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爺啥時候有了寵妾(1/2)
二樓總共三個臨街的包間。
等到了二樓,謝勛又故意說要空間大些的。
高峰進的是角落的包間,他只能選擇中間的,才能聽壁腳。
“一會兒來談事情的人多,把你家最好的茶點擺上來。”謝勛掏出一錠白花花的銀。
小二立即眉開眼笑地接過,“好嘞。”
“哦,對了,禮貌些,茶點都等爺?shù)目腿藖砹耍偕习伞斚冗M去歇會兒。”
小二開開心心地走了,還貼心地幫謝勛關(guān)上包間的門。
門一關(guān)上,謝勛就脫了靴子,貼耳到墻面上。
包間的設(shè)計還挺隔音,墻是實心的土墻,又貼了木板,要不是謝勛耳力驚人,根本聽不到隔壁的談話。
隔壁包間里。
高峰和一個戴著黑斗篷的人面對面而坐。
那人不僅戴了黑斗篷,臉也遮去大半,斗篷帽沿又大,幾乎看不清面容。
“見到了嗎?”
高峰問。
“見到了,東西已經(jīng)給了那人。”
說話的聲音略細,介于男女聲之間。
“大人,這真是皇上的命令嗎?”
黑斗篷問。
“混賬。”高峰眉鋒皺緊,“不是皇上的命令,你以為我會擅自而為?”
黑斗篷沉默了一會兒,才再開口。
“可這樣做,北疆八鎮(zhèn)的百姓該怎么辦?”
“這些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你把自己的事情辦完就行,剩下的,皇上自然會做周全的安排。”
高峰冷哼一聲,很是不悅于黑斗篷的以下犯上。
一墻之隔的謝勛皺緊了眉頭,反復(fù)咀嚼著聽到的對話。
他們提到了北疆。
北疆不是他那個便宜三叔的轄地嗎?
和高峰約見的人還提到北疆八鎮(zhèn)的百姓……
北疆如今正和戎族對峙著,時而發(fā)起小規(guī)模的作戰(zhàn),難道是皇帝要對謝三爺下毒手?
皇帝讓高峰送出去的又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
謝勛急需知道答案,隔壁卻沒了聲音,過不久,甚至傳來兩人先后離開的腳步聲。
“叉!”謝勛懊惱地合上折扇。
這不是吊著他,讓他抓心撓肝嗎?
回到酒樓后,謝勛再沒了逛下去的興致。
他得趕緊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謝老太爺。
謝老太爺帶過兵,知道的多,說不定能通過這幾句話揣測出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世子爺,你頭發(fā)怎么散了?”紫菱疑惑地看謝勛。
謝勛穿來幾個月,很多事情都自己做,唯一還不會的就是綰發(fā)。
古代人奉行“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頭發(fā)從出生剃完胎發(fā)就再不會剪了。
十八歲的少年郎,發(fā)量正是最多的時候,保養(yǎng)的又好,滑溜溜,他真心沒辦法將一頭長發(fā)擺弄成一個髻。
“在茅房門口被一個醉漢給撞散了。”謝勛隨口胡編。
紫菱氣呼呼地哼哼,“奴婢就說讓人跟著世子爺,免得被人沖撞了。世子爺非不讓……”
“爺不是想著你們正用飯嗎,去一趟茅房,被臭氣一熏,還吃地下去嗎?”
紫菱微驚地抬眼。
世子爺這是在體貼他們這些奴才嗎?
倒不是說以前世子爺對他們很壞,只是世子爺是唯一的嫡子,幼年就被立了世子位,吳氏又嬌縱著,養(yǎng)成了個霸王的性子,根本不知道體貼為何物?
可世子爺幾個月前在外面受傷昏迷回來,再醒來,就似乎有了變化。
雖然世子爺依舊開口閉口不離美人兒喝花酒逛花樓,可近身伺候的紫菱,就是感覺她家世子爺不一樣了,似乎世子爺在說那些話時,并沒有發(fā)自內(nèi)心地盼望去花樓逍遙。
今兒世子爺為了給她買鋪子,不辭辛勞和人擠來擠去,剛還說出那般貼心的話……
“怎么,被爺?shù)脑捀袆恿耍俊敝x勛笑瞇瞇地問,佯作流里流氣地用扇子抬高紫菱的下巴,“別太崇拜爺,爺只是個傳說。不然小美人你會傷心的。”
紫菱滿頭思緒立即被謝勛輕佻的動作弄地飛出天外。
世子爺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不著調(diào),還喜歡調(diào)戲人。
鎮(zhèn)國公府里的丫鬟,但凡有些姿色的都被她家世子爺撩撥過,一個個都等著爬上她家世子爺?shù)拇病?
不過,她家世子爺似乎是怕府里的丫鬟麻煩,只撩不睡。有火都是去花樓找花魁娘子。
他寧肯花三千兩一個月包下花魁娘子,也不收個通房。這樣的行事風格,真是讓紫菱傷透了腦筋。
她想做她家世子爺?shù)呐耍鰤舳枷耄沂雷訝斂此茖λ幸猓鹊剿郎惿先ィ麉s又跑了。
難道真如世子爺說的,他們成天見面,她于他沒有吸引力了?
莫非要如世子爺說的那般,拋頭露面,做個女掌柜,散發(fā)什么自信的魅力?
紫菱越想越迷惘。
砰~
馬車突然劇烈地顛簸。
車里的謝勛因為慣力往車廂壁撞去。
還好他反應(yīng)快,抓住了把手,否則肯定把額頭磕出血來。
紫菱丫頭就不好了。
她剛正幫謝勛梳頭,顛簸時,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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