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荒嶺鬼宅(1/2)
胡九霄是什么人?
反正我沒聽過,不過比胡鳳樓厲害的,我倒是聽胡老太跟我說起一個人,說是她祖宗,說以后要是胡鳳樓敢對我不利,就叫我請她祖宗來對付胡鳳樓。
難不成,這老頭說的所謂的這個胡九霄,和胡老太說的就是同一個人?
這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并且這老人也太猖狂了,連胡鳳樓都看不上,這讓胡鳳樓臉面上頓時就有些掛不住,冷著聲音對著這老頭哼了一句:“我看未必,就你家這小風(fēng)小水的,有什么看不好的,在這東北,我胡鳳樓還沒怕過什么!”
估計是也看見胡鳳樓生氣了,怕胡鳳樓不好惹,這老頭說話的聲音馬上就軟了下來,放下手里的水壺,笑嘻嘻的跟著胡鳳樓說:“二爺您別生氣,我知道二爺?shù)姆o邊,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是二爺您的對手,只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二爺法力高強(qiáng),但是我家的事情,都是因為風(fēng)水而引起來的,如果二爺不信的話,今晚可以在我家住一個晚上,等二爺您看看是什么情況,然后再下定論也不遲。”
原本這次只是我出門想圈點(diǎn)錢生活的,現(xiàn)在胡鳳樓被這老頭一嘲諷說他不如別人,胡鳳樓頓時就氣呼呼的要跟這宅子較上勁了,答應(yīng)了老頭,說今晚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這里作祟。
老人見胡鳳樓鐵了心,也就笑著將胡鳳樓迎進(jìn)他們家的大別墅,這么大的一棟別墅,就老人一個人住著,在老人帶著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他跟我們自我介紹,說他叫姓董,叫董生,我們就直接叫他老董就行了。
老董跟我和胡鳳樓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出馬弟子,只不過到了中年以后,就和仙家的緣分盡了,他就下海做了生意,賺了不少錢,現(xiàn)在家人都定居在了日本,他老了,落葉歸根,十分想念家鄉(xiāng),就一個人回來,等百年之后,就埋在家鄉(xiāng)的故土上。
胡鳳樓倒是沒怎么聽老董介紹這個介紹那個,在進(jìn)了老董家里后,就開始打量屋內(nèi)的四周,而我倒是對老董說他跟他的仙家緣分盡了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于是就問老董說,他是怎么跟他仙家緣分盡了的?
當(dāng)我問到老董這問題的時候,老董遲疑了一下,似乎有點(diǎn)不好說,不過我問都問了,他也便回答我:“當(dāng)時我也開了堂口,接了個大單子,我仙家法力不夠,在斗法的時候,被對方打死了,我也受了重傷,以后就沒辦法再出馬了。”
那要是胡鳳樓也死了,是不是我就不用給他出馬了?
當(dāng)我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我心里頓時就覺得我怎么這么惡毒,雖然胡鳳樓殺了我全家,但想到如果他要是真的死在了斗法的途中,我可能也并沒有我所想象的這么開心,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只是希望胡鳳樓放過我,兩家的恩怨在上輩子就已經(jīng)結(jié)清了,就別再來害我。
胡鳳樓在老董說他仙家死了的時候,頓時就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老董說了一句那是他仙家不子量力,死了活該。
聽著胡鳳樓這嘲諷別人仙家的傲嬌口氣,說的他自己有多牛逼似的,于是我就忍不住在他的旁邊接了一句:“說的你現(xiàn)在不是在自不量力似的。”
見我揭他老底,胡鳳樓頓時就向我轉(zhuǎn)過身來,欲要對我發(fā)作,不過這會老董卻在我們身邊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我跟胡鳳樓相處可真是有趣,這仙家和弟馬的緣分不容易,我們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珍惜。
說著,帶我們?nèi)ノ覀兘裢硇菹⒌姆块g。
因為考慮到安全的原因,我跟胡鳳樓就同住一間房,在給我們安排好房間后,老董就交代我們說他今晚要出去一趟,這廚房里什么吃的都有,我要是餓了,就自己去拿些吃的吃。
我還以為老董會跟我在一起,沒想到他今晚竟然要出去,就算是他心大,不怕我偷拿了他們家的什么寶貝,可是我害怕啊,這么大棟鬧鬼的樓,就我一個人住著,要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在這里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
不過老董見我這么擔(dān)心,就叫我別害怕,說胡鳳樓的本事雖然看不好他們家的風(fēng)水,但是保護(hù)我還是沒問題的,我是他的弟馬,他有責(zé)任負(fù)責(zé)我的安全。
就胡鳳樓,就算是要他保護(hù)我,恐怕我也得吃上很多苦頭吧。
這說要來的是我,現(xiàn)在我走也走不了,只能陪著胡鳳樓就呆在這里,等老董開車走了之后,整棟大樓被暮色吞沒,這大樓后面就是一座很大的山嶺,但是這么大的山嶺,卻連句鳥叫的聲音都沒有,陰森的厲害。
為了我的安全,我寸步都不離開胡鳳樓,胡鳳樓去哪里,我就跟著他走哪里,見我這么跟著他,胡鳳樓罵了我一句真是貪生怕死,就我活成這熊樣,也不知道我想活下去到底是為了什么。
不過胡鳳樓說是說,但是也并沒有跟我開什么忽然就失蹤的玩笑,這山里的夜,總是比城市里要黑的更早,憑我上次去嫩江邊的經(jīng)驗,我以為這些什么鬼鬼怪怪的東西,應(yīng)該都是凌晨左右的時候出來,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dāng)這山里天一黑之后,我就總感覺,這宅子里的氣息,瞬間就壓抑了下來,仿佛就連空氣,都變的十分的陰涼,陰涼的似乎都像是要滴出水來。
“我們回房間。”
胡鳳樓在說完這話的時候,帶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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