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風雪洛陽(二)遇伏(1/2)
?‘花’逸塵哭笑不得:“這就嚇暈過去了?”
風靜寒“唰”地將刀還鞘,罵道:“什么玩意兒,臟了爺爺的刀。”
他沒理會暈死過去的方青樹,伸手搭在‘花’逸塵脈搏上,住了片刻,面有憂‘色’,道:“那廝的‘截脈掌’如此厲害。二弟,你覺得怎樣了?”
‘花’逸塵苦笑了一下,道:“你兄弟有福,撐到‘大王集’見著凌兄弟以后,便躺個百十來天,找十來個漂亮的小姑娘前前后后‘侍’候著。”
風靜寒“呸”了一聲:“都成這副德‘性’了,還有心思說笑。”臉‘色’稍晴,又道:“那小子跑得太快,不然捉著了讓你好生修理修理。唉,哥哥若不是一時心血來‘潮’管這樁閑事,便不會大老遠跑來,也就不會撞見那么多人圍攻你。”
‘花’逸塵微笑:“是啊,這次能死里逃生真是邀天之幸。”
他神‘色’一黯,嘆道:“這些年咱們風頭太盛,這短短半月戴兄弟死在江北,胡兄弟在汴梁街頭遭人刺殺,董家老小慘遭滅‘門’,如此狠辣的手段,嘿嘿,留神不要栽在咱們手里。”
風靜寒抬起手來想拍拍他肩膀,卻想起他的傷來,停在了半空。
‘花’逸塵抬頭看看天‘色’,道:“大哥,咱們走吧。”走到暈‘迷’不醒的方青樹身旁,拿腳踢了踢他,笑道:“這小子說的不錯,沖著他舅舅,還真不能殺他。”
風靜寒一彎腰,將方青樹提起來扔在自己馬背上,道:“這小子壞事做絕,先帶回去,總要叫冷樂山聲名掃地,有苦說不出。”
兩人上了馬,并轡西行。
風靜寒突然想起一事,道:“剛才看華山派弟子那打扮,不知道是誰死了?”
‘花’逸塵微微皺眉:“一身重孝,看來不是掌‘門’‘‘春’秋劍’華子峰便是他師弟司馬烈,這兩人的身體沒聽說有什么問題。”
風靜寒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華山派出大事了?”
‘花’逸塵沉‘吟’道:“看他們那樣子,到象是去給誰報信,咱們和連家、揚州鼎足領袖武林,總舵說不定也有華山弟子到了,這兩日便會有消息傳來。”
一陣風起,寒氣陡盛,‘花’逸塵不由打了個寒顫。
風靜寒抬頭望天,卻見一大片烏云自西北緩緩移過來,天際處傳來北風的低嘯聲,一時草木摧折,天地‘色’變。
坐下馬一聲長嘶,風靜寒但覺風刀割面,心頭大起蒼涼之感,暗忖:“看樣子這場大風雪馬上這要下來了。”揮手一鞭,高聲叫道:“二弟,快些趕路。咱們到前面喝酒烤火去。”
兩匹馬并馳如飛,片刻間便上了官道。風鼓動馬上人的衣裳,獵獵有聲。
兩人趕了十來里路,雪已如楊‘花’飄飄灑灑,漫天落下來。
風靜寒見馬到了一個大鎮子上,一勒韁繩,讓馬慢慢地走。
進鎮不遠,便遠遠望見高處酒旗飄揚,旗下酒樓上書‘醉仙樓’三字。
風靜寒回頭見‘花’逸塵臉‘色’逾顯蒼白,道:“二弟,進去歇會兒,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他跳下馬來,一手抓著方青樹的背心,一手拉韁繩,來到‘醉仙樓’前。
伙計迎出來,見到這情形嚇了一跳,不敢多言,接過韁繩,道:“二位爺里邊請。好酒好菜一叫便到。”
兩人進到樓里,在墻角找了張空桌。
風靜寒隨手將方青樹丟在椅子上,向伙計要了一壇白酒、兩碟小菜,先滿斟一碗酒,遞給‘花’逸塵。
‘花’逸塵接過喝了,長吁口氣,問風靜寒道:“大哥,四弟的‘通心丹’你還有嗎?”
風靜寒忙自懷中掏出個小瓶,打開晃了晃,道:“只剩兩顆了,你都服了吧。”
‘花’逸塵將兩丸‘藥’用酒送下,一陣咳嗽,兩頰稍微有些血‘色’。
只聽那店伙在樓口高聲道:“大冷天客爺進來喝杯酒吧。洛陽十幾鎮,安平鎮最大,‘醉仙樓’又是安平鎮最大的酒樓。葡萄酒、竹葉青、‘女’兒紅、狀元紅、燒刀子應有盡有。這位爺,請!”
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方才有兩個人帶了個年輕人進去嗎?”
風靜寒、‘花’逸塵互望一眼,但聽那伙計似打個愣神,道:“噢,是有!”
簾子一動,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進來,反手解下白貂皮斗篷,輕輕一抖,雪‘花’簌簌落了一地。
這人徑到風‘花’二人的鄰桌背沖兩人坐下,要了斤狀元紅,慢慢喝起來。
風靜寒目光落在那人肋下的刀上,一瞥之下,冷冷而笑。
此時又有兩個人進來,坐在不遠之處,也不說話,只是悶聲喝酒。
‘花’逸塵低聲道:“先前他們便是這個樣子圍攻我的,這些人越打越多,難纏得很。”
風靜寒罵道:“龜兒子消息到是靈通。”
話音未落,突聽樓外兩聲馬嘶。
一人高聲道:“江湖四使,馬屁狗屎,風‘花’雪月,烏龜王八!”
風靜寒“霍”地站起,呆了一呆,不怒反笑,罵道:“有本事進來使,老子可不上你當。”暗忖:“今兒有場硬仗要打,二弟傷得不輕,怎樣安置妥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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