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1/2)
蘭花上前施法,蘭花葉子漸漸打開,看見一個穿著肚兜的小嬰兒嘬著手指睡得正熟,狐帝等看了一會兒,和衛歷點了點頭,衛歷明白,帶著幾人出去了,蘭花再次施法,合上蘭花,確定孩子安全也跟著出來了。
狐帝出來之后,站在庭院看了一陣,房頂,院墻,甚至樹上,花盆到處都是道符和法器,好多隱隱藏著并未啟用,不知道哪一天啟用之日會有什么樣的功效。
“國師你且放寬心,這一院子的籌備不會白費。”狐帝話還沒說完,外廳跑進來一個傳話的,一邊跑急忙說到:“皇上那邊來人召喚,說出事兒了,讓您趕緊去呢!”國師看看狐帝,看看院子,趕緊安排好食物廳堂,三步做兩步趕緊出門去了。
要說梓顧這個城作為烏廷國的皇城算是太小了,不過好在烏廷國我夠小,原來烏廷國皇城不在梓顧,而是在三百里外的南湖城,可是南湖城雖然大,皇宮敞亮闊氣,地理條件也很好,易守不易攻,卻不如這里通商繁華,后面幾代皇帝覺得日子過的挺好,也不怕戰亂,沒事兒就往梓顧跑,漸漸的皇城就定在這里了。
“今天的事情,你們怎么看?”狐帝坐在上座,慢慢的說道,眼神中有些老狐貍的狡猾。
“那個孩子本就沒有活著,只是一個表象,被小道士封印了,數百年如一日,可不是一點都不長?這事兒要解決,他自己解開封印不就行了?還來請您解決,說明這事兒沒有這么簡單。”陸清一臉篤定的說。
“陸清說的對,這個女兒感覺不太對,如果他們真心為人父母考慮,小女孩解除了封印,應該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問題。”樂玉覺得這個屋子四處都有隱隱設置。
武止坐在旁邊看著他們談話想起了圣女她們還在山中學藝的時候,也是這樣盤坐一圈,就狐帝提出的一些時政或者某個法術來暢所欲言,有時候還能擦出些火花,甚至在殿堂上就啟用,大家暢所欲言,各展所長,每個角度看到事情的其他面往往給予現實很多的震撼,學習或者被學習都是大家追求的。
“對,我覺得還得住一段時間,了解很多情況,知己知彼,對不對?”陸清想著說。
“臣也覺得這屋子不對勁,不知狐帝是否一眼看透其中關竅?”武止話題送回去。
“你們說的很對,你們雖然年輕,沒有久經人事,能憑借今天遇到的人和物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其實,說是救孩子,不如說救他們家,這個孩子,不一般。”狐帝對這個孩子早就心里有數,于是接下來給他們講了一個故事。
“天上地下,萬物生靈,相生相克,相生相依,不是絕對能夠分的開的。特別靈智發達的,仙骨傍身的或者前世大善的在修煉成人之后,接觸的人多了,自然會有人與妖之間的愛情,一般都是生生死死一雙人,很少會有結果的。自己能開花結果的鳳毛麟角,有幸生下的孩子多半似妖非妖,似人非人,如若常人的,大半都被仙家預訂去了仙山修煉,沒有幾千年磨礪是不可能允許下山的,還有少數,出生就成了魔,如果被上天知道魔胎降世,九劫天雷就直接劈下,生死由命,活了便是成魔,得魔界高位,死了便是魂飛魄散。”
“所以,這個孩子,是個魔胎?”樂玉問道。
“衛歷用的封印的作用就是封魔的,院子四處的法器也是防天雷的,他估計從剛有這個孩子的時候就知道了,在孩子出生之前召喚我來,用命相拼,與我命運相交,破解兩百年后的局。”狐帝這些都看的通透。
“果然是為人父母,怎么知道自己能夠付出到哪一步?哪怕是個不能回頭的魔胎,也要拼命護她周全。”樂玉有些感慨。
“當初,遇到衛歷的時候,我正遇到老對手,每次遇見都得打一場,不打不相識,幾千年下來都變成了朋友,本就是見面放狠話,打架靠權力的切磋,卻在約定打架的時候,全身使不上任何力氣,如同沒有修煉過的凡人,哪里抵得過對方全力一擊?我本以為是天命所致,今日就是死劫,也就是我身體強硬,一擊下來還沒斷氣,哪知道這個道士跑出來,說他路見不平前來承受,我暈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他一身傷痕,我為了報恩,就答應了兩百年后的約定。其實回去我時常想這件事,多半是他用召喚之術把我引來,讓我沒有法力,強行與我關聯,就為的這個孩子。”狐帝雖然深入圈套,卻也心甘情愿,這就是一個個需要他破解的環,也是他的自信,他的樂趣。
“我確實也聽說過如果道士法力高深,再用符咒或者法器把我們請過來解決危難的能力,但是他得用什么抵押才能請的來您呢?”陸清懷疑說道。
“這里,必定還有那個蘭花的本事。”樂玉腦子一動。
“對,那個蘭花不是等閑,你們誰都不能小看她,連我也只能看透她的表面。”狐帝并不怕圈套,圈套總能解開,怕的是看不透的變數。
“臣等知道。”三人站起來行了個禮又坐下。
“臣進來一年夜觀天象,確定西方的禍事就是此處,為何這異象時間只在這一年之間?而不是二百年這么久?”陸清問道。
“我猜,應該此次災禍并不是這個孩子,或者,這個孩子只是個引子。”樂玉轉頭面向狐帝,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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