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真正的謎底(1/2)
?向瑾是這么回答我的。她說昨晚馬瞎子死得時候,她回到家查了一下師父去世前留給她的書籍,發(fā)現(xiàn)這種瞳孔黑色變成血紅色的情況,是中了一種叫百花散的劇毒。這種毒藥被服入人體后無法正常被代謝掉,只能服用一些緩解癥狀的解藥來續(xù)命,也就是說,馬瞎子很可能是被張二爺用這種藥控制了,他想跑都跑不了,只能乖乖的給他賣命。
我繼續(xù)問道,那為什么張二爺和馬瞎子會選擇314作為第一個作案地點?
向瑾說,他們兩個把314作為第一作案地點,應該是為了把我們的目光往阿依教上引,這樣他們就能在不知不覺中作案,而把屎盆子扣在了阿依教的頭上。她還說,現(xiàn)在看來,絕大部分的謎團都已經(jīng)解開,唯一沒有解開就是那些失蹤的人去了哪里?他們到底是怎么失蹤的。
說到失蹤,我馬上想起了314里邊的鏡子,在很早的時候我和李二狗就見到過它,這說明這面鏡子應該是屬于阿依教,而不是張二爺,但是現(xiàn)在看來,很明顯張二爺在使用這面鏡子,那么張二爺和阿依教又有什么關系呢?
看來,這個疑團只能等抓到張二爺以后才能解開了。
我告訴向瑾,其實還有一件事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明白,就是關于李二狗的問題。那天晚上出現(xiàn)在李麗家的人,到底是不是李二狗。如果是,李二狗為什么會摻和進來?如果不是,是不是張二爺易容成的他,這也是需要張二爺來解釋的。
說到這里,我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壓力心頭的好多謎團被解開后,心情特別的舒暢。
她的臉色已經(jīng)就凝重說:“現(xiàn)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形勢還非常嚴峻,有兩個問題必須馬上解決。首先,張二爺?shù)牡谌€目標會是誰。其次,整個城市我們都已經(jīng)翻了個底朝天,但就是找不到張二爺?shù)南侣洌降撞卦谑裁吹胤剑俊?
我分析說:“從這兩個警察的死來看,張二爺已經(jīng)開始瘋狂的報復,我猜測他的第三十二個目標很可能還是一個警察,你最好提醒一下你身邊的這些朋友們,沒事別亂跑,小心點的好。”
我的話不無道理,張二爺這個人是一個從來不善言談的人,有什么事都是悶在肚子里。正常來說,這種不愛交談,不愛交際的人,很容易一根筋,一旦發(fā)起狠來,純粹屬于爆發(fā)型的那種,后果會相當嚴重reads;。
這個時候,老吳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不是很好,有點蒼白,可能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睡覺的緣故。
他看到向瑾,搖了搖頭,壓抑的嘆了口氣,然后一聲不吭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等解剖結果的,他不說話,那我們肯定啥都得不到。過了一會兒,沉不住氣的向瑾搬了把椅子湊到老吳的對面,說道:“吳叔,在他倆的身上有沒有新發(fā)現(xiàn)?”
老吳沒吱聲,點了一支煙,把手里的紙遞給了向瑾,臉上繼續(xù)陰沉沉的。
接過報告,向瑾上下看了半天,眉頭緊皺,也不說話了。我看這兩個人都悶了茄子,不由的要過了報告看了一眼,其中第一張上面寫著:死者頸部大動脈和氣管均被硬細之物勒斷,胸部肋骨折斷六根,肱骨折斷兩處,股骨折斷三處,脊椎折斷五處。
從報告上看,這兩名死亡的警察全身基本上沒一處好的地方,特別是用細硬之物勒斷死者的脖子,這標準是張二爺慣用的手法。在我看來,張二爺這個人邪門法術他不在行,但打架絕對是一把好手,手中的那幾把帶細絲的匕首,應該就是他的拿手絕技。
從解剖室出來后,我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問題,于是就又一次問起了九叔的來歷。這次向瑾沒有表現(xiàn)的支支吾吾,而是直接回答我說,等這次張二爺?shù)氖虑閺氐捉鉀Q,就把關于九叔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心說張二爺這次明擺著要對我下毒手,我的命他志在必得,我不死他就會死,按照九叔筆記里說,我倆只能活一個,也就是說,等這件事完結,我有沒有機會聽到這個故事還是個未知數(shù)。
出了解剖室,向瑾去了戴局的辦公室,我坐在車里等著她,感覺有些無聊,我就下了車,在刑警隊的大院里溜達著。說實話,這里邊是在沒啥好看著的,除了有幾棵樹外,啥都沒有。
我正準備回到車上玩會手機,這時一個拿著垃圾袋的邋遢老頭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走到我的旁邊,盯著我在看,也不說話,眼神中有些怪異。
這個老頭以前我見過,是刑警隊里打掃衛(wèi)生的,樣子看起來有七八十歲,身上的衣服很破,頭發(fā)長而卷,胡子拉碴,與刑警隊的威武風格是格格不入。
我問過比較熟悉的一個警察,為什么要留一個這么邋遢的老頭在這里,就不怕影響警隊的形象?他的回答是戴局的意思,具體什么原因也不太清楚,當時我就感覺這個老頭可能有一定來頭,否則戴局怎么會做出一個看似荒唐的決定呢。
事實證明,這個老頭確實有來頭,而且他的來頭在張二爺?shù)陌缸永锲鹆朔浅jP鍵的作用。
邋遢老頭的眼神讓我感覺有些不舒服,這老頭平時跟誰也不說話,每天見到他的時候就是低著頭撿垃圾,聽他們說,這個老頭沒有親戚朋友,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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