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各有計策(1/2)
不起眼的院落。
“大哥,眼下那蕭元正要娶親,忠親王府肯定疏于防范,我們不妨趁亂下手。”一等再等,叫心浮氣躁之人都不耐煩了。
安郡王府的格局已然查探清楚了,且又夜探了幾回,并未發現什么高手,幾人只待甕中捉鱉,可偏生蕭鈺與謝長安三過家門而不入,一會往榮安侯府去,一會又往忠親王府去,無論如何就是不回安郡王府,叫幾人分外惱火。
為首之人曾懷疑過蕭鈺是否有所驚覺,可在外頭打探風聲的那人卻道:“謝長安與謝老太太感情甚篤,往日亦是不時回門住段時日,而那忠親王府又是意外之喜……”
乍一看好似自然而然,為首之人也就打消了疑慮,繼而思忖起方才那著急之人的想法,心下覺著似是可行,正待點頭,卻瞧見一軍師模樣之人開口道:“不若再去一探,若是忠親王府亦是疏于防范,再下手不遲。”
為首之人深覺有理,可方才那人卻覺著磨嘰,不滿地瞪了眼軍師模樣的人,轉頭望向為首之人,巴不得為首之人一聲令下就抄家伙大干一場。
為首之人并不莽撞,低頭斟酌了一番,同意了軍師模樣之人的說法,又指了另外兩人,即先前夜探安郡王府的兩人道:“今晚你二人去。”二人頷首。
喜事將近,喧鬧了一天的忠親王府夜里還不得安靜,月上中天時分,偌大的宅邸各處還有不少丫鬟仆從在忙碌著什么,清冷的月輝映著張燈結彩的喜慶,好似月宮要辦喜事,縹緲又透露著人情味。
不論酣睡或是未睡之人,都不知有兩黑衣人不過片刻就來而復返,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蹤影,屋檐寂寂,洞察世事的皎月也不言語。
沉穩之人當先稟告道:“大哥,忠親王府入不得。”
“哦?”
“府內有不少個中高手。”
“不少?”
沉穩之人頷首,“具體數目我辨不出。”
為首之人忽然明白先前的“入不得”,沉穩之人是隊伍中武藝最為高超的,若是他都辨不出,那忠親王府的實力就莫測了,不亞于龍潭虎穴,怕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被為首之人若有似無地瞥了眼,焦躁之人面上一燒,心思婉轉之下卻是一計又成,不無得意道:“硬闖不成,那名正言順地入府如何?”
瞧見眾人的目光復雜,焦躁之人一時不知哪里失言了,只覺失了面子,卻是梗著脖子道:“怎的,我沒有說錯啊,做尋常人入了府,尋了機會動手就是”
為首之人不欲解釋,只道:“入不得就是入不得。”
久未言語的軍師忽而出言,眸子閃過精光,“入得,只是……”
這廂熱火朝天地談論著,那廂蕭鈺也沒有閑著,得了稟報之后勾唇冷笑,還未入府就跑遠了,倒是跑的挺快。
謝長安正對鏡梳妝,卸去脂粉,面色白皙,容色卻不減半分,眉眼間透露著溫婉,是時日賦予的印記,可清冷的眸子皺斂,開口亦是狠厲,“為何不殺雞儆猴,就是尋了老巢也好。”
聽得一聲嘆氣,清亮的聲音緊隨其后,“事關大哥的婚事,我不愿橫生枝節,今日不過警告,不叫他們亂來,眼下卻是有了效果。”
頭皮一陣緊繃,低頭一瞧,卻是一根青絲不甚斷裂了,謝長安不在意地將那青絲拂去,瞬間落地不知往何處,亦是嘆息,“若是連累了大哥的婚事,卻是罪過了。”
蕭鈺莫名有了把握,沉聲道:“無礙的,今日那二人半步也不踏入,想是心中有數,若說有什么變數,大概就是大婚那晚了。”
二人又談論了一會,搶在天露魚肚白之前睡下了,畢竟明兒還有一堆瑣事等著。
說來亦是福氣,自回了京這天兒也未曾變過臉,日日晴朗,清風逍遙,諸事雖繁雜,托天宮的福,倒也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閑下來的忠親王妃反倒渾身不得勁,耐不住性子四下走走瞧瞧,雖想大展身手,謝長安卻沒給她機會,府務并著婚禮各項事宜盡皆打點得井井有條,忠親王妃越瞧越滿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兩個小家伙。
因著繁忙,謝長安將兩個小家伙留在榮安侯府了,也有意讓其多陪陪謝老太太。莫怪忠親王妃覺著心里頭空落落的,忙的時候沒發現,靜下來就覺著了,這下總算找到癥結所在。
腳下忽而生風,忠親王妃自言自語道:“不行,得讓長安將辰兒與圓兒接了來。”
“說的是,圓兒我才瞧過幾眼,也不知長成什么模樣了,想來是伶俐可愛的。”
不知何時出現的忠親王卻是將忠親王妃實打實驚了個激靈,不住地拍著胸脯穩定心神,惱怒地瞪了眼忠親王,“怎的也不知打過招呼,真真是要嚇得魂都沒了!”
忠親王笑而不語,亦步亦趨地跟在忠親王妃身旁,忽而扶須,亦是風度翩翩的美髯公。
瞥了眼怡然自得的忠親王,忠親王妃似是埋怨上癮了,又道:“王爺也好意思說,成日也不知往哪忙活去了,如今圓兒都會喚祖母了,若是要喚祖父怕是還遠著。”
忠親王不惱,據理力爭道:“我聽得元兒說圓兒還不曾開口喚爹,我這祖父自然是著急不得的。”忽而一笑,“元兒,圓兒,先前怎的沒想到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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