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天衣妙計(jì)(三)條件(1/2)
?第一百七十章天衣妙計(jì)(三)條件
師娘不經(jīng)意間傳給自己的竟會(huì)是鳳紋功?師娘武功不高,嫁給師父之后也開始修煉華山派的朝陽心經(jīng),她究竟哪來的鳳紋功心法,她自己又知不知情?
說起來這套麗人心經(jīng)她好像只傳給了自己一個(gè),師娘香消‘玉’殞好幾年了,她的人早已化成了白骨,這些謎團(tuán)誰又能幫上官璇解開?
上官璇腦袋里“嗡嗡”作響,下意識(shí)感覺到面前的老人正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自己,退后了兩步,‘迷’惘囈語:“‘神在中庭,氣游紫宮,御六氣之變于血海’,這真的便是鳳紋功?師娘只傳給了我自己,她什么也沒有說過。什么第五層?我練了好久都沒有長(zhǎng)進(jìn),師兄們都勸我改練朝陽心經(jīng)。這兩年不知怎么了,才突然厲害起來的。”
連孤鴻聽上官璇念那口訣,險(xiǎn)些又氣得吐血,待聽她說到后來,才臉‘色’漸緩,兩眼盯住她半天眼珠才轉(zhuǎn)了轉(zhuǎn),似在判斷她的話是真是假,終于冷笑道:“不知怎么了?哼哼,你是撞上了大運(yùn)。”
這幾年的顛沛流離,辛苦有,痛苦更是不缺,說這是撞上大運(yùn),上官璇實(shí)在不能茍同。
但連孤鴻顯然不想解釋給她聽,他此時(shí)雖已收斂了殺心,臉‘色’仍是極難看,沉‘吟’道:“這么說,你那師娘只知總綱,并不會(huì)修煉之法。你到說說,她是什么來歷,家里還有什么人?”
這一下到真把上官璇給問住了,師娘與師父十幾年夫妻,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竟然全華山上下無人知曉,她沒有家人,也從未聽她提到什么親朋好友,師父也一直沒有子嗣,她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gè)人,一朝身死便被抹去了所有活過的痕跡。
連孤鴻見她一問三不知,臉上更是不喜,罵道:“就你們這樣拎不清的糊涂蟲,還敢跟我說懷疑這個(gè)懷疑那個(gè),我沒有老糊涂,老四他也得有這個(gè)狗膽!連昭還能不能行,這么多年毫無長(zhǎng)進(jìn)!沒出息!”
上官璇聽他由自己突然罵到義父身上,不由茫然無措,這還不算完,連孤鴻緩了口氣,劈頭又罵:“自覺學(xué)了兩年醫(yī),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看在你母親也是連家的人,剛就一掌廢了你,連家的武功心法不準(zhǔn)你再瞎打聽!生為‘女’子就安安份份等著相夫教子,走吧!”
上官璇終于回過神來,氣得手腳發(fā)顫,尤其聽到那句“你母親也是連家的人”,忍不住便想開口問問連孤鴻連家又是如何對(duì)待娘這個(gè)弱‘女’子的,她緊咬住下‘唇’,舌尖感覺到絲絲腥咸,暗自提醒自己現(xiàn)在不是算這筆賬的時(shí)候,扭頭沖出房去。
她這可算落荒而逃,極大的氣惱哀傷充斥于心‘胸’,一時(shí)到令她忘記了那詭異的鳳紋功。
上官璇失魂落魄回到訪幽水閣,迎面遇見鳳三娘,鳳三娘笑嘻嘻地沖她眨了眨眼睛,上官璇還未回過神來,鳳三娘又咳了一聲,向她連使眼‘色’。
上官璇站住,有些哭笑不得,心道:“您都早在義父眼里穿了幫了,還這么故作神秘做什么呀?”便問她道:“義父回來了?”
鳳三娘見她這么不上道,面‘露’詫異,仍是恭恭敬敬答道:“回來了,和三少爺正在里面。”
話音方落,連昭房中傳出一聲怒吼:“二叔,你為什么非得懷疑自家人?對(duì)質(zhì)便對(duì)質(zhì),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們?nèi)值苡H眼看見是那凌紫藤干的,你先懷疑我們?nèi)齻€(gè)說謊,現(xiàn)在又聽信外人挑撥,非說是我殺了大哥。我為什么要?dú)⒋蟾纾课矣惺裁蠢碛桑衷趺礆⒌昧怂 闭沁B景成,聲音里透著巨大的委屈和憤怒。
上官璇想了想還是不去與連景成碰面了,這個(gè)聲音不知為何令她突地想起師父師娘剛?cè)ナ罆r(shí)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她悄聲問鳳三娘:“人接來了沒有?”
鳳三娘松了口氣,嗔了她一眼,抬抬下巴示意上官璇跟自己走。
待走得遠(yuǎn)了,她方出言埋怨:“真是的,人家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還以為你忘記了。人還沒醒,安置在我房里了,我搬去和連可那小丫頭一起住,那人是做什么的?”
上官璇覺得沒法和鳳三娘解釋趙海尋和慕楚幫的恩怨,只得含糊道:“一個(gè)朋友,三娘你別叫他知道身份。”
鳳三娘點(diǎn)頭,很爽利地道:“放心,我明白的。”
趙海尋還沒有醒,身上到不像早先那么燙手了,上官璇又給他把了把脈,松了口氣,有些慶幸地想:幸好連景蘭今天找了自己,若是遲上個(gè)一兩天,后果真不堪設(shè)想。
鳳三娘極有眼‘色’,見狀道:“我去看著那邊的動(dòng)靜!”
上官璇有心同她說這病人沒必要瞞著義父連昭,再說也瞞不過去,見她干勁兒十足的模樣苦笑了一下,索‘性’不同她解釋,由她去吧。
又過了一會(huì)兒,趙海尋身體動(dòng)了動(dòng),上官璇知他要醒過來,站到‘床’邊守著他。
果然,趙海尋慢慢睜開了眼睛,怔怔望著‘床’頂發(fā)呆,似是還沒有回過神來,接著便痛苦地哼了一聲,抬手按住了額頭,側(cè)臉望見上官璇,大吃了一驚。
上官璇笑笑,先開口道:“趙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趙海尋將手放下來,掙扎著要坐起,吃力地道:“又‘蒙’你相救,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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