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局(1/2)
?另一邊,看到白羽一直保持沉默,宋詩詩也沒有繼續(xù)『逼』迫白羽,因為宋詩詩非常清楚白羽正在想什么,一想到讓愛人為難,宋詩詩心中便泛起一股不忍,撫『摸』著白羽滿是血漬的臉龐,宋詩詩輕笑了一聲,忍住下腹開始蔓延的痛楚,秀眉微皺道:“羽哥,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我不會『逼』你做什么決定,可是還有最后一件事情,你必須答應(yīng)我,如果這件事你不能接受的話,那就算我死了,我的靈魂也不會安寧!”
空氣中彌漫的深紫『色』玄氣已經(jīng)不能控制傷勢了,因為內(nèi)臟的缺失,宋詩詩的身體機能已經(jīng)完全中止,能夠和白羽說出這些話,完全是宋詩詩靠著最后一口氣硬撐下來的,感覺到下腹的痛苦開始往全身蔓延,宋詩詩知道,自己最后的生命氣息就要消散了。《書生》
被深紫『色』的玄氣籠罩在內(nèi),白羽好像成為了這些玄氣的一部分,深紫『色』的玄氣如何流動,完全在白羽的感應(yīng)之中,宋詩詩的話還沒有落下,白羽馬上就感覺到,原本不斷流入宋詩詩體內(nèi)的玄氣已經(jīng)被拒之門外了,就連宋詩詩的身體也開始對玄氣產(chǎn)生排斥了,這個情況的出現(xiàn)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宋詩詩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了!
想到以后沒有宋詩詩的日子,宋詩詩不會再『操』著大刀追殺自己,一邊大叫著要殺死自己這個『色』狼,或者是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的依偎在自己懷里,輕聲輕語地和自己說話,白羽的腦袋便感覺到一陣眩暈,那樣的日子,白羽連想象都不敢想象。
緊了緊抱著宋詩詩的雙手,沒有理會手臂內(nèi)骨骼裂縫處傳來的痛苦,白羽的眼淚不斷的滴落到宋詩詩臉上……曾幾何時,哭對于羽哥來說,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而現(xiàn)在,白羽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沒用的了,白羽現(xiàn)在心中唯一的念頭只是將宋詩詩摟在懷里,祈禱著時間在這一刻凝固,讓宋詩詩不會離自己而去!
心中的千言萬語全被擋在了喉嚨上,白羽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宣泄著自己的恨意,白羽恨自己,為什么要讓宋詩詩獨自承擔(dān)這一切;白羽恨自己,為什么在抓到宋智之后沒有直接把他斬殺;白羽更恨自己,為什么在戰(zhàn)斗中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對手是宋詩詩易容而成!
看到白羽臉上雖然盡是自責(zé),可是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為難,宋詩詩這才松了口氣,宋詩詩最怕的就是白羽會拒絕自己這個要求,要是那樣的話,那自己的計劃可就全部落空了。
垂在地上的右手緩緩舉起,宋詩詩身旁的玄氣突然變得躁動起來,在宋詩詩神識的驅(qū)趕下涌入宋詩詩體內(nèi),匯聚到宋詩詩的左手上,而在吸收了足夠的玄氣之后,宋詩詩的右手便緩緩舉到面前,按在右眼之上,隨著深紫『色』玄氣的緩緩滲入,在白羽驚懼的目光中,一股『乳』白『色』的光芒突然出現(xiàn)在宋詩詩的右眼中,那『乳』白『色』的光芒剛剛出現(xiàn)之時,還只是將宋詩詩的右手包裹在內(nèi),可是眨眼之間,那團『乳』白『色』的光芒便爆開,將兩人的身體都籠罩在內(nèi)。
而就在白羽心中疑『惑』的時候,那股白光又很快消失,搞的白羽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在看清了面前的景象之后,白羽的臉皮便忍不住跳動了一下,只見此時在白羽的面前,一口最少有三米長的白『色』大刀橫放在地上,在那大刀之上,『乳』白『色』的刀氣不斷流轉(zhuǎn),一股肅殺之氣從那大刀上彌漫而出,讓兩人所處的空間都變得壓抑起來。 最強武皇562
大刀造型古樸,與一般的樸刀相差無幾,只是體型十分的巨大,刀面足有二掌寬,刀面上面三條流暢的線條下方,三條深深的血槽散發(fā)著令人側(cè)目的煞氣,銳利的刀尖更是讓白羽感覺到脖頸一涼,整口大刀造型流暢,完美的刀身比例足以證明,這完全是為了殺戮而創(chuàng)造的兵器,握著這柄大刀之人,必將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回頭之輩!
“羽哥,我要你收下天刀斷月,這是詩詩最后能留給你的東西,天刀戰(zhàn)魂就藏在這天刀之中,只要你能馴服天刀,讓天刀認(rèn)你為主,天刀中的戰(zhàn)魂也會為你所用。”就在白羽欣賞感慨面前的大刀之時,宋詩詩的聲音再次傳進白羽的耳中。
看到白羽注視著天刀斷月時的目光,白羽眼中『露』出的滿意,宋詩詩就知道白羽不會拒絕自己,無論白羽是為了保留自己的一部分,還是單純的因為天刀斷月的優(yōu)秀,宋詩詩都不會計較,因為宋詩詩知道,只要天刀斷月能留在白羽手中,那白羽肯定不會忘記自己,無論是任何時候。
心中最后的愿望已經(jīng)達(dá)成,宋詩詩一直憋在心中的那口氣終于松開,而在生存的欲望流失之后,宋詩詩的聲音也是快速虛弱下來。
伸出雙手緊緊抱住白羽的手臂,讓自己的腦袋可以舒適的枕在白羽的大腿上,凝視著白羽俊俏剛毅的臉龐,宋詩詩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在天羽峰的時候,那時的白羽并不現(xiàn)在這么傷心,臉上也沒有淚水,只是一臉的溫柔。
從記憶中最久遠(yuǎn)的那個片段開始,宋詩詩的面前不斷閃過一幕幕景象,在幻覺之中,宋詩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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