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殺了他們(1/2)
這男人聲音傳過來的時候,都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轉頭往我們身邊看過去,只見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這會正站在我和胡鳳樓身邊不遠的地方。
就算現在是大白天,這天也很冷了,只見這男人此時就光著個膀子直直的站在陽光之下,下身穿著一條黑褲子,頭發很長,也很亂,要不是他身上還算是干凈,我都會認為他是哪里來的犀利哥,跑到山上求生來了。
胡鳳樓聽到有人問他泉眼的事情,也隨我一起向著我們身邊轉過頭去,當胡鳳樓看見這個男人之后,眉頭一皺,沒有直接回答這男人的話,而是反問他說:“你又是誰?”
男人見我們并沒有想回答他問題的打算,也沒有再跟我們說什么,轉過頭,就向著鳳眼里凹陷的土坑里面走進去,在他走到土坑旁邊的時候,幾乎就是在我眨眼的一瞬間,那個大男人,忽然就不見了!
我一時間都以為是不是我看走了眼,趕緊的伸手揉了揉眼睛,可是那個人還是忽然間的就消失在了土坑旁邊,而胡鳳樓看見這男人舉止怪異,于是扶我從他身上下來,向著坑邊走過去,但是坑邊什么都沒有,那口泉眼,剛才被胡鳳樓用石頭堵住,現在也不出水了,沒了水的掩蓋,這個巨大的泉眼,此時就像是一張張開的無比巨大的惡鬼大口一樣,黑乎乎的,像是能吞噬所有的一切,叫人看著心里就有點忍不住害怕。
好在胡鳳樓在這里,我就向著胡鳳樓的身邊靠近去了一些,周圍靜悄悄的,加上剛才那個男人詭異的失蹤,我問胡鳳樓,剛才那個男的,是不是個鬼啊?
胡鳳樓往我們的周圍看了看,然后將目光定在我們眼前的土坑里,跟我說:“是鬼的可能性不大,鬼不能在白天的陽光下出現,剛才那個東西,應該是個煞。”
“煞?”我問了句胡鳳樓。
胡鳳樓轉頭看向我,問我說:“你還記不記得,這許廣良跟我們講起他三十年前的事情的時候,講過他是將一個死了的孕婦埋進這鳳眼里的,剛才這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并且走到這鳳眼邊上,忽然就不見了,我懷疑剛才這個男人,就是三十年前那個孕婦肚子里懷著的那個孩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剛才那個男人,就是當年孕婦肚子里那個孩子長大的模樣?”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胡鳳樓說著的時候,看了眼我們身后的太陽,此時夕陽已經向著西邊落下,現在已經四點多了,等天一黑,等會就是我們惡戰的時候了。
這荒郊野嶺的,整座山都被蔥翠的樹木覆蓋,可是這山上似乎沒有任何一只活著的動物活著是鳥類,這天就要黑下來了,整座山靜悄悄的,靜的十分可怕。
在一個小時多后,許廣良和張豐這才從山下上來,他們這會上來的時候,不僅帶了我們吃的東西,還帶了那種短柄的鋤頭和鐵鍬,順便也把張天昌從車里帶出來了。
張天昌現在休息好了,精神百倍,畢竟她也是天上的公主,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是活了這么多歲,什么七七八八的也都知道些,當她上來站在我們身后的一塊石頭上看著山下群山的時候,都忘記了她現在狗的身份,一邊看著鳳凰山底下的這片連綿不斷的山脈,一邊向著我和胡鳳樓看過來,跟我們說:“這地方真不錯啊,是個好地方啊!”
張豐在我們身邊準備燒著柴火,忽然聽見一只狗也說了人話,立馬轉頭看向站在我們身后石頭上的這只狗,問我說:“秀秀,你家的狗會說人話?”
許廣良也聽見了張天昌在說話,于是轉過頭來看向張天昌,他的法力比張豐要高深很多,所以當許廣良看向我們身后這只純白的薩摩之后,便笑著跟我說了一句:“秀秀姑娘身邊都是臥虎藏龍啊。”
我轉頭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張天昌,就怪她自己沒忍住,要是她的身份暴露出去了,準她也沒什么好日子過。
張天昌知道這會她沒忍住,被張豐和許廣良都聽見了她的聲音,這會再瞞也瞞不了了,張天昌她干脆就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向著張豐和許廣良面前走過去:“對啊,秀秀身邊,就是臥虎藏龍,你們挺好了,要是你們誰敢欺負秀秀,我一定不會饒過你們!”
這會張天昌倒還是挺講義氣的,冷不丁的沖著許廣良和張豐兇了一頓后,然后再向著我的身邊走過來,跟我說:“秀秀,這么強大的風水,養出來的東西,可有點不好對付啊,你等會和胡鳳樓,可要小心一點。”
本來一個旱魃就夠我和胡鳳樓對付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煞,等會對付起來,估計也是難上加難,于是胡鳳樓這會就把剛才看見那個男人的事情,跟許廣良說了,只要等那東西出來了,他就對付那個旱魃,而許廣良和張豐,就對付那個煞。
許廣良從小修行,本事應該也還是有的,便答應了胡鳳樓,帶了些食物上來,讓我和胡鳳樓吃。
出門在外奔波一天,哪里還有胃口吃東西,于是我們四個人,都蹲在火旁邊,等待著夜幕降臨。
當天邊的那輪通紅的太陽,終于十分戀戀不舍的向著山下沉了下去。
而在太陽沉下去之后,原本我們這個很寂靜的山嶺,變得忽然就有些吵鬧了起來,但是又聽不清,這雜噪的聲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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