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仙界結(jié)局(下)(1/2)
昭宴閃身到她面前,只是注視著她良久,嘴角笑意卻漸漸淡了下去。
昭宴微微凝眉:“你的仙根呢?”
范靈枝小聲說:“被天帝拔了。”
昭宴嘴角變涼:“你的內(nèi)丹呢?”
范靈枝更小聲了:“天帝說我是害人精,連內(nèi)丹一起收走了。”
昭宴點點頭,不再說話,只是拉住了范靈枝的手,就朝前漂浮而去。
他的手心溫熱,一如當年。
范靈枝看著他淡漠的側(cè)臉,鬼使神差的,她顫聲問他:“上神,你當初為了救我,被魔王害成那樣,這是不表示,你其實,有幾分喜歡我?”
昭宴卻不看她,只專心向前,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范靈枝眼底的亮光一點點暗了下去,再不說話。
她在想什么?自己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竟也敢和上神談喜歡,配嗎?
可她想起在人間和溫惜昭的一切,點點滴滴,如此真實。
她又想起自己在上神殿,和昭宴相處的那一千多年,日日夜夜,歷歷在目。
她真的,好不甘心。
就在她發(fā)愣之時,昭宴已徑直帶著范靈枝入了玄極大殿。
玄極大殿是天界的招待大廳,大雄寶殿,十分氣派。
昭宴徑直帶著范靈枝朝大殿而去,范靈枝則愣愣的,任由他拉著。
此時此刻大殿內(nèi),天帝和剩下幾個天界扛把子,早已設(shè)了宴,給他接風洗塵。
等昭宴帶著范靈枝入殿后,天帝的臉色陡然就難看起來。
他死死地盯著范靈枝,冷笑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上神才剛回來,你就追來了。”
天帝怒火不小:“我看是本帝沒把你的仙根拔干凈,你竟然還敢……”
“天帝。”
天帝陡然看向昭宴,臉色又恢復(fù)成了迎春花:“上神,怎么了?”
天帝看著昭宴和范靈枝緊緊拉著的手,又說:“上神,何必牽這刺猬的爪子?一只刺猬而已,有什么好的。你若喜歡,本帝可再給你十只八只上古靈獸,每一只都比這只刺猬好!”
昭宴看著天帝:“請把仙根和元神還回。”
天帝抿著嘴:“為何?這刺猬害你至此,本帝才不會輕易原諒她!”
昭宴點點頭:“天帝打算如何懲罰?”
天帝瞪著范靈枝:“罰她去太虛淵看守兇獸,最好這輩子都別回來。”
范靈枝差點哭了。
昭宴始終拉著范靈枝,竟跪了下去:“昭宴領(lǐng)旨。”
語畢,昭宴拉著范靈枝轉(zhuǎn)身就走。
天帝有些發(fā)懵:“上神要去哪?”
昭宴:“去太虛淵。”
天帝:“本帝是讓刺猬去,又沒讓你去。”
昭宴看著天帝的眼神就像在看蠢貨:“我已打算娶范靈枝為妻,妻子去太虛淵,我焉有不去的道理。”
天帝:?
眾仙君:?
范靈枝:??
一時之間,殿內(nèi)所有人都看向他。
現(xiàn)場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昭宴看向范靈枝:“有異議?”
范靈枝吶吶的,完全沒回過神來:“沒、沒有……”
昭宴又對著天帝擺手告辭,拉著范靈枝轉(zhuǎn)身就走。
眼看兩人快要踏出殿門,天帝方才猛然回過神來:“慢、慢著。”
天帝的聲音非常顫抖:“你真打算娶一只刺猬為妻?”
昭宴皺眉:“她叫范靈枝,本體是一根人參,化作刺猬不過是為了接近我,那不是她的本體。”
天帝:“人參也沒好到哪去。”
昭宴嘴角泛涼:“烏龜也不是很厲害。”
本體是一只烏龜?shù)奶斓郏骸啊?
……
后來,天帝到底是歸還了范靈枝的仙根和元神。
甚至在范靈枝和昭宴成親之后,天帝還得尊稱她一聲‘神嫂’。
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后來天帝到底是想不通透,問昭宴:“上神,你為何會喜歡一只刺猬?”
昭宴瞥他一眼:“是人參。”
天帝:“……所以你為何會喜歡一只人參?”
為何會喜歡?
一千多年前,他在青玄山閉關(guān),看到一只人參精在和同伴吹牛。
那只人參精長得格外美艷,竟是三界少有。
昭宴看著她笑瞇瞇吹牛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
于是昭宴故意和人參精小枝枝,來了場牛逼又華麗的偶遇,并隨手給她渡了五千年的修為。
小枝枝大受感動,果然一心被昭宴所吸引。
后來昭宴出關(guān),馬上要離開青玄山。
小枝枝問他:“上神,能帶上我嗎?”
于是他對小枝枝說:“我可不會帶上一只人參。”
他又說:“不過我缺個寵物。”
小枝枝果然就變成了一只刺猬,故意和昭宴偶遇。
昭宴‘假裝’撿到她,然后把她帶了回去,在上神殿養(yǎng)了她一千多年。
在范靈枝的視角里,是她苦追上神不得。
可在昭宴這里,卻是一個完完全全的,不同的故事。
此時此刻,昭宴看著天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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