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未雨綢繆(1/2)
連睡了幾日書房的忠親王,見四下無人,不無委屈地對忠親王妃道:“夫人,這戲可是足了?今日我便回了屋睡吧!”偌大的書房,只一人,與書同眠,風雅卻無趣,知心的人不在眼前到底沒了滋味。
忠親王妃掩唇一笑,帶了幾分愧疚,“王爺,這苦了你了,今日便回屋吧,臣妾好生與您按一按,活絡活絡身子。”
忠親王如或大赦,低頭瞧見忠親王妃著了宮裝,隨口一問道:“今日可是要進宮?我怎記著今日不是初一十五?”忠親王妃每逢初一十五便進宮給太后請安。
忠親王妃頷首,“昨日宮里來了信,說是太后念著鈺兒,便讓我今日帶著鈺兒進宮請安。”說著,門外便傳來通報,“安郡王,安郡王妃到。”
“說曹操曹操到,往后可得多念著鈺兒。”忠親王妃慈愛一笑,抬眼看向一臉無奈的忠親王,不忘提醒,“冷面王爺,可莫要漏了陷。”
忠親王無奈嘆息,轉眼便冷著臉大步流星而去,正巧遇著蕭鈺與謝長安,沒由來地冷哼一聲,便兀自往書房去了,卻隱有竊喜,左右今晚便能回屋,昨日他方淘得的山野志怪可要抓點緊兒看。
蕭鈺面色一暗,委屈地看向謝長安。謝長安素手輕拍蕭鈺的背,柔聲安慰,“無事,爹不過還在氣頭上,過幾日便好了。”
“可是鈺兒沒有錯!”
“是是是,沒有錯,等過些日子再找爹好好說。”
見著忠親王妃,三人閑話了幾句便往皇宮去了,一路上蕭鈺甚是歡喜,因著又有窩絲糖可以吃了。因著宮內廚子的手藝好,便是宮外有窩絲糖,蕭鈺也不惜得碰的,那嘴早叫宮里的廚子養刁了。
為著不叫旁人落得旁人落得話柄,這會太后并未屏退一干宮女太監,當真只是正正經經地和蕭鈺鬧騰了一會便一起用了午膳,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便是想破腦袋也找不出相作弄的把柄。
忠親王妃原是有事想問太后,卻隱約覺著不大對勁,便不吭聲,只說些面上話,陪太后嘮嗑一會,哄哄蕭鈺,夸夸謝長安,小半日便也過了。
臨了,太后佯裝不悅,“鈺兒,常來看看皇祖母,莫叫皇祖母回回都得派人請了你來!”
蕭鈺忙撒嬌開來,依偎著太后,著急哄道:“皇祖母莫要生氣,鈺兒會來看皇祖母的,帶了長安和娘來,陪皇祖母說說話!”
待回了榮安侯府,謝長安張開緊拽的手心,赫然有一張紙條置于其上,想起太后臨了那一眼,謝長安便心中有數,隨即將紙條遞與蕭鈺,“這是方才皇祖母著人與我的,你且看看。”
“司馬妍?”蕭鈺抬手看謝長安,疑惑問道:“長安,往日可有聽說此人?”
謝長安搖頭,“你也知我來京時日甚短,且又因著這張臉見不得人,說來好笑,京中閨女我竟是半個也不認得。”不過女子到底心思敏感,不過心里幾番婉轉,忽地靈光一現,“莫不是那美人?”
蕭鈺分外抗拒聽得“美人”這二字,只道:“明日我派人查探一番,屆時便知。”
“不若我去查探吧,你到底要謹慎些。左右叫旁人知道了,也只是落個妒婦的名頭,算不得把柄。”
蕭鈺嘆息,擁謝長安入懷,“委屈你了。”
不知謝長安派了誰去查探,不過一個時辰便傳了消息來,謝長安看著白紙黑字,若有所思道:“原是吏部尚書之女司馬妍,司馬妍……刑部尚書?若是我記得不錯,那吳淑妃便是刑部尚書之女,如此說來,二人倒是沾親帶故。”
“倒是蛇鼠一窩,吳淑妃凈會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這司馬妍也不見得干凈!長安,當真要讓她入了我安郡王府?”蕭鈺一想心里便不舒坦。
“蕭鈺,如何審時度勢,你應比我明白,莫要關己則亂。如今方才開始下棋,這一亂,后邊的子還如何下?”莫要誤會,謝長安自個分明見著棋子便頭大,如何會下?
蕭鈺忙不迭地辯駁,“長安,此言差矣!我并非關己則亂,而是關你則亂,既你如此說了,我可要爭氣些,莫要叫你看了笑話,這盤棋,好下不好下,我蕭鈺都下定了!不過長安你須得答應我一事?”
“何事?”
“長安,能否莫要再喚我蕭鈺了,好歹是恩愛夫妻,怎生叫的這般疏離!”蕭鈺臉上皆是不滿的神色,兀自下決定道:“即時起便喚我相公,便是我家王爺也可,若是再喚我蕭鈺,我斷然是不理會你的!”
謝長安無奈瞪了眼蕭鈺,好笑又好氣,“正與你說著正經話,怎么歪到這頭來,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這如何不是正經話?這便是最正經的話了,旁的都是小事。”似是口感,伸手欲倒茶,卻發現茶壺已空,不由心下疑惑,青霜想來伺候得周到,今日怎會在小事上犯了迷糊?青霜?正經想起來,這幾日見著青霜的次數愈發少了,莫不是犯了什么錯讓謝長安罰了去?一時不解,開口問道:“長安,這幾日怎么不見青霜?”
謝長安神色如常,只道:“最近府內整頓,我讓她往別處幫手,過幾日便回來的?”忽地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蕭鈺,“怎么,不惦記美人,倒惦記上我的丫鬟?你這眼光,倒是極好!”
“又說什么昏話!”狠瞪一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