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傷到這里,不會廢了吧?(1/2)
?馬車上,玉千瀧看著那抹身影消失不見。這輩子注定欠褚天歌太多,不管他是處于什么目的,她就算是以身相許都還不起,所以她打算欠著欠著,不用還了。
其實,只要她稍微的沖動一點點,就應(yīng)該追上去。解毒的是她,冒險的卻是別人,心里多少還是很過意不去的。她沒有理所當(dāng)然享受別人付出的習(xí)慣。
可是她此刻有些討厭自己的理智。
之前的刺客,一批是因為琰烈,那么另外一批,毫無疑問的目標(biāo)就是她。玉孜晨不說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傻了。她的武功不行,跟上去就會帶上一大批伺機(jī)而動的刺客,危機(jī)四伏的山里,又多了份未知的危險。
想著,腦袋有點傻的她,還犯上二了。不知從哪扒拉出一件褚天歌的衣服,偷偷摸摸的就掛在了馬車后面,試圖把暗處盯著的勢力,引在隊伍當(dāng)中。
這讓暗處的陳四抽了抽嘴角:傻女人!不過還有點良心。
“小王爺,您這是干啥呢?”一侍衛(wèi)上前問。
“額,皇恩浩蕩,我看今天陽光明媚,把衣服拿出來曬曬,以展現(xiàn)吾皇風(fēng)采。”玉千瀧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深奧,小王爺真厲害。”侍衛(wèi)膜拜。
玉千瀧心里郁悶,干脆就趴在窗口,跟新來的侍衛(wèi)嘮上嗑了。
“我問你,愛情是什么感覺?”
“呃······”侍衛(wèi)撓撓頭,表示不解。
“本小王命令你,快說!”玉千瀧兇神惡煞。
“愛情是啥?”侍衛(wèi)求問。
“你有上過學(xué),你有小班畢業(yè)嗎?”
侍衛(wèi)愣神了半響,狀若思考,然后半憂傷般深情的問道:“啥叫上過學(xué),啥叫小班畢業(yè)?”
“······”玉千瀧很有暴走的沖動,什么叫秀才遇見兵?抬手抹去額頭冷汗:“no,你有喜歡過人嗎?”
“唔唔唔,沒有,俺家里窮,打小就把俺送去少林寺,方丈說俺資質(zhì)愚鈍,又六根未凈,就收留俺當(dāng)了個燒水的。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俺不敢喜歡別人。”說著,那侍衛(wèi)竟然雙手合十,念了句阿彌陀佛。
“那你喜歡佛嗎?”
“俺不敢······”侍衛(wèi)一副我佛不可玷污的神情。
“那你喜歡什么?”
侍衛(wèi)一臉?gòu)尚撸t到了脖子根,扭捏了半天才說道:“我喜歡花花。”
“花姑娘?”玉千瀧脫口而出,真獨特的名字,總覺得有個電影里提到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小王爺怎么知道,我后院偷偷養(yǎng)的小花豬的名字?”
“哇,好重口!”人畜啊!想不到在古代,驚世駭俗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二十一世紀(jì),已經(jīng)開放到無下限無底線了!
“花花的肉好香,俺一直偷偷的吃點豬肉。”侍衛(wèi)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佛門凈地,他食葷腥,確實是不尊重我佛——阿彌陀佛!
難怪方丈說你六根未凈了!
玉千瀧一怔,相當(dāng)無語的縮回馬車?yán)铮@簡直就是無法跨越的代溝!
浩浩蕩蕩的隊伍,在‘褚天歌’和玉千瀧千變?nèi)f化的借口下,走走停停,一直到傍晚了都沒有走過十里地,還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野外,估摸著下一座城池也得走上四五個時辰,前頭的‘褚天歌’十分大度的揮手表示:就地扎營休憩。
“千瀧,怎么了?是不是長途跋涉不舒服了?臉色這么差。”玉孜晨挪到玉千瀧身旁坐下,火堆的火焰隨風(fēng)舞動,在她的眼瞳中跳躍。
“啊?”玉千瀧心不在焉,放下手中戳著火堆的樹枝:“嗯,最近精神是有些不太好。”
“嗯,倒是為兄忽略了,我們都是一幫大老爺們,不會照顧人。到了下個城池,幫你買個丫鬟伺候著,興許能好受些。”玉孜晨蹙眉,他真是粗心了。
“啊?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的。”玉千瀧連忙揮手,要是找個丫鬟寸步不離的伺候她,半夜里褚天歌再來找她怎么辦?
玉孜晨起身,口氣不容置喙:“天寶畢竟是男人,照顧你也不太方便。”今天,她就十六了吧,總是留著天寶在她身邊,好像也不太方便。
“沒事,我不習(xí)慣······”她拒絕。
“好了,你早些休息,我再去四處查看下,早些回帳里去。荒郊野外的,危險。”玉孜晨說完便走了。
玉千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連歐元都沒有興趣再打擊她更年期,心里擔(dān)憂著褚天歌的安危。
現(xiàn)在已是亥時,在森林里,越晚,危險越大。也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有。
既然睡不著,她干脆閉上眼前翹著腿,腦海里閃過以往的一幕幕,似乎自從抹了褚天歌那一晚之后,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彎。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難道她身上當(dāng)真有什么大秘密么?
他若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幫助她。可她好像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怎么辦?
突然,一點朱紅色從窗外飛入,朝著帳篷門口又飛了出去,緊接著,歐元一掃悲春傷秋的表情,肥胖的身子異常靈活的——滾了出去。
“女人,你是在想爺嗎?”就在這時,褚天歌十分欠扁的聲音出現(xiàn)了,打散了他在她心里一切美好想印象。
“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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