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識破真身(1/2)
鮑相率帶著云煞來到他京郊處的宅子中。
云煞閉著眼睛,感覺有一雙粗糙的手一直在自己臉上游離。
她很想睜開眼睛將那手狠狠撇開,但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似的,怎么也睜不開。
鮑相率坐在床沿上,用手輕薄著床上佳人的臉,欣賞著佳人在睡夢中掙扎的樣子。
突然,門外傳來動靜,鮑相率站起身來一看,正是司玢璽站在門口。
司玢璽看到床上的人,眼神一暗,“你等會便能把她殺了吧?!?
鮑相率點(diǎn)頭道:“想必如今司寇湘南也已經(jīng)進(jìn)了岑府了,等岑招呼發(fā)現(xiàn)不對時,我在將云煞的尸體擺到他面前,看那時他又當(dāng)如何。”
司玢璽聞言,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終是沒有其他動作,轉(zhuǎn)身離去。
他心中或許還有著一絲對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的小女孩的不忍,他也知道鮑相率方才那般姿態(tài)等會這房中會發(fā)生什么。
但是他心中的仇恨、對云煞背叛的厭惡早已經(jīng)吞沒了他,令他不再有絲毫的憐憫心。
終是離開了,自此,他再也聽不到她喊他師傅了。
馬車上,司寇湘南心里滿是激動。
她終于也與岑昭候坐得這般近,岑昭候也終于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她了!
看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云煞,不要怪我,要怪只怪這岑昭候一顆心全在你身上,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岑昭候見她面色有些奇怪,微微皺起眉頭,“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那司寇湘南給你下毒了?”
司寇湘南聞言,有些激動,“莫非那司寇湘南在你眼中便是如此下作的人?”
岑昭候更奇怪了。
司寇湘南見他臉色臉色有異,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yīng)有些過大了,又補(bǔ)救道:“抱歉,我只是今日聽著那司寇湘南對我說了些話,心下有些觸動罷了?!?
岑昭候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心里卻有些疑惑。
千味樓離岑府并不遠(yuǎn),馬車很快便停在了岑府門口。
樓陰陽見他們回來了,連忙迎上來,“云姐姐你回來了,沒事吧?那兇女人可有欺負(fù)你?”
司寇湘南下了馬車,聽到樓陰陽這樣說,一股怒氣涌上心頭,這臭丫頭竟然這樣說自己,卻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云煞的身份,只好勉強(qiáng)的對樓陰陽笑了笑,又搖了搖頭。
先行一步去堂中等岑昭候了。
樓陰陽瞧著她的背影,心里也覺得很奇怪,以她風(fēng)水師的敏銳察覺到這云煞的表情、周身氣質(zhì)都與平日的她很不一樣。
她對剛從車上下來的岑昭候說道:“這云姐姐今天好奇怪,跟平日里的她完全不一樣!”
岑昭候也面色微沉,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發(fā)現(xiàn)了,她自從與那司寇湘南吃過飯后言行便很是奇怪。”
樓陰陽想了想,精光一閃道,“就像是一個陌生人長著云姐姐的臉一樣。”
岑昭候想到之前云煞變作無名的時候臉上戴著的面具,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他走到堂中,面色如常的和云煞打過招呼,問道:“你母親的項(xiàng)圈我前些日子送到老師傅那里重新打磨了,如今當(dāng)是好了,下午便讓下人去拿回來吧?!?
岑昭候狀若不經(jīng)意的喝著手中的茶,面上卻在不動生色的觀察著面前的女人。
司寇湘南回想了下,那黑衣人和鮑相率并未跟她講云煞母親還有一個項(xiàng)圈啊,許是說漏了?
司寇湘南便點(diǎn)點(diǎn)頭。
岑昭候聞言,摔下手中的杯子便掐住司寇湘南的脖子,厲聲喝道:“你是誰,云煞人呢?”
司寇湘南沒想到岑昭候這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心下頓時慌了。
她本也不是那陰險狡詐的人,被岑昭候發(fā)現(xiàn)后也不知該怎么演下去了。
脖子上的鉗制越來越緊,司寇湘南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越來越難以呼吸。
她眼角泛出淚來,只得道:“我是司寇湘南!”
岑昭候暴怒,狠狠甩了司寇湘南一巴掌,又拉著她的衣領(lǐng)問道:“云煞呢?快說云煞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司寇湘南已然慌了神,整個人都是不知所措的狀態(tài),“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鮑相率要我這樣做的?!?
岑昭候聞言,將她狠狠摔在地上,頭也不回道:“我念在你之前救過我,若是云煞無事,我便饒你一命,若是云煞除了什么差錯,我便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便提著劍出了門。
司寇湘南坐在地上,眼淚從兩頰流下,她大口喘著氣,手顫抖的摸向自己的臉,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她在岑昭候眼中有多一文不值,而云煞在他眼中,便是他視若生命的瑰寶。
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永遠(yuǎn)的離開了岑府。
岑昭候想起在千味樓看到的那輛走的飛速的馬車,心下什么都明白了。
他眼里充斥著滔天的怒火,心里又心急如焚。
以鮑相率那種貨色,云煞那樣絕色的女子落到他手里多一刻都十分危險。
岑昭候提著劍,運(yùn)著輕功飛速向京郊趕去。
京郊的宅子里,司玢璽剛走,云煞便掙扎的醒了過來,她看著周圍陌生的景象,想起昏迷前司寇湘南那詭異的表情,心下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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