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計中計(1/3)
寍舞不語,事已至此,她無話可說,也不知道能和他說些什么?
看著她一臉無視的表情,畢竟是一國之君,何時受過這等對待,饒是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臉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微顯怒態:“夏侯寍舞。”
音量不覺的加大了許多,雙手不禁攥緊,好看的眉宇也逐漸聚攏。
“說什么?”側過頭,盯著他:“我確實無話可說。”
每當腦海里閃過那些他一再欺騙的畫面,即使自己再努力的說服自己,也無法磨滅那些他做過的事情,可是是絕望了吧,她對于他早已經不再有一絲的期待,她想,若是可以的話,她寧愿永遠不要再遇見他,哪怕是一眼,僅僅是一眼都顯得有些凄涼。
司藤楓驀地眼神糾結,欲開口說些什么,卻發覺,原來早已無話可說,他本可以以君臣的身份相壓,想他一國之君,千萬人朝拜,幾時會被一個纖弱的女子堵得啞口無言?骨節分明的手指驀地發出咯吱的聲音,心中矛盾之極,想要命令她卻終是開不了口,看著寍舞的眼神起著微妙的變化,一點一點逐漸迷離,他猶豫,矛盾,糾結,想對她好點,卻是感到無力,也許注定這一生,她都將會是他無法割舍的存在。
司藤楓仰頭閉上雙眸,深邃的目光被遮掩,看透的只有那股逐漸冷然的氣息,雙手背于身后緊攥著,想進一步上前,卻終是無法邁出那一步。
她沉默,他亦然,仿佛人世間的喧嘩早已殆盡,他們之間永遠無法跨越那條鴻溝,終究無法均衡。
良久,仿佛過了一個春秋,嘈雜的心境變化許多,又過溫暖,炙熱,苦澀,悲涼。
司藤楓咻然睜開雙眼,平靜不顯波瀾的神色淡定的看著寍舞道:“那么……好好休息。”
毅然而然轉身,衣擺瀟灑的掀起完美的弧度,他步伐穩健,朝著門外走去。
寍舞淡然的閉上雙眼,那一刻,淚水悄然滑落,她的心彷如沉入谷底,終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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寍舞的傷勢無疑是夏侯杰心中最為牽掛的事,夜晚離開皇宮后,只覺周圍的氣氛著實詭異,原本接應的眾人遲遲不見身影,幾人環顧了周圍一眼,由于五人是從西門出來,原本應該接應的洛云卻不見其蹤影,而另外四人也不見其蹤跡,看來事情有些不對勁。
夏侯杰轉身看向四名屬下,伸手指向其中一個:“你前去都城門外查看,南副將是否領兵駐足。”
男子領命輯手道:“是”
其他三人神色稍顯凝重,夏侯杰接著道:“你們就前去打聽一下宮內的消息,若是有事立即來報。”
待三人離開,夏侯杰臉色深沉,額頭漸漸溢出汗水,瞬間蒼白的唇色白的有些霎人。
一手捂住心口,腳下一軟,單膝跪地,一手持劍猛然插在地上,奮力的支撐著,口中驀地溢出一口鮮血。
臉色黯然,回想起方才被那男子擊中的時候,并未有覺得不適,現下卻心口難耐的疼痛。
夏侯杰想極力的隱忍著,但越加無力的四肢卻怎么也使不上力道。
“該死的,這究竟是武功還是毒。”立即指尖點向心口重要的穴位,以封住血液亂竄。
斷斷續續的吐出,卻被其亂竄的心血攻擊心門:“噗……”猛的一口鮮血吐出,夏侯杰難耐心口的疼痛翻涌,手中的力道也減弱,眉頭深深蹙起,那抹隱忍的疼痛逐漸占據他的思想。
左手攥緊心口處。
夏侯杰仰天一聲長嘯,軟倒在地。滿頭的汗珠足以顯示此刻他所承受的痛。
遠遠的,一抹纖弱的身影漸漸靠近,朝著夏侯杰的方向跑來,一步一步都顯得極為蹌踉,從身影上看,只見是個女子,天色昏暗,看不真切的面貌。
傾長的裙擺,孱弱的步伐,女子單手提著裙擺,一手緊緊的握著一樣東西。
愈來愈近,白皙的肌膚,蒼涼的臉色,略顯亂糟糟的發絲,看著有些狼狽,當來人逐漸看的真切,夏侯杰驀地睜大了雙眼,此人太過熟悉了,正是玉霞。不解的看著她朝他跑過來,俯身跪地,伸手扶住夏侯杰的身子。
焦急道:“相公……相公,你怎么樣?”
夏侯杰白絲不得其解,她不是還在城外的別院內嗎?
“你怎么會……會來這里?”
聲音沒有往日的嚴厲,柔軟了許多。
玉霞滿臉淚痕,一聽夏侯杰詢問自己,立馬哭得有些泣不成聲:“相公……南副將,和爹爹,都被一群侍衛抓起來了,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今個傍晚我聽見你們商議,就朝著這里來了可是……你……你的傷……”
一聽玉霞所說,夏侯杰頓時感到猶如積壓已久的心血都快爆發,臉色凝重且蒼白的可怕,怎么會這樣,二十萬大軍,怎么會這樣輕易的就被制服,不可能,他不會相信這么謊繆的言論,絕對不可能,饒是自己再怎么說服自己,心口的那股突然涌出的沖擊力還是咻然爆發,血液沿著他的唇角滑落,一絲絲流淌的鮮艷紅色灼傷了玉霞的雙眼,她聲音哭的有些沙啞:“相公,你不要急,沒事的,你一定會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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