。
晚膳中也盡是似翹平日里愛吃的菜。
似翹透過桌上的火鍋散出的霧看著皇上的眉眼,只覺得如今的日子幸福得有些過了頭,直讓她眼眶都突然酸澀了起來。
她趕緊搖了搖頭,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用膳。
皇上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等愛妃生下皇子,朕便封愛妃為皇后。從此以后不論愛妃從前是誰,以后便只是朕的皇后,愛妃可愿意?”
似翹猛地抬起頭,看向皇上的眼睛,而他只是看著他,眼中有著知曉一切的坦然和原諒,似翹終于明白,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皇上見他一直呆呆看著自己,也不催她,只是含笑著與她對視。
過了良久,似翹終于反應過來,她緩緩點點頭,從此,她便只是皇上的珍妃,再不是丞相的棋子了。
皇上繼續道:“如今朝中丞相一家獨大,你也知道,那齊淵士老早就看朕不順眼了,以后還不知道要使出什么陰謀詭計?!?
“不論如何,臣妾都會與皇上在一起?!?
皇上點點頭,“快吃罷,菜都快涼了。”說罷便又像往常一樣悉心盯著珍妃吃飯,不再提別的事。
翌日早朝,丞相當朝提出那灼日國屢次挑釁邊塞的事,岑昭侯自請出征,皇上應允,命令他半月后動身。
禮部尚書又上前提出過兩日殿試的事,皇上還是同往常一樣無可無不可的樣子。
朝后,一個不起眼的小轎子從宮中甚少有人注意的西門中出了宮。
岑府中,眾人都開始著手準備半月后出征的事。
云煞問剛下朝回來的岑昭侯,“那灼日國是什么來頭?怎么好像從前并未聽聞這個國家呢?”
岑昭侯答,“這灼日國原先是圖賽格的依附國,后來圖賽格被朝廷滅了,這個國家便一直處于一個要亡不亡的狀態,直到那灼日國的新王爾木萄上位后勵精圖治,重新設定他們國家得法律,又對外包容來到他們國家得移民,這才漸漸強大起來,又吞了附近幾個小國,如今倒是敢來挑釁朝廷了?!?
云煞點點頭。
突然聽見侍從來報,外面有岑昭侯得朋友來訪。
屋中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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