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所謂的證據(jù)(1/1)
翌日,玉華宮前,前所未有的壯觀,宮女太監(jiān)們紛紛伸著頭瞅著殿內(nèi),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哎,你說今個太皇太后會如何處置他們?”宮女小聲的詢問著身邊的太監(jiān),生怕自己的聲音過大被屋里的管事的聽見,那樣,少不了又是一頓訓(xùn)斥。可是即使如此,也被此時的好奇心提起。
一邊的太監(jiān)環(huán)顧下四周,覺得都是自己人,說說也沒什么,于是開口道:“今個,我聽管事的私下里和小軒的說,那幾個的腦袋是保不住了,不過呢。”眼光瞟了一眼圍在身邊的幾個宮人,佯裝嚴肅道:“我和你們說,你們可別給我出去亂宣揚。”
“不會不會的,我們那里會出去說的,除非不要命了。”幾人乍聽下連忙擺手。
“恩,這還差不多,據(jù)說啊,太皇太后的寵物的死因和皇后娘娘有關(guān)呢。”
“這怎么可能?”一小宮女立即的否定,她可是親眼見皇后娘娘對待小小的百靈鳥細心呵護的,怎么可能和皇后娘娘有關(guān)。
小太監(jiān)臉色立即掛不住了:“你的意思是我在胡說嘍?”轉(zhuǎn)而慎重的看著眾人道:“這可是我親耳聽見管事的和小軒的說的,不信,待會小軒的出來,你們自個去問,只是到時有個什么事兒,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聽他這樣說,有的人將信將疑的。畢竟皇后娘娘進宮才幾天,再笨的人,也不會拿太皇太后最心愛的寵物下手,除非她想死。可眼下間他神態(tài)堅定,不似是胡亂說的。心下也不禁疑惑了。
殿外是各個心思不定,殿內(nèi)的氣氛也甚是肅靜。所有人大氣都不干啃一聲的盯著高坐上的太皇太后,心下都懸著不敢落下。
高位上的太皇太后,手上拿著今早從桂嬤嬤手里接過的折子,眉頭緊蹙,似是隱忍極致。
纖長的指甲深深在上好的座椅上滑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心里氣氛難耐,據(jù)今早的奏折道,她的貓兒是喝了皇上和夏侯寍舞的喝黃酒而中毒的,那么這一切是否又是夏侯家的陰謀呢?明里是打著讓夏侯寍舞進宮為后光耀門楣的旗號,暗地里不知又在謀算著什么?
思及此,眼光略微的閃爍下,一抹陰寒的氣息飄過,不似先前那般看似祥和。
一直低垂著的雙眸微微掀起,秒了一眼跪在殿下的老態(tài)橫身的季公公,當(dāng)下嚴苛斥道:“季公公,你所奏上的,可是事實。”似好心的提醒:“你可知道,現(xiàn)下你所說的不僅關(guān)乎著南夏國的安危,也關(guān)系著皇上的安全。”
“老奴不敢欺瞞太皇太后,老奴所奏的都是事實。”低著頭,弓著身子,看見今早的折子,他都有點不敢相信,畢竟著皇上把皇后疼的可是比以前的那位還多點,現(xiàn)下的情況,也有寫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太皇太后思其事情的嚴重,又不得貿(mào)然的向皇上提起,只得略微的表現(xiàn)怒氣:“這還得了,竟然有人敢在皇上新婚之酒里下毒,若要外人得知,豈不是笑話我南夏國。”
說著,對著,身邊的桂嬤嬤道:“桂嬤嬤,你去傳話,讓皇上待會下朝前來見哀家。”恍然間有想到了什么,接著道:“去把皇后也喚來。”
“是”應(yīng)聲退下。
太皇太后看了依舊跪著的季公公,心下也不覺的對他嚴苛了點,不耐的揮揮手:“你起來吧,待會等皇上來了再說。”
“謝太皇太后。”
季公公起身推到一邊站好,想著,這事兒有些棘手,不是平時后宮里的那些瑣事,一個處理的不好,不定自己也打進去,想著,不禁細微的嘆了口氣。
寍舞一早起身,就覺得眼皮不禁的跳著厲害,喚來一邊的伺候的若兒:“若兒,你說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哪有什么事啊?”想想娘娘身體剛剛恢復(fù),精神可能弱了點,道:“娘娘想來是多慮了,皇上對娘娘可好了,怎么會讓娘娘有事呢?”
“是嗎?”寍舞將信將疑的心里默哀一翻,要是真的想若兒所說那該多好,可是人家看見的卻只是表面,她的殘忍,無情,在昨天,她早已傷的體無完膚,就連那份僅有的愛都被狠狠的踐踏,她不想說,并不代表她可以忘記,她愛著他,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可以,她寧愿自己受傷,可以愿他放過仇恨。
可是,他不會,這點她比誰都清楚,那猶在眼前浮現(xiàn)的眼神,不禁間又一次刺痛了寍舞的心。
抬起纖弱的手腕,白皙修長的手指透著蒼白,微微彎曲著,放置胸前,按著那份跳動欲出的心,喃喃道:“你可以不愛嗎?至少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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