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銷金窯(1/2)
文以墨坐在他對面,屋里還有四個人,坐在厲昊南身邊的是陳家強,臉‘色’郁郁的是吳闖。斜下里還坐著兩個人,長的人高馬大,兇神惡煞,阮文正,冼志明。
“已經查清顧晴北的去處,她在兩天前去了百納堡!”
“什么,她去了百納堡?”阮文正怪叫著。
百納堡,位于南部邊境線的三不管的地帶,因為那里沒有突然來的檢查和麻煩,可以盡情的玩耍,因此受到各國出手豪闊又不愿意暴‘露’身份的政要富商的青睞,成為整個東南亞生意最紅的銷金窟。
“啊哈哈,她竟然去了百納堡,那不是自投羅網嗎?難道她不知道百納堡是咱哥的地頭!”
文以墨瞪了冼志明一眼,慢聲細語的說道:“別說她不知道百納堡是誰開的,就是她爸爸活著,也不會知道百納城幕后的老板是誰!拜托,管好你這張嘴!”
厲昊南雖然在臺面上看已經是干干凈凈的生意人,可是誰又會舍棄日進斗金的利益。他在金三角是有自己的武裝力量的,且規模龐大,首屈一指,并且組織嚴密,機動‘性’強。他又與地官方關系密切,形成利益網絡。所以在緬甸,越南的很多地方,他都有這樣的大型消費場所,但是其中最有明的是百納堡。
阮文正小心的看了看厲昊南,見他閉著眼呼吸均勻,他和冼志明是除了厲昊南誰也不怕,看了文以墨一眼,低聲說:“要不我過去一趟,直接把她‘弄’死到那里算了!”
文以墨心機縝密,加上旁觀者清,多少已經窺探出厲昊南的一些心思,聽阮文正這樣胡說,急忙看了眼厲昊南,見他毫無反應,踢了阮文正一腳,輕聲說:“不準‘亂’說!”
一直沒說話的吳闖在一邊悶悶的說:“都是我不好,沒有看住顧小姐!”
“跟你沒什么關系,‘腿’長在她身上。是她自己愿意跑的,還好死不死的跑到百納城,估計以她的智商,此刻不是被人‘奸’了,就是被人殺了,要不就是先‘奸’后殺!”冼志明大大咧咧的說。
厲昊南猛然站起身,渾身散發著寒意,稍稍停留了一下,快步的走出‘門’去。
“你一天不胡說就心難受!”陳家強大聲的吼他。
“我以為昊南哥睡著了,在說了,咱哥不是早就想殺了她嗎,現在這樣不正好!”冼志明小聲的嘟囔,他還一肚子的委屈。
文以墨苦笑,這個‘混’人又怎么會明白厲昊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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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納城位于Y國,這個亞熱帶國家的最前沿的城市,這個國家在這里施行了開放的國策,神秘的傳說,美麗的‘女’子,妖異的中‘性’,和廉價的勞動力吸引了來自世界的觀光客和商人。
街道兩邊亞熱帶的樹木生長的矯健茁壯,開出‘艷’麗的‘花’朵,綠樹間是座座摩天大廈,在藍天下熠熠生輝。
百納堡里面金碧輝煌,這里的主營項目是賭博,比起拉斯維加斯,澳‘門’或是摩納哥的賭場規模并不很大,可是位置隱秘,裝修豪華,‘性’感的東西方‘女’郎穿梭其中,美‘艷’奪魂。隨時有‘藥’物助興,二十四小時循環不斷的刺‘激’妖‘艷’的附屬娛樂項目。
這里的很多人,都是手里擁有‘花’不完的錢又想要尋找被禁錮已久的樂趣的人,或者是擁有無邊的權利又不能拋頭‘露’面、正大光明放縱自己的人。
顧晴北從香檳噴泉中又接了杯香檳,大口的喝下去,趴在欄桿上,描畫著煙熏妝的大眼睛,狠狠的看著樓下的老虎機,那里,吞噬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個銅板。
二樓的趣味表演一如既往的糜爛放‘蕩’,治‘艷’媚‘惑’,釋放著蟄伏在地獄的墮落靈魂。舞池的中央有一個長約30米左右的環形展臺。吊頂上放置著暗黃的燈,讓人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墮落。
三個‘女’人剛剛跳完鋼管舞,幾乎‘裸’.體的就被幾個男人狂笑著抱下臺。
隨著走上臺的是一個妖繞的美‘艷’‘女’子,但是來了三天的顧晴北知道,這是個男人,說實話,真的沒法把他當成一個男人,可也沒法說他就是一個‘女’‘性’。她知道,在這種地方,需要的就是這種不男不‘女’的人,不然怎么能叫刺‘激’!
穿著黑‘色’緊身長‘褲’和繁復黑‘色’上衣的男子勾魂攝魄的笑著,他已經掌握了將近四分之三的人的呼吸節奏,他微微的側側身,顯示出修長有力的‘腿’讓在場的不只是‘女’人還有男人都不由的覺得口干舌燥……
但是卻只能引起顧晴北的一聲哀嘆!
顧晴北沒有錢了,對于從小奢靡驕縱的顧大小姐來講,沒錢就等于斷了血,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應該說顧晴北從小到大都是在蜜罐里長大的,而且順風順水。她在享受著肆意的生活時,偶爾也會想一下,多虧當年自己不是后出生的那個,不然,現在流落他鄉,吃苦受罪的那個人就會是自己。
當年顧長河的原配妻子被檢查出懷有雙胞胎,他妻子在生下大‘女’兒的同時,外面傳來喜訊,他的公司上市了。雙喜臨‘門’的他欣喜若狂的等著另一個孩子的出世??墒钦l知道妻子生了大‘女’兒后力氣用光了,另一個孩子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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