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錦囊(1/2)
想不到許廣良辦事的效率這么快,只要我們知道了董生的底細,以后對付起他來,對他心里就有底,到時候對付起他來,也不會不知道從何下手。
我叫張天昌就先在這里自己玩吧,案后跟著許廣良向著道觀里的一處藏書閣里走進去,胡鳳樓這會就走在我身邊,問我說餓不餓,餓得話我們就先吃飯去。
看著胡鳳樓此時還算是關心我的臉,我又想到剛才張天昌對我說的話,一時間我心里五味陳雜,于是便對胡鳳樓搖了下頭,說不餓。
“你怎么還不餓,我都餓了。”胡鳳樓說著的時候,催著我們前面的許廣良快點走,早點看完我們好早去吃點東西。
昨天旱魃的事情解決了之后,許廣良的心情就一直都特別的好,趕緊的一邊應承著胡鳳樓,一邊推開了閣樓的門,跟我說他翻倒是把他們這一輩和上幾輩的道家譜本翻出來了,但是有個現象確是很奇怪,說著帶我們走進放在閣樓里的書架下,這些書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放著一些已經泛黃的青皮老書,看著這些書上的字跡,很多都是手抄本。
而許廣良將其中的一本手抄本拿了下來,翻開其中一頁被他做了標記的地方給我們看,當他打開這手抄本書里的頁面的時候,我便看見這張黃紙上用墨水畫了一個人的畫像。
雖然這紙張已經泛黃,但是這畫像還能勉強的看出來,這個畫像里的人,長得特別的像是董生,就是看起來不像是現在這么年輕。
“你們看這個人,是不是很像玉卿子?”許廣良問我和胡鳳樓。
胡鳳樓掃了一眼這紙上的人像,點了下頭,說:“確實有點像”
“這個手抄本是我師祖那一輩的道家弟子花名冊,那時候每個道家弟子入教,都要畫師簡單將畫像畫下來,并且做記載,這本名冊,距今已經有一百多年了。”
說著用手指指著這畫像下的文字介紹,跟我們說:“你們再看下面的介紹,寫的是這個人姓李,名字不祥,宮里人,年方63,因為捐錢修筑道觀有功,想入龍虎山玄妙觀為道家弟子,師祖念他有功,故收他為徒,賜法號玉卿子,傳授本事。”
這一百多年前的書,許廣良都能找出來,這書換到現在,都是古董了。
不過胡鳳樓聽了許廣良說這話,眉頭皺了一下,再看了眼這圖,然后跟許廣良說:“以前畫畫,真實度太低了,也不能光憑這幅畫,就斷定這就是董生吧。”
見胡鳳樓疑惑,許廣良笑呵呵的跟胡鳳樓說:“二爺別急,容我再拿出另外一本給你看。”
說著許廣良小心翼翼的將他手里現在的這本書放在桌上,然后再從書架上拿起另外一本書。
這本書比起剛才那本書,嶄新多了。
許廣良將這書翻到后面的那幾頁,只見這名冊里面,貼的都是很古舊的黑白照片,有些已經都模糊了,不過許廣良翻開的這一頁,我第一眼就看見了董生兩個字,并且在董生這兩個字的旁邊,他的照片也貼著,雖然糊的已經看不出完整整張臉,但是看臉部輪廓,這個,就是現在的董生。
“這本是五十多年前的花名冊,與我師父是同輩的,你看他下面介紹:董生,年齡43,原為東北出馬仙家,入我道家,法號玉卿子,龍虎上張天師第59代傳人,玉虛觀掌門。”
這里的介紹很少,但是同一個法號,從一百多年前,用到現在,并且入觀的歲數也從六十多歲到四十幾歲,這人只會越活年紀越大,怎么會越來越小,并且這是五十的多年前董生入觀的記載,可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董生還是一副四十來歲的模樣。
這讓我想起那些天我們殺得保安觀的幾個道長,他們身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四十多歲,但是一旦死了,迅速衰老,如果想保持長生不老,就得續命或者是吃動物精元,不過現在許廣良將這兩個記錄給我們看了之后,也證實了董生確實跟那幾個道長一樣,是個無惡不作妖道。
胡鳳樓將許廣良手里的書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眼這照片上模糊的人影,跟我們說:“如果這兩個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按照時間來算,一百多年前董生就已經63歲了,那這時間加起來,他應該快上兩百歲了,凡人修仙,就算是再沒有仙緣,修煉到一兩百多歲也已經成精了。”
“我奇怪的就是這個。”許廣良跟我們講:“玉卿子行蹤不定,雖然說是五十多年前入教,但是卻根本沒有幾個人認識他,我也是在一起偶然的機會認識他的,見他才四十多歲,可是道法卻遠遠超過了勤修苦練的同齡師兄,并且他自身上也妖氣沖天,所以就對他產生了懷疑,后來知道了他與幾個走邪道的師兄師祖在一起,禍害生靈,那幾個師兄的年歲都不及他大,但是如果修煉到了他這種程度,早已經就不需要人心靈丹給他續命,可是那幾個孩童死的其中一個,就是被他套去了心肝,給他續命了。”
如果出現這種可能性的,那就是董生估計沒我們想象中的這么厲害,或者是他把這孩童心給挖了,續的不是他自己的命也說不定。
胡鳳樓知道了董生的年歲,然后再問了一句許廣良,問他說從前的玄妙觀,是宮里誰捐錢建的?
“玄妙觀修建了不到三年,就倒塌了,是被雷劈榻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