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仿造品(1/2)
這邊岑府中云煞和岑昭候正在商議煥魄丸的事,這么多天過去了,他們尚未和宰相有什么正面的接觸,就連上次四宜園晚宴宰相都說身體抱恙沒露面,使得二人查煥魄丸的事至今一點進展都沒有。
二人正想著這些日子前往宰相府一探,忽聽下人通傳道司寇湘南來了。
岑昭候心下詫異,上次西風寨過后司寇湘南便沒再出現在他面前,他只道她已經死了心,如今怎么又來了。
云煞卻是朝他搖搖頭,讓下人將她請過來了。
司寇湘南進門,瞧見岑昭候和云煞一派溫馨和睦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卻又很快擺好自己的表情,“我這次是來辭行的。”
岑昭侯和云煞面面相覷,云煞道:“司寇姑娘怎么不在京城中多住些日子?”
司寇湘南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們心里只怕巴不得我快些離開別擾了你們的恩愛日子?!?
云煞面上露出尷尬的表情,“怎么會,上次西風寨一事,云某怎么感激司寇姑娘都不為過。”
司寇湘南聽到她說西風寨,眼里閃過一絲痛意,西風寨一事表明她的感情徹底是沒有結果的。
清了清嗓子,她又道,“不必。那是我從前癡慕岑將軍時自己做的決定,如今我要走了,卻也想看看能夠與岑將軍相伴終老的人是什么樣的,到底值不值得他喜歡。云煞,你可愿意三日后在千味樓與我吃一頓飯?”
不等云煞回答,岑昭候沉聲道:“云煞如何好我心里清楚就好,幾時需要外人來評判了?!?
司寇湘南聞言,心里涌起濃濃的怒意和挫敗感,但她還是堅持說,“莫非之前岑將軍所說的以后有需要盡管找你們都是糊弄我的嗎,怎么連簡單吃個飯都不樂意了?”
云煞安撫的看了岑昭候一眼,“司寇姑娘盛情,我自是不會推辭,我答應你,三日后千味樓一聚?!?
司寇湘南聽到云煞應下,眼里精光閃過,“好,三日后我便在千味樓的天字一號包廂等著云姑娘!”
說罷便離去了。
岑昭候眉頭緊鎖,“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若是她有什么陰謀只怕你身上有再多本事也要中計。”
云煞搖搖頭,笑道:“這可是你惹出來的情債,如今人家只是這點小小的要求,我怎么能不答應呢?何況她之前那樣掏心掏肺的救過你,又怎么會害你呢。”
岑昭候聞言,只得隨他去了。
樓陰陽和宗律這幾天愈發(fā)閑下來了。
京中沒出什么命案,宗律便是每日拿著俸祿不用干活的閑人一個,樓陰陽自從上次從樓家回來,精神力受到了很大的損傷一直在自己調養(yǎng)恢復,便也沒有去做事。
二人就每日里無所事事的在京城閑逛。
宗律自從上次從樓家回來以后,也發(fā)現自己對樓陰陽的不同一般,便愈發(fā)的寵溺樓陰陽了。
樓陰陽又是個機靈古怪的性子,在京城大街上看到看到什么新奇的都想試一試,玩一玩。
幾天玩樂下來,面色都不似從前那般煞白了。
這天,兩人又在街上閑逛,二人突然見得前面有一隊出喪的隊伍,一行人十分奇怪,明明出著喪,撒著紙錢,臉上卻不見什么痛苦難受之色,路過兩旁的人也算是一臉冷漠。
樓陰陽問過旁邊一個老太太才知,這是宰相府的一個小妾,剛進府沒多久便病死了。
這小妾原是一戶貧困人家的女兒,自己野心勃勃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便去戲鳳樓賣了自己,又不知怎么使了些手段當真將得了宰相垂憐,被抬進了宰相府,誰知這姑娘自己沒那個命享福,進了宰相府便一直大病小病不斷,宰相又不把他放在心上,沒多久就病死了。
這姑娘的父親本也是讀了些書的秀才,早在女兒將自己賣入戲鳳樓時便與她斷絕了關系,所以她死了也無人為她掉一滴眼淚。
那大娘說著,又感慨道:“這宰相也是個有些克妻命相在身上的,這些年入了府的小妾時常有去世的,宰相倒也仁厚,每一個去世的小妾都給好好安葬了?!?
樓陰陽聞言,想到云煞曾與她說過宰相府里是有些貓膩的,便與宗律一同回了岑府,將事情一一講與他們聽了。
云煞聽完,眉頭皺起,“云霓島島主告訴我這宰相殘害無數女子,這些小妾定然不會是病死這么容易,看來去宰相府一探究竟勢在必行了。”
岑昭候也點頭,“如今百官中有大半都歸附了宰相,也不知他是使了什么腌臜手段。”
云煞突然間不知為何想起那日的四宜園中珍妃的驚艷一舞,她總覺著那舞應該不會只是珍妃用來勾引皇上那么簡單。
此時宰相府中。
這些年宰相在朝廷上可謂一家獨大,宰相又深受皇恩,所以宰相府也是華美異常,處處亭臺樓閣,雕梁畫棟。
只見一華服男子微微靠在宰相花園一處亭子里的椅子上,身邊的女子也是為他剝著葡萄的女子也是美艷異常。
那男子年逾中年,油頭粉面,眼角微微向上吊起,嘴角似彎非彎,天生一副笑面虎模樣。
那女子嬌聲道:“宰相前些日子怎么稱病沒去四宜園晚宴,似宛聽說似翹一曲不染舞跳得皇上眼睛都放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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