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3)
應該就是出來閑逛的,打扮的挺隨意,正從臺階上往下走,下了三四階,一輛香檳色的吉普車停在路邊,從駕駛和副駕駛上分別下來一個男人。
目的性很明確,就是奔著她去的。
倆人迅速走到霍皙面前,先是在臺階下跟她說了句話,時間很短,也就幾秒鐘的功夫,站在臺階上的男人猛地竄上去,照著霍皙臉上就是一拳。
霍皙踉蹌著往后仰,條件反射扔了手里的東西,用手護住頭。
她用手抱住自己那一瞬間,寧小誠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倆人應該是干這事兒的老手,接下來的動作利索又狠毒。
霍皙被打翻以后,其中一個果斷抓著她兩只腳把人從臺階上拖下來,這條街在商場后頭,路邊又都是臨時停靠的私家車,把人從臺階上弄下來,拖到兩車之間,用車做掩體,很難被人發現。
這禍來的太突然,該是被打蒙了,霍皙始終用手捂著頭,被人攥住腳腕的時候,她才開始劇烈掙扎。
寧小誠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
這手下的,忒孫子了。
他扭頭看沈斯亮,倒沒什么表情,就那一雙眼睛,緊緊跟在屏幕里。
其實霍皙看著弱,那是骨子里那股拗勁兒,還真挺要命。
她一點也不傻,當時腦子里就一個念頭,挨揍行,絕對不能把自己往車上帶。這倆人,絕對不是想劫財那么簡單。
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總是會迸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
霍皙用腳往拖著他那人的心口踹,往人家臉上蹬,那人松開她的腳,怒氣上來,沖著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霍皙抱著頭,蜷起身體,一下比一下厲害的拳頭往身上招呼,她聽見倆人對話。
“別往臉上打,一會兒弄得時候都他媽沒興致了。”
“還挺倔,你攥著她手,我拿繩子勒一下得了。”
“輕點兒勒,別整死了。”
“知道知道。”
霍皙一下就急了,揍她也挨了,人也打了,結果是想辦那檔子事兒,她不怕死的勁兒冒出來,猛地用身體去撞身邊的車。
警報器尖銳響起來,男人被嚇了一跳,她趁勢連滾帶爬的往路邊跑。
倆人見狀慌里慌張的掏出繩子往她脖子上勒,一邊勒一邊罵:“操,還挺有勁兒!”
霍皙跟瘋子似的攥著繩子,男人沖著她又是一巴掌:“打不服你是吧?”
倆人,一個從后頭攔腰抱著她,一個拿繩子手忙腳亂往她脖子上套,霍皙瞅準了,用手摳著抱她那人的手心兒,悶聲就往勒她那人的胳膊上咬,咬的她嘴里都是血腥味兒,那人才破口大罵地松了手。
頭發被打散了,衣裳破了,繩子也松開了,霍皙拔腿就往自己車上沖。
她記著武楊后備箱里有根棒球棍,不銹鋼的,倆人萬萬沒想到霍皙能掙扎出去,心里大叫不好,這要是等她跑到路邊有人的地方,事兒可就鬧大了。
他們追上來,霍皙披頭散發張牙舞爪拎著跟棒球棍迎上去,瘸著一只胳膊就往上招呼,那表情,視死如歸。
嘴里嗚咽嘶吼著,活像頭發了怒的獅子。
身手那叫一個矯健,一看就練過。
先打上三路,最后下三路,等對方疼的彎腰露出后背,再用吃奶的勁兒往脊椎和腰椎上招呼。
那鋼球棍很沉,她又殘著一只手,打了幾下就挺不住了,被人劈手搶過來,她機警用駕駛座的車門去擋,棍子砸在車門上,抗揍的很,她敏捷跳上去,開車就跑。
整個過程,只有兩分鐘多一點,全程挨打她沒吭一聲,就是最痛的時候,也沒聽到她有哀嚎求饒。
沈斯亮忽然就低聲樂了,他笑著,眼里卻是疼著的。
不要命,這是她,抖機靈,不吃虧,這也是她。誰呢,不是霍皙,是以前那個在院兒里那個天不怕地不怕,悶聲就能干大事的霍二朵兒。
生龍活虎,小聰明一堆。
她打人那路數,還是以前他和武楊教的。
那時候武楊當兵第三年,正是年輕氣盛,逢上部隊考核,他天天晚上吃完飯,一身閑力氣,待著沒事兒干,就去體育場抓著警衛排的兵練手。
院兒里孩子愛起哄,迅速拉場子,警衛排的兵也不是善茬,部隊里的人,都不服軟,憋著口氣都想把對方打趴下,一來二去的,每天晚上倒是成個固定節目了。
那時候,霍皙和陶蓓蓓就趴到體育場的圍欄上,探出兩顆小腦袋看熱鬧,偶爾給武楊加個油助個威什么的。
后勤大院里兩個最漂亮的姑娘在邊上這么一喊,武楊得意勁兒上來,連著撂倒好幾個,最后給那幫兵累的氣喘吁吁,連連說服的時候,他一身臭汗還玩兒的不盡興,非提溜著人家閨女要教防身術。
霍皙和陶蓓蓓每天被武楊拎著練,累的垂頭喪氣,可別說,到了最后,那些正經套路沒記住多少,保命的歪招式還真會了幾個。
一來二去,倒沒以前那么嬌氣了。
監控看完,保安回頭問:“大哥,這……咱是不是得報警啊……”
寧小誠問沈斯亮的意思,誰知他把煙滅了,忽然跟人家說道:“哥們兒,給我看看她出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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