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死的偃師(1/2)
“怎么能對我們的客人無禮,還不快請教授上坐。”金三爺看到戚路焦急的樣子,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從嘴邊溜過。
那男子收起了刀,和同伴一起將姜文浩強(qiáng)行架到戚路旁邊強(qiáng)行按他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背叉著雙手站在后面監(jiān)視著教授。
姜文浩憤怒地看著金三爺,一言不發(fā)。
金三爺輕飲一口酒,似笑非笑地看著姜文浩那花白的頭發(fā)說:“老朋友了,干嘛這大的火氣。今天倉促請你來,招待不周望你不要介意。”
“呸!”姜文浩怒道:“誰和你是朋友,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戚路在旁慢悠悠地接話說道:“教授,別激動。”
“看來還是戚先生明白事理。”金三爺竊笑。
戚路臉色一沉,手指著金三爺說:“金伯和教授是否相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坐在面前的這個人,肯定是和我們交情不淺。”
“小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弄得我都糊涂了。”姜文浩覺得戚路的話是矛盾百出。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金三爺。”戚路一字一頓,瞥了這個所謂的金三爺一眼。
“戚先生,你真會開玩笑,如果我不是金三爺,還有誰是?”金三爺面容現(xiàn)過一道陰戾之色。
“你說他是假的?”姜文浩驚起身來,他凝視著金三爺那張文雅又偽善的臉,到最后竟然走到他身邊仔細(xì)端詳。
站在教授身后的兩名青年頓時神色大變,他們正要把教授按回到椅子上,就被金三爺擺手制止了。
到最后,姜文浩坐回到椅子上,說:“這張臉是天生的,不是人皮面具。小戚,難道你是說金三爺還有個孿生兄弟?”
“我早就調(diào)查過金三爺?shù)谋尘埃怯袀€兄弟,不過比他小五歲,而且前年中風(fēng)死了。”
“那他就是金三爺了,你怎么說他不是?”
戚路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冽寒光,他直視著金三爺說:“你戴著假面具不累嗎?”
“哈哈哈哈!”金三爺大笑起來,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在笑聲中透露出一股豪氣。
只見他雙手蓋在了臉上,當(dāng)雙手張開時,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掉落在地上。
“是你!”這次輪到戚路驚訝了,他人霍地站起身來,眼中竟是不可思議之色。
姜文浩的臉更是驚得蒼白一片,口中喃喃地說:“偃師!這不可能!”
偃師桀然一笑,眼中秋水神光,頗為自得地注視著在場的眾人,說:“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錯,我偃師的朋友,定當(dāng)是人中龍鳳!戚路,你是;姜教授,你也是。”
姜文浩整個身子都癱倒在椅子上,他有氣無力地說:“為什么你還活著,難道你真的從西王母手中得到了長生不老藥嗎?”
“沒有。”偃師淡淡地說:“不死之術(shù)有很多種,我又何必去求人。”
戚路卻在他們談話時,發(fā)現(xiàn)偃師揭下面具時,他周圍的那些隨從沒有一人神情有異,他頓時內(nèi)心一驚,不由問道:“真正的金三爺了?”
“你說了?”偃師收斂起了笑容。
戚路心里又是一驚,他不再發(fā)問了,偃師冒充金三爺,那金三爺還能活著嗎?
“這家伙膽敢驚擾我的長眠,我讓他舒服地死去已經(jīng)是夠便宜他了。”
殺人居然能用如此文雅的口吻從偃師嘴中說出來,戚路聽得不寒而栗。
偏偏這緊張的氣氛里,老吳不識相的也把杯子舉起,嘖嘖地說:“好酒,好酒!”他醉眼朦朧,仿佛發(fā)生的一切都沒有他桌邊的這瓶酒重要。
“既然你喜歡,不妨多飲點。”
一名保鏢轉(zhuǎn)眼就拿來了幾瓶酒堆在了老吳面前。
戚路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小聲對老吳罵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就知道喝!”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老吳居然毫不在意戚路的斥責(zé),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他們?nèi)耍K于跨越時空重逢了,但戚路只覺其中暗流涌動,有危險在悄然襲來。
偃師舉杯停在了唇邊,思緒似乎回到了過去。
那個刻骨銘心的夜晚,一個少年茫然地面對著被烈火焚燒的村莊。
“原來還有一個活口啊!”
“還是個小家伙,恐怕他是偃之一族最后的殘存的孽種!”
“就讓我一刀送他去見閻王吧!”隨著這冷酷的話語閃過,一柄鬼頭大刀直朝他頭顱砍來!
“誰來救救我!”少年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
可命運(yùn)之神終于眷顧了他一次,他只覺有滾燙的液體噴在他身體上,那是別人的血。
死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些想殺他的人。
“走吧,逃的越遠(yuǎn)越好!”
月光下,一名狀若天神的英武男子舉弓向著遠(yuǎn)方,給少年指出他未來的歸宿。
從此,少年像個木偶一樣,流浪在各個城市里。
多少次,看著餐館里各式各樣、他見都沒見過的美食,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可是,他口袋里沒有一分錢。
“終有一天,我會讓世人都知道我是誰!”少年仰天發(fā)誓,單薄的身體消失在月夜里。
“怎么能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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