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與萍(1/2)
舅姥爺嘆了一口氣:“等我出來,她的痕跡是一點也找不到了,甚至那個樂慕華文也消失了,三百年,時間淹沒了一切。我出來時候在別人的墓穴里,憑著蠻力沖出來,世界早就變了。”
“所以說,這枚戒指原來是這對金環(huán)?”何程問道。
“你看到的這枚戒指不是你看到的樣子,我出來的時候,做了第一層封印,后來在圣女手上又被做了一層封印,還有清酒手上又做了一層,好像你還做了一層容易的,我順手就給解開了。”舅姥爺調侃他說。
何程看著他一身輕松的姿態(tài),想必已經放下了那些過往。“這個戒指后來經歷了什么?”
舅姥爺看他并不在意他的調侃,也覺得無趣就繼續(xù)說道:“那個墓你知道是誰的墓?是一個叫萍的人,我轉了一圈,沒有任何信息,但是墓葬中全都是旁門左道修練用的,有一本筆記,用幾條人命制成丹藥為自己續(xù)命,用百人血水浸泡邪器為其復活,列的這兩條大概了解了這個人的生前是邪門這條道走的比較遠的人。但是他并不是只是殘忍背離人道,他做的這些都是有效的,他續(xù)命五十余年,把邪器一統放進器皿,再有兩百年就可以通過與邪器的契約活過來。而那對金環(huán)就是我在編譯改寫的時候,突然充入一股洪流沖醒了我,我在里面認真破譯,理順線索根本不知道時間流逝多久,如今也是浸泡夠了年限才讓邪靈進了金環(huán),本這金環(huán)就是邪器出身,加上邪靈幾百年加持,能控制利用的人一定要得其法,要不然就是累贅。”
“所以,它一定要被封印你才能拿在手上?”何程見縫插針說。
“可以這么說,這金環(huán)我差不多解的七七八八,我可以改造它的外形了,我就打算把它煉做一個金幣方便攜帶,煉就過程中,我想到了秦禾,就把它變成了一個戒指,順便封印,不過等我煉成時候,它是黑色的,啞光的亮黑色。”
“出來后,我四處尋找秦禾的蹤跡,尋覓了差不多二十年,找到了她,在一個大家族的祠堂,還不錯,普通我希望的那樣,一生平穩(wěn),年過百歲才壽終正寢,受后世幾百年香火不斷,最后我決定把戒指深埋在了她的祠堂地下,做了幾十年的掃地人。”
“你如此情深的人,怎的變成一副老學究的做派?”何程很不理解,他這樣的粗人一生看過聽過不少愛恨離別的故事,卻一次也沒有經歷過,不是活得久就能懂得多。
“往事已矣,既然活著的人活著,就要帶著已經逝去的人的記憶去活,我如今想到當初,一幕幕在我腦海,甜在我的心里,我愛看書愛鉆研,活的更好更開心,這是我唯一能做的。”舅姥爺一副長輩教育小輩的姿態(tài)說著,其實他倆究竟誰年紀大一些還不好說呢。
“那你還不是讀著讀著書,把戒指弄丟了?”何程一轉話鋒。
“那是因為當時狐帝找我鑄煉一個法器,就離開了。我不怕被拿,一般人動不了這個邪器,不過那個萍的擁護者抓到了時機,偷出了戒指,又放回了墓穴中。”
“所以,那個,萍,如約復活了?”何程問。
“對,這才是我要和你說的重點,你和萍應該是同一個人。”舅姥爺篤定的看著何程。
“你說什么?我一身正氣,哪里來的邪氣?”何程非常納悶,是不是經歷過感情糾葛的人神經都有些異于常人?
“如果這枚戒指在你的手上,世界將會如何我不知道,因為只要萍出現,就會有大的殺戮,你是不會被殺死的,總是會不斷復活,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可以確保你不會記得所有萍的記憶,因為此刻,我要把這枚戒指變成一塊普通的金子。”舅姥爺說到。
“其他不說,憑什么說我和萍是一個人?我的記憶被改了,你至少知道是誰改的吧?”何程腦子快炸了,瘋狂組裝記憶,果然無懈可擊。
“我在他墓穴待了三百年,你和他的氣息是相同的,我自從認識你就一直非常確定。你的記憶我不清楚是誰下的手,但是只要沒有這個戒指,你就不會有恢復的一天,其他的邪器在一千年前都已經被我煉融了,只剩這一枚流落在外。”舅姥爺面色泛白說到。
“你不過是和狐帝的母親部落有些淵源,怎的感覺要通天了?”何程感覺被戲耍了。
忽然,桌上的戒指變成了金幣,舅姥爺倒在了桌按上,一動不動,面容平和,死了。
“你?你用自己的命祭了這個戒指?”何程一下沒反應過來,剛剛還和他喝茶絮絮叨叨說著內心深藏的往事的老學究,怎么就說死就死了?
何程把辰雪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值得他付出生命付出這一世修為,這得是多大的決心!
回想起當初遇到他的時候,兩人聊的十分投機,何程愿意聽,辰雪愿意講,大家都對學術方面,修煉方面有很多的見解,碰擦出很多火花,沒事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書的關系。雖然沒有直接說忘年之交,稱兄道弟,但是確實君子之交淡如水,大家處的非常和諧,如今人說沒就沒了,難免悵然。
看來我的記憶要全部推翻了。
“你怎么不吃?”樂慕云看著何程魂掉了的樣子很生氣,何程在她心理都是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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