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五章 劉表病的有蹊蹺(1/2)
就在中原腹地走馬燈一般人來將往之際,原本遠離是非之地的荊州牧劉表忽然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什么人都無法接近。
劉表這次病的很蹊蹺!
要說劉表此人,他能在荊州經營這許多年,小日子越過越紅火,自然是有幾分眼光和謀略的,絕對不像老羅在《三國演義》之中描述的那般懦弱不堪。
劉表如今的底子很厚實,手下也不乏智謀之輩,又獨占著荊州這塊香嫩可口的大肥肉,要說不惹人“羨慕妒忌恨”,那是不可能的。
劉表本人心里也知道他容易招人嫉恨,所以這些年始終貓在襄陽低調做人,既不違背朝廷的命令,說讓出兵就出兵至于有沒有出力那就另說,說讓上供就上供反正荊州的錢多花不完;同時,又極力跟益州司馬家和吳州孫堅維持著關系,不怎么主動惹事生非;就連遠在北方的趙興,劉表也設法讓人保持著暗中的聯系,大力推動南北商貿往來,不想惹得趙興對自己有意見。
劉表這么韜光隱晦,表面上看著很軟弱無能,卻是真正的“悶聲發大財”,一步一步地將自己的實力進行壯大,如今已經到了讓劉備和曹操眼紅的地步。
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盡管劉表藏著掖著地不想暴露自己的家底,而且努力與各方都保持著良好的關系,但又怎么可能躲得過劉備的算計。別忘了,劉備手下的第一謀士諸葛孔明便是從荊州南陽出去的,而諸葛亮的發妻黃碩更是襄陽一帶的世家之女,這對聰明到了沒邊的夫妻,對于劉表的身家那是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不給劉備提一些謀取荊州的建議呢?
對于如何擠走劉表、拿下荊州,劉備和曹操也是動了不少腦筋,前前后后想了許多辦法,但還是覺得實際操作起來很有難度。當初他們計劃將張溫空出來的司空之位讓給劉表,將劉表從荊州“請”到洛陽,后來仔細一想,覺得劉表肯定會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來個不受,所以最終沒有實施這個計劃,免得驚動了劉表,反而不美。
不等劉備和曹操想出合適的策略,劉表這邊卻發現了危險靠近的味道,竟然玩起了“裝病”的把戲!
作為襄陽本地的豪門大族,蔡瑁和蒯越等人一直深受劉表的信任和倚重。蔡瑁和蒯越眼看著劉焉和袁術相繼被朝廷瓦解了兵權,收回了地盤,他們心中的不安便日益加重。
如果朝廷從荊州弄走了劉表,派出厲害的角色前來收服荊州,那么蔡氏和蒯氏等荊州本地豪門便成了繞不開的絆腳石。倘若前來荊州的是那種上道的人,或許蔡蒯等世家還可以順利轉向;但若是來的是想要殺人立威、殺雞儆猴的猛人,那么首當其沖的便是蔡氏和蒯氏。
這樣難以預料的結局,自然不是蔡瑁和蒯越希望看到的,所以他們便竭力在劉表耳邊鼓吹一些諸如加強防范的話語,以便引起劉表的緊張和警惕。
實際上,就算蔡瑁和蒯越等人不吹耳邊風,劉表本人也看出了這次洛陽大變動的巨大危機,他在荊州苦心孤詣地經營許多年,憑什么要讓劉備和曹操等人來摘桃子?
朝廷事先也沒有跟劉表打聲招呼,便一聲不吭地將南陽郡劃到了“汝陽王”袁術的名下,這讓劉表十分惱火。但因為當初袁術便是在南陽郡擔任太守,而袁術一族的根基本來就在南陽,加之南陽郡如今又與曹操和劉備的地盤相連接,所以劉表也就默不作聲,承認了將南陽郡從荊州最北邊劃出去的既成事實。
劉表雖然沒有在袁術返回南陽這件事情上與朝廷發生齷齪,但不代表他心里就很痛快地接受。既然已經預料到曹操和劉備接下來想要對自己下手,劉表便來了個先發制人,直接裝病躺倒誰都不見,玩起了“拖字訣”。
你不是想來收我的兵權、占我的地盤嗎?對不起,我病了,而且屬于那種會傳染、不便見客的病,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傳染病人再四處折騰吧?
什么!你想跟我來硬的?對不起,我病得很重,身邊的這幫兄弟手下也沒有個輕重,萬一荊州二十萬大軍一不小心將誰給收拾了,那可不是我的罪過,我什么都不知道!
劉表這一病,確實讓劉備和曹操有些蛋疼。他們一時半會也想不出破解的辦法,于是便抓緊時間穩固已經到手的地盤,將荊州劉表暫時放在一邊。
為了對抗趙興勢力對中原腹地的無孔不入的滲透,劉備上任伊始便對現有的一些制度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司隸地區、冀州南部、兗州、豫州、揚州整合起來,形成統一的步調和節奏。
首先,劉備對被控地區的稅賦進行了統一標準,雖然兗州是曹操的老巢,但劉備通過曹操手下荀彧之手,仍然實現了這個目標。各地名目繁多的地方性稅賦被劉備全部撤消和裁除,如此一來,老百姓的負擔便減輕了不少,劉備也贏得了一定的聲望。
針對晉國農兵商金行對中原地區經濟的巨大影響力,劉備任命蘇雙和張世平二人效仿農兵商金行的做法,在控制區內開辦了由中央朝廷主導的錢莊,將派往各地的軍費統一交由錢莊來辦理,要求各地上繳朝廷的稅賦也通過錢莊進行交易。如此一來,劉備在經濟領域的改革便有了強有力的財力支持,許多原本難以實現的目標也變得不那么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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