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會跳舞的紅皮鞋(十七)(1/2)
劉婷宇心驚之下脫口而出道:“我怎么感覺不對勁呢!快去看看他怎么了!”
廖偉趕忙上前搖了搖阿樂的身體,但沒有任何反應,掄起巴掌就給了他一記耳光,阿樂頓時“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黑氣,晃了晃,便癱軟在地。
不一會兒,阿樂睜開雙眼茫然地看著兩人,思維也逐漸清晰起來,眼中的茫然被驚懼所代替,冒著冷汗道:“太強大了,這股怨念比我想得要強大的多,我差一點就被它上了身!”
劉婷宇見事情已經這樣棘手,越發不安起來:“連你都束手無策了嗎?”
廖偉也不甘心地道:“怎么會這樣的,當年你可以為我趨吉避兇,現在怎么就束手無策了?”
阿樂虛弱地喘息道:“我已經盡力了,當年它還只是降頭,而如今卻演變成了歹毒的咒怨,你們為自己準備好后事吧!”
廖偉把阿樂扶到了蒲團上,求道:“只有你能幫我們了,如果連你都幫不了我們,那我們只有等死了!”
頓時,沉默開始蔓延,沒有任何人開口。
因為三人的目光都被重新燃燒的燭火吸引住了,那些忽明忽滅的燭火異常妖冶,映襯出的是一張張慘淡的鬼臉。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燭火再次熄滅了,劉婷宇隨后便聽到一聲悶哼。
廖偉在黑暗中劃著了火機,他走到佛龕前把蠟燭一一點著,然后像換了一個人似地,雙眼露出兇光地看著面前的兩人。
“廖偉!你...你想做什么?”
劉婷宇下意識地摸上了佩槍,阿樂已經昏倒在了地上,她不難想到剛才蠟燭熄滅時發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黑暗中襲擊了阿樂,而廖偉是離阿樂最近的人。
除了,他還會有誰?
廖偉很快又變回了正常,眼神平和地扶起阿樂,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道:“他只是暈過去了,應該沒什么大礙,你去幫他倒杯水吧!”
劉婷宇又戒備地觀察了一下廖偉,見他并沒有其他異樣的表現,這才拿起一只蠟燭走到了飲水機的邊上,取出一次性紙杯放在出水口下面,緩慢地放出純凈的水流。
她向廖偉處看了一眼,見他正試圖將阿樂從昏迷中喚醒,這時水流也很快裝滿了一個空紙杯,她急忙關好飲水機的開關,卻聽身后突然響起廖偉的聲音:“給我吧!”
劉婷宇險些把水杯扣翻在地上,辛虧廖偉手疾眼快地接了過去,可是,他剛才明明在十米之外的地方,怎么一眨眼就跑到了自己身后呢?
而且,一點聲音都沒有。
劉婷宇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越看廖偉就越覺得古怪,讓她的神經始終繃緊成一條直線。
經過廖偉的一陣折騰,阿樂揉著脖頸醒了過來,對于剛才發生的事卻沒有一點印象,除了脖子有些疼痛之外,他根本記不起來是誰在黑暗中打了自己一下,但他十分肯定絕對不是廖偉,三人也就沒有對這件事繼續糾結。
阿樂休息了一下,對兩人道:“你們也看到了那些被束縛的詭影,我道行尚淺,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化解這個咒怨,除非是我師傅親自出馬!”
劉婷宇頓時對那位巴頌大師心生仰慕:“你師父很厲害嗎?”
阿樂肯定地道:“我師傅這一生幫過很多人,也經歷過許多的危險,幾年前他為救一位臺灣的朋友而遭到毒咒反噬,從那時起他便不問世事了,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只可惜我學藝不精,也只能幫人家做做法事,如果師傅肯出手幫忙,這件事或許會出現轉機!”
廖偉問:“有什么方法可以請到巴頌大師?”
阿樂搖頭坦然道:“我師傅已經很久沒出過山了,而且他身體也不好,愿不愿意來還很難說!”
劉婷宇面上是難掩的沮喪表情,今天是第七天,上面和媒體都在持續關注著這件案子的進展,她到現在都沒想出來該怎么去寫這份結案報告,但她已經心力交瘁了,她必須立刻結束這件案子,她需要給自己一個休息的假期。
三人走出了佛堂,劉婷宇徑直去路邊提車。
廖偉攙扶著還有些虛弱的阿樂道:“你真的不記得剛才是誰襲擊了你?”
阿樂臉上凝重之色呼之欲出,緊盯著走在前面的劉婷宇道:“我說了你可別驚動她,我懷疑剛才有不干凈的東西上了她的身,只是她自己沒有發覺而已,現在我元氣大傷,只能暫時穩住她!”
廖偉此時看去,阿樂的臉色面青如雪,額頭不斷冒出虛汗,顯然在剛才那場法事中受到了什么反噬。
“不過你也不要著急,有些話當著劉警官的面我不能說,剛才那個電話是我師傅打來的,已經有人請他出山了,最遲明天就能抵達,我們再等一天吧!”
廖偉遂放下心來,阿樂眼中露出些許疑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請到我師傅?”
警務處!
趙Sir津津有味地吃著牛排,吃得滿嘴都是油膩,房門被敲響了三下,他沉聲道:“請進!”
劉婷宇進門后把房門關好,立正站姿站在辦公桌前面,趙Sir臉上看不出任何高興的情緒,輕描淡寫地問出句:“有同事到我這反應,投訴你在案件未偵破期間擅自調離行動組警員,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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