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怎么死都不知道(五)(1/2)
“你認為我不敢?”白文一笑,走上前來,“打你這個下級,我有什么不敢的!”
“趕緊把他攔下!給我打,狠狠的打!”張立知道白文的實力,趕緊命令親衛上前,攻擊白文。
白文驍勇善戰,名聲鵲起,脫離龍牙軍后,實力更是有了長足的進步。張立不敢親自與白文較技,一見勢頭不妙,想仗著人多勢眾,制住白文!
一群親衛,快速撲了過來,將白文團團圍住。
“這幫家伙,不夠我塞牙縫的!”白文搓搓手,拉開架勢準備干仗。
“打!”張立又下了命令。
這群親衛都是他的死忠,唯張立的命令是從。且各個身手不弱,一同發起進攻,場面亦是驚人。
白文久經戰陣,在這群親衛的攻擊下,同樣應對自如。雙方戰成一團,白文在左沖右突,勉強和對方打了個旗鼓相當,卻是一只不能沖出包圍,掌握主動。
打了一會,白文威猛不在,逐漸露出體力不支的跡象,邊打邊挪,漸漸靠近張立。門面向外,將空著的背后留給了他。
“找死!”張立突施偷襲,飛身一拳,砸向白文露出的后背空門。
拳上附帶斗氣光華,猶如流星,迅猛非常。
白文故意露出后背空門,早就等著張立攻來。此時不閃不避,任由張立一拳打在他的背脊。頓時,整個人橫飛出去,摔出數米。
“咳——咳咳。”白文趴在地上,干咳兩聲,往地上吐了幾口口水,卻發現口水中連血絲都沒。張立那蘊含斗氣的一拳,實打實的全部打在白文身上,卻是根本未傷白文內腑。
這張立,真是一點長進都沒!白文暗想。
他咬破舌尖,逼出幾絲鮮血,順著嘴角留下,搖搖晃晃地站起,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指著張立的鼻子,故作虛弱地說道:“好······好你個張立,居然敢背后下手,偷襲你的上司,看我如何軍法處置你!”
“整個龍翼軍早晚都是我的,你要軍法處置我?我好怕啊!”張立得意地戲謔,“來來來!我看你怎么處置我!”
張立走上前,伸出雙手,任憑處置的樣子。卻突下重手,又在白文胸腹間錘了兩拳。
白文本可以避開,卻故意坦然受之,仍這兩拳擊實。他捂住胸口,故作痛苦,佝僂下來。
張立乘著酒興,繼續對白文拳打腳踢,“叫你敢管老子的事!叫你想要我的流風豹!叫你軍法處置我!”
邊打邊喊,根本不理會旁人的阻止,毆打上司,氣焰囂張到極點。
“住手!”黑暗中沖出一隊士兵。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管老子的事?”張立毫無顧忌。
“是我!”開口的是費詩,“你是不是還要打我啊?”
張立努力睜開雙眼,看到費詩的笑臉,瞬間酒醒一半,嚇得手足無措,連聲說道:“不敢!不敢!”
“那還不趕緊松開你的腳!”費詩上前查看,指著躺在地上的白文道,“都打出血了。看來白將軍傷的不輕,立刻送往軍醫處救治!可不要留下什么后遺癥。”
又指著張立說道,“地字營統領張立,目無軍法,毆打上級長官,致對方重傷,即刻監押。其余隨同人員,一并收押,待案情審問清楚后,一并定罪發落!”
“誰敢抓我!”張立不忿,甩開前來緝拿他的士兵。
“膽敢反抗者,立斬不赦!”費詩突然發怒。身后隨行的部隊,立刻拔出佩劍,張開弓弦,對準張立,準備發起攻擊。
來真的!張立立刻明白自己處境,只能乖乖認慫,順從的讓士兵給他戴上鐐銬,緝拿到牢營等待審問。
“白將軍,請你不要在喊痛了!我經過再三檢查,你的內傷現在已經基本恢復,除了表面的皮外傷,你已經基本痊愈了。”一名老軍醫看著,白文躺在病床上止不住的呼痛,一臉無奈,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行醫幾十年,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我昨晚可是被打的吐血,哪里會這么快就恢復?你一定是年紀大了,看不準!”白文一臉虛弱的樣子,語氣卻十分肯定,“啊——唷——好痛,我好難受!”
他有捂著肚子,呼喊起來。
“昨晚你的肺腑的確是受到了一些輕微的震傷,但現在已經痊愈了,不可能還會感覺到痛的。行醫幾十年,這些基本的判斷,我還是能肯定的。”老軍醫說道。
“不痛?不痛你去試一下那個誰的拳頭啊,如果不能把你的老骨頭打散架,算我裝痛!”白文與軍醫爭辯時,卻是半分虛弱痛苦都看不到。
“我自然是承受不住。可是白將軍你,體質強大,恢復能力驚人······”
正在軍醫與白文爭辯時,費詩掀開帳簾,走了進來。
“是什么情況,我來看看?”費詩走到白文床邊,問道。
“回稟部首:經過屬下再三檢查確認,白將軍體內的傷已經痊愈,表皮的外傷也在快速恢復中,今天就可以全部恢復。可是白將軍一直喊痛,這讓我很是為難,不知如何下手治療!”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費詩點點頭,對軍醫的工作表示肯定,“我是特地來看望白將軍的,希望他能早日恢復健康,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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