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拆臺(1/2)
路上來回走的人雖然多,但是這段時間,整個鄉(xiāng)村小道上,只有他們幾人。
王容也看了過來。
在私塾里念書時,因為在村里,中午的午飯,是回家吃的。
這會兒,王容許是趕著去上學吧。
步履匆匆是沒錯,可厭惡的眼神,隔著老遠,都能看到。
厭惡?
何意接受了原主的記憶,自然是知道原主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從來不曾傷害過任何人,卻以為善良,因為不會說話,是以,總是被人欺負。
王容作為沈氏的兒子,許是聽到娘親說過很多話,很多關(guān)于何意不好的話。
是以,他從來都是不加以求證,娘親說什么,便是什么。
整個人就是一個媽寶男。
“丟人現(xiàn)眼。”本來只是厭惡的眼神也就罷了,何意也能回給他一個嫌棄的表情。
只是,擦肩而過時,他竟然說了這四個字。
“給我回來。”何意伸手,一把拽住了這個書生,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說你丟人現(xiàn)眼。”王容將手抽了出來,厭惡道:“你別碰我。”
“你把剛才的話說一遍。”何意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舉了起來,指著王容道。
韓清河:……
“哥,咱們要不要勸一下?”韓清河小聲問。
“勸什么,你不想揍了王容?”韓清江問。
“呃……想。”
……
何意的表情堅定,看著王容,當然也有厭惡的表情。
王容后退了一步,道:“果然是你娘教出來的女兒,還好不是我未婚妻。”
“我揍你大爺?shù)摹!焙我饽弥^,直接沖了上去。
她想起來了一些記憶。
王容是長子,家中還有一個妹妹。
他在念書,是家中未來的依靠。
揍了他,也相當于揍了沈氏。
畢竟,他是沈氏的心肝啊。
打蛇打七寸,碰巧,今天,王容以為,她還是那個老實的何意,口出狂言,那就怪不得她了。
“別打人啊,別打人啊。”韓清河看到有人來,沖了上去,表面上是在勸架。
實際上,她握著何意的手,兩人朝著王容的后背拍了過去。
王容一個書生,力氣當然是比不上她們。
所以,這會兒,一時間沒有處理好,立馬被打趴了。
“真是給你的獎勵,不用客氣。”何意看他被打趴了,又踢了幾腳,這才好的。
“咋能打人呢?”王大娘路過時,蹙眉道:“你一個姑娘,還沒嫁人呢,這么兇,以后可怎么能嫁的出去。”
“哈哈哈,說得好像我不打人,能嫁的出去一樣。”何意哈哈大笑。
韓清河:……
“噗嗤,對,反正都嫁不出去了。”韓清河點頭道。
“更何況,嫁出去有啥好的,女人從稚童成長,還沒有幾年屬于自己的生活,以后又該是為夫君,為孩子操勞,這種生活,過著做什么,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呢,自己賺錢,年紀大了,找個人來照顧自個兒,給錢就行。”何意輕笑道。
“再不濟,去找那種被人遺棄的女孩,回家養(yǎng)著,過著像是自己一樣的生活,其實也不差。”韓清河點頭道。
“噗嗤,英雄所見略同。”何意哈哈大笑。
王大娘正想多說,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立場。
“你敢打我?”此時,王容站了起來,被打了臉,有點鼻青臉腫的,他道:“你竟然敢打我。”
“不敢相信是吧?”何意看他指著自己,立馬就不開心了,她一個拳頭招呼了過去。
好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印子。
開玩笑,現(xiàn)在自己孤身一人,也沒有后顧之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她還能怕了王容一個窮酸書生不成?
“你干啥打我兒?”沈氏沖了過來,看到兒子這幅樣子,頭痛欲裂。
何意這個禍害。
“因為他罵了我。”何意淡淡道。
“他罵了你,你也不該打他,打一個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打也就算了,還打臉。”沈氏心疼壞了。
這可是自己的兒子啊。
她心疼的兒子啊。
被人這么對待,可不就是心疼嗎?
“一個男人,被女人打成這樣,還要啥臉,弱雞。”何意噗嗤一笑。
男女在體力上的懸殊,就注定了,一般在打架的時候,都是男人贏的。
可惜,這次,王容被揍得有點慘啊。
沈氏:……
看著兒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為啥打不過何意。
按理說,何意一個女子罷了,又是瘦小的,站在她的兒子跟前,跟個小孩似的。
王容一個大男人,竟然打不過一個小孩。
可這么丟人的話,可咋說出口,她不說,只是指著何意,說道:“當時你母親固執(zhí),不肯認錯,選了這么一條路,我作為朋友,沒能幫你娘管好你,是我的錯。”
“我對不起你娘,可是你這次,打了他做什么,他何錯之有,以后你再這樣下去,誰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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