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七寸匕首的秘密(1/2)
原來這暗格下有一面銅壁,銅壁另一邊就是泉水,而這一邊則是一暗格。
走入暗格深處,腐臭味愈發濃郁,走至底,竟見一口黑漆紅花棺槨。
撬開棺槨一看,里面正是侯爺幼子的尸體,如今已面目猙獰,殘跡斑斑。
幾只老鼠啃穿了棺槨,爬進了棺槨中,它們貪婪的浸在尸油中,個個吃的肚皮圓潤。
讓人疑惑的是,侯爺幼子并非是染花柳病而死,他真正的死因是胸口一把七寸長的匕首。
七寸匕首模樣別致,手柄處還有一鬼爪圖騰,看起來十分詭異。
云煞見此匕首忽然心中一驚,這把七寸匕首,她認得!
這是她殺手師父的……
她家道中落,被人追殺,后被殺手師父所救,培養成了一個無情的殺手。
而她的師父人稱鬼爪,冷血無情專殺官臣,他每每殺人后,都會在尸體上留下一把鬼爪匕首。
云煞心里“咯噔”一下,想去拿那把匕首,以免惹是生非。
但岑昭侯搶先拿走了匕首,他微微蹙眉,眸色深沉起來,似乎要調查到底。
“看樣子,侯爺幼子死因蹊蹺,侯爺故意隱瞞,定有難言之隱。”
“那與我們又有何關?”
她偷偷看著他,不想他調查太多,又恐他發現自己的身份。
誰知他卻忽然轉頭,捕捉到她偷看他的眼神……
他譏笑道:“與你是無關,但與我有關,這把七寸匕首,我曾經也有一把。”
“你也有一把?”云煞狐疑:“你怎么會有?”
岑昭侯臉色鐵青,望著棺中尸體喃喃:“同為可憐人,曾經我在我母親胸口,也取下過這樣一把匕首。”
云煞暗驚,殺手師父殺了岑昭侯的母親?
二人不語,陷入了沉寂中。
云煞立即從棺中取了小一瓶尸油,趁著夜色正濃,二人風風火火的回了岑府。
尸油到手,藥便成了!
云煞悉心為嚴赫敏煎了藥,奇奇怪怪的毒物混合在一起,加上尸油后,變得非常渾濁濃稠,還散發一股惡臭味。
嚴赫敏為難:“這著實讓人下不了嘴……”
云煞嫌她墨跡:“自古云良藥苦口,你若這點苦都受不了,那日后的苦還長著呢。”
嚴赫敏被激將了,緊蹙眉頭拿起碗仰頭喝下!
藥的味道讓人作嘔,嚴赫敏臉色大變,險些要吐,云煞飛快道:“吐了可就煎不出第二碗了!”
嚴赫敏只好將藥喝下,喝了幾大口終于見了碗底。
當夜藥效就發揮了作用,嚴赫敏高燒起來,渾身熾熱,口干舌燥,喝了整整半桶水。
每每喝水不過半刻鐘,她便嘔吐起來,吐出的臟物里摻雜著一些黑乎乎的條狀,看起來十分惡心。
云煞稱這為正常癥狀,熬過兩夜,便可無事。
說罷,她早早睡去,夜里卻聽見一只布谷鳥在窗前鳴叫,她渾然驚醒,赤腳向那布谷鳥追去。
隨著布谷鳥追了一段路,云煞被引到了人跡鮮少的西廂房偏院,只見一玄衣長衫男子立于院中。
布谷鳥落在玄衣長衫男子肩頭,男子微微偏過頭,仿佛已等候多時。
他眼神犀利冷峻:“我是遣你來殺岑昭侯的,你倒好,在這兒懸壺濟世?”
云煞微愣:“師父,我是……”
“莫要解釋。”男子陰冷道:“岑昭侯不能留,不然他會亂了我的大局。我只給你兩個月時間,一定要殺了他。”
云煞不敢說話,因為她知道,他一貫是這個作風,說一不二,狠辣絕情。
之后二人又說了一些血腥的話,提及了幾個姓名,都是朝廷將死之人,玄衣長衫男子要云煞施以妙計,讓她接近,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殺死。
云煞遵命,已開始籌謀,而這時,安靜的布谷鳥卻忽然發出一聲鳴叫,仿佛受到驚嚇似的。
隨著布谷鳥的視線望去,竟有一人躲在暗處窺探!
“什么人!”
暗中人一驚,連忙逃走,云煞蹙眉眼神一緊,她迅速追趕,露出了陰狠的鋒芒。
將人攔住,云煞這才發現,這是嚴赫敏房中的丫鬟,丫鬟求饒,只說無心,前來找她只是受嚴赫敏之命,他們所談之話并未聽見。
云煞放柔了聲:“我知道,這也怪不得你。”
丫鬟感激涕零:“謝過醫仙,奴婢肯定不會把今夜的事兒說出去的,謝過醫仙!”
“我當然相信你不會說出去的……”云煞扶她起身,滿眼憐惜的看著她。
說罷,她眨了眨眼,瞬間變臉,將丫鬟的脖子迅速扭斷!
丫鬟驚愕,死不瞑目,化作軟泥癱在地上。
“死人怎么會說話呢……”
再回過神,玄衣長衫男子已離開,云煞收拾好尸體,也火速離開了。
次日一早,岑府中還無動靜,只有嬌柔的嚴赫敏在掙扎著尋找丫鬟的身影。
嚴赫敏經過一夜折騰,臉上的黑痳消散了不少,她十分歡喜,就是人有些虛弱。
嚴赫敏有些微怒道:“茉莉這個死丫頭,平日就愛偷懶,這回竟然躲起來不見了。”
云煞一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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