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六章 夜更深夫妻情話(1/2)
(贏話費,)定下了水師提督的人選,這讓趙興心頭僅剩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心情大好的他,于當日晚間喊來二哥徐晃、陳宮、高順、秦宜祿、劉繼禮等人作陪,在府中與糜竺飲宴一番,直喝得醉意熏熏之時,眾人方才散去
府中的仆人已將糜竺送至客房休息,趙興也在一對兒女的牽引之下來到了后院之中
性子活潑可愛,隨了她娘糜貞的趙思怡,蹦跳著來到太傅府五夫人居住的院中院門口,大聲朝里面嚷嚷著:“娘親,爹爹晚間又與舅舅飲酒啦,快些出來扶他進屋”
趙思怡這一聲嚷嚷,立即驚動了屋中之人,不多時便見一位年紀二十出頭的美貌婦人,帶著兩個丫頭手忙腳亂地直奔院門口而來
年紀稍微比趙思怡大些的趙振淩,此刻正扎個馬步,憋得滿面通紅,雙手拽著他老子的一只臂膀,想用力將趙興從小院門口的石門墩上給拉起來,口中還說道:“爹爹快起身,莫要坐于那冷冰冰地石墩之上,若是著了涼,娘親定會揪我的耳朵”
正在這時,便聽到已經趕來的婦人愛惜地說道:“翠兒和萍兒,趕緊扶了太傅進屋,看他這模樣,今晚又喝了不少”
大人小孩叫嚷著將趙興服侍進了里屋,這才恢復了原本寧靜的后院醉醺醺的趙興和衣躺在床上,任憑兩個手腳麻利的丫頭給他抹臉脫鞋,也不多言語,只是瞇著眼睛假寐剛才還扶他進屋的兩個小的和糜夫人卻不在屋中,也不知去了哪里
原來此刻糜夫人正帶著兩個孩子,在院門口與聞聲而來的四夫人張忻和六夫人許婉琳聚在門口拉家常
一臉牽掛的許婉琳問糜貞:“糜姐姐,許久未曾見到夫君醉酒了,可是今日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情?”
糜貞笑著回答:“哪里的事,我倒是聽振淩方才說他爹爹今日晚間飲酒時眉飛色舞,十分的酣暢,應該是遇到了高興的事情”
一旁的張忻聽了此話,若有所思地說道:“想必是組建水師之事有了著落,這才讓國昌如此釋懷,多飲了幾杯如今已經夜了,我們就不打攪妹妹跟夫君燈下私語了,婉琳妹子,咱們還是回屋聽春風去,嘻嘻……”
張忻意有所指地取笑了糜貞幾句,便與許婉琳嘻嘻哈哈地各自回了屋中,頓時趙府后院里又陷入了一片平靜之中
被張忻一陣取笑弄得有些臉頰潮紅的糜貞,返身回到屋里,走進趙興躺臥的榻前,卻看到趙興正大睜著一雙眼睛,咕嚕咕嚕地瞅著床帳頂上的龍鳳呈祥花繡圖案,也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原來夫君并未醉酒,卻害得人家好一陣忙碌,還驚動了左右的兩位姐妹”糜貞輕身躺倒在趙興身側,用兩根白嫩如蔥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趙興的鼻頭,有些宜嗔宜喜地抱怨趙興
趙興很自然地從糜貞懷抱之中抽出左手,將媳婦攬在懷中,然后用右手將糜貞捏著自己鼻頭的左手輕輕拂到自己胸口,拿手握住,然后若有所思地說道:“方才你們幾位姐妹在院門口的說話,我都聽得清楚,能有你們這樣知書達理、賢惠和睦的愛侶常伴身側,真是吾前生多少輩修來的福分為夫只有一人,注定每夜總有幾位姐妹無人伴在枕側,只擔憂將來你我老去之時,眾人為了各自家族和孩子們的將來而相互傾軋,甚至是骨肉相殘……”
不待趙興說完,糜貞已從趙興右手之中抽出小手,輕輕地覆在趙興嘴上,不讓他繼續往下說
“夫君莫要為此事擔憂我們女兒家生于這亂世之中,本就命薄如紙,常常如同貨物一般被人贈來送往黃巾亂起之時,奴家曾聽哥哥說過,冀州有一處地方百姓饑餓,易子而食,人肉價格賣的最好的卻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兒吾雖未曾親見,但每每想及此事,便如墜冰窟奴家與那些被當人當成‘菜人’食掉的女兒家想比,無非是生在富家,倘非如此,說不定也會慘遭屠戮”糜貞用有些淡淡憂傷的語氣,向趙興述說著心中的一些話語
“初始,奴家看到趙虎兄弟前往東海拜訪哥哥時送上的詩冊和書院邴大學士給你畫的圖影,當時便心生愛慕之情,但不過是女兒家的一些小心思等吾來了上黨,親眼見到夫君在瘟疫來臨之際,處處以拯救性命為上,心憂天下百姓,便真的相信這天下間還有偉岸的男子,當時什么也不顧地抱著一只枕頭進了你的書房,只想這輩子與你廝守在一處”說道這里,糜貞的臉頰又有些泛紅
趙興只是靜靜地聽著自己的妻子向他講述一些貼己話,并不出言打斷這些年他時常在外忙碌,能這么安安靜靜地跟妻子交流,也十分難得
糜貞繼續說道:“夫君擔憂我們姐妹之間因為爭寵,子女之間為了爭奪地位,將來甚至是為了爭奪帝位而暗中攻擊,甚至互相戕害,也屬人之常情畢竟歷朝歷代骨肉相殘、父子反目的例子比比皆是但吾和姐妹們私下里卻常談及此事,以為憑夫君的智慧和胸襟氣度,定能將這場潛在的禍亂消弭于無形之中我們私下里已經約定好了,無論夫君將來選擇哪個孩兒繼承你的大統,我們都不參與和干涉,全憑你做主”
趙興聽到這里,眼角有些濕潤,輕輕地拍著糜貞的小手,感慨地說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你們也大可放心,我趙興的孩兒,并非個個都要當皇帝、當王侯,對于權力和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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