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蚍蜉也妄想撼樹(1/2)
風蕭蕭兮雪飛揚。
大地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上有兩道瘦小的身影跪在地上。
這是朝詞和知秋,只是此時的朝詞和知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破洞,露出青紫色的淤青,甚至有些地方還在往外滲出血液。
知秋手里捧著鮮紅如血的花瓣,朝詞在雪地里刨著坑,也不知道他們在這里待了多久了,衣衫上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一盞茶后,朝詞已經把坑刨好了,知秋輕輕的把花瓣灑在土坑里,然后再把土坑周圍的泥土覆蓋上。
他們這是在葬花?
知秋眼里浸滿了淚水,嘴里呢喃:“爺爺,族長,還有那些已故的同袍,愿你們在天國安息。”
知秋也是被朝詞忽悠,說葬花能慰藉亡者亡靈,能讓亡者安息,知秋聽后,一個勁地在雪地里尋覓,足足找了兩個小時,才找到手里的這捧臘梅花。
······
兩個小時前。
朝詞一把搶過知秋手里類似棒槌一樣的東西,起身一躍喊到:“臭不要臉的,拿命來。”
起身躍起時太倉促,朝詞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腳被一根細小的藤蔓纏住了,才喊完:“臭不要臉的,拿命來。”腳下一緊,身體一個踉蹌,便一頭重重的扎在雪地里。
“朝詞哥哥。”知秋見朝詞一頭砸在雪地里,急得從從巖石后面跑出來喊到。
知秋的聲音有些顫抖,白皙纖細的小手也直打哆嗦。
“呸。”朝詞緩慢的從雪地里掙扎起身,一口吐出嘴里的雪渣,雪渣在空中劃出一道小小的弧線,最后落在地上,上面帶著鮮紅的血跡。
殮尸人臉上沒有什么很大的變化,依舊是一副陰森的邪笑。
朝詞緊了緊自己手中那類似棒槌的東西,指著殮尸人說到:“這些尸體留下,你可以滾蛋了。”
說完這句話朝詞緩緩的舒了口氣,盡量不讓自己握住類似棒槌的手顫抖,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緩和些,盡量不讓殮尸人看到自己的害怕。
“小子,你是不是被揍傻了,還是天生就是個賤種,就喜歡被人踐踏,揉捏?”殮尸人看著眼前的這小子說到,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我說了,你可以滾蛋了,這次我可帶了百十號人呢,他們都躲在這巖石后面。”朝詞見殮尸人根本就沒一絲變化,于是謊說巖石后有百十號人,希望這樣能把驗尸人嚇走。
“小子,你在害怕嗎?”殮尸人說到,隨后看向巖石的風向,輕蔑一笑,接著說到:“小子,你可知道什么叫修者。”
殮尸人說完,單腳在地下一跺,雪地里瞬間起了一股氣浪,向著巖石后就卷席而去。
“朝詞哥哥,我們還是走吧。”知秋見狀,知道朝詞和自己完全不是殮尸人的對手,偷襲不成功,就想拉著朝詞早點離開這里。
“小姑娘,我想你還不明白一件事。”殮尸人看向知秋說到。
朝詞回過頭看著知秋,一把抓住知秋的手說到:“跑。”
朝詞話還沒說完,腳底跟抹了油是的,知秋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上,身體基本上是著朝詞拖拽著走的。
“呵,想跑?”殮尸人就看著朝詞和知秋在自己的眼前跑開了,臉上卻沒有一點著急之色,而是站在原地冷笑了起來。
“朝詞哥哥,疼,我手疼。”知秋咬牙堅持了半天,但還是忍不住了才說到。
朝詞才停下來,回頭看下殮尸人的方向,發現殮尸人并沒有追上來,他們已經跑了近六七百米,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朝詞回頭,看著知秋那纖細白皙的小手被自己拉的有些青紫,撓了頭腦頭,說到:“知秋,對···”
話還沒說完,身后便傳來一股勁風,朝詞和知秋瞳孔收縮,一道身影在他們眼前以很快的速度擴大。
“砰”的一聲,朝詞和知秋的身體重重的摔了出去。
“在修者面前,就憑你這兩個毫無戰斗力的小屁孩,想跑,你跑的掉嗎?”
知秋被這重重一摔,便暈了過去,身體上出現多處不同程度的傷,衣服也有多處被劃破。
朝詞緩緩的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頭,搖晃了幾下,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才看向遠處暈了過去的知秋。
朝詞掙扎著站了起來,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的動作慢了很多,眼神里充滿了憤怒,狠狠的說到:“雜碎,老子跟你拼了。”
“小子,蚍蜉也妄想撼動大樹。”殮尸人身影又快速的出現在朝詞面前,一擊飛踢,重重的踢在朝詞的身上,朝詞的身體再次飛起,然后是摔在地上。
可朝詞很奇怪,按道理,殮尸人的這一腳不要了他的命,也絕對會讓他殘廢。
就在剛剛殮尸人快要踢在朝詞身上的那一瞬間,一道白色球狀的東西為朝詞擋下了這記攻擊,但速度太快,快到殮尸人和朝詞都沒能這到。
朝詞再次站了起來,身體有些搖晃,一口氣跑了六七百米,再加上剛剛被殮尸重重一擊,別說他一個毫無修煉的人,要知道,就算是一顆腰這般粗細的大樹,那一擊也要攔腰折斷。
“小子,皮還挺厚嘛!看在今天你主動送上來的份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