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無法深思(1/2)
比面板更加詳細的數(shù)據(jù)浮現(xiàn),齊平也看到了具體的描述。
【恐懼:六位已逝,五位源于巖石,一位源于光。現(xiàn)在都歸于虛無。他們的回憶仍具神力,你試圖拜請“轉(zhuǎn)輪”之神力,獲得一絲回憶,凡人窺視神靈,戰(zhàn)栗而恐懼。此狀態(tài)將持續(xù)三天,恐懼期間,癲狂概率上升】
【癲狂5:秘傳+1,囈語+1,戰(zhàn)栗!轉(zhuǎn)輪回憶+3(三天后消失)】
與此同時,自己的【潑糞勇士】和【強韌意志】持續(xù)閃爍,齊平鑒定出了隱藏信息【恐懼戰(zhàn)栗,時刻處于意志檢定之中】。
“這,真的是太危險了。蘇冠義專門害我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并不懂這些,但是可以趁機向他抱怨抱怨,套一套話,看看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需要用到如此危險的手段。”
在【恐懼】消失前,齊平不打算再來一次,雖然他自己也很想弄一套“石源彈”作為儲備,充實自己的槍斗術(shù),但他不想死。
充實自己的底牌,是為了活的更久,并有實力慢慢改變一些事,而不是相反。
取出【靈能砂】,齊平將弧月圖案構(gòu)造出來,月華傳送門緩緩浮現(xiàn),他貓著身子剛要進入,在墻角一動不動的棕熊玩偶忽然直接跳起,抓著他的大腿:“不要忘了我啊。”
齊平一拍腦門,把棕熊提起:“差點真把你忘了,等會當好玩偶,不要說話不要動。”
一人一熊,就這樣穿過了月華傳送門,出現(xiàn)在蘇冠義的臥室中。
蘇冠義已經(jīng)睡下,呼嚕聲作響,但齊平一出來,他立刻骨碌爬起,看得出來他很有警覺。
“你這警覺性不錯嘛,睡夢中都能聽得。”
蘇冠義哈哈一笑:“要是你曾經(jīng)被人已各種方式偷襲數(shù)千次,實戰(zhàn)中數(shù)百次遭遇,你睡覺也會豎著耳朵。所有看似本能的,都是日久天長形成的。石源彈煉成了嗎?”
“沒有,”齊平?jīng)]好氣的說:“你這危險太大了,怎么沒提前告訴我。”
說罷就將那手稿扔到蘇冠義的床上,蘇冠義將手稿收起來,疑惑道:“什么危險?”
“這是溝通逝去神靈威能的禁忌儀式,當然所有虛境儀式都是禁忌儀式,但這可以說是非常危險,至少對我這個層次的人來說很危險的儀式。
我窺視到了逝去神靈的一瞥記憶,渾身戰(zhàn)栗,儀式直接中斷了。
就那一瞥,我陷入了冰冷,難以描述,好似墜入冰窟……”
其實齊平只是那么一瞬間,在通過意志檢定之后,他只是感覺到難以形容的戰(zhàn)栗,并沒有連環(huán)的幻象。
但不能這么告訴蘇冠義,畢竟不能告訴他自己有系統(tǒng),是個藍色傳說的【潑糞勇士】。
總之齊平的一番話,讓蘇冠義陷入了沉默,他這樣一個硬漢子,忽然流出了眼淚,止不住的那種。
齊平一看,當下說道:“你個大男人,說兩句怎么還哭了,也沒有很嚴重,別哭了……”
“不,我終于知道她那時候為什么每次都那么晚,甚至兩三天才出來,出來之后渾身冰冷,神情也不對勁。我一直以為她是過度勞累,沒想到是那么大的危險……”
蘇冠義捂著嘴哽咽著,又怕女兒聽到,聲音很小:“可能就是因為多次幫我煉成石源彈,才會在懷孕的時候陷入那種瘋狂,最后……都怪我!”
這一刻,這個中年男人徹底崩潰,齊平也沉默了,他一直不想深入想其中的因果關(guān)系,因為那樣對蘇冠義、孔雀都太殘忍了。
長夜無聲,只有男人哽咽哭泣,好似哀傷的奏鳴曲。
在臥室之外,孔雀貼著門縫,靜靜的聽著里面的抽泣,淚流滿面,寂靜無聲。
良久,蘇冠義才從那種崩潰的狀態(tài)略微恢復(fù),他拿起那手稿,手不停的顫抖。
“這是我處決一位在逃叛亂者時,從他身上搜到的。他當時對我打了一發(fā)石源彈,但我根本不是靈能者,又沒命中要害,直接被我反殺了。
在那之后,我媳婦偶然發(fā)現(xiàn)那枚石源彈的特殊性,并研究了手稿,為我打造了大量石源彈作為底牌,我也因此更進一步,成為社會關(guān)懷部秘密警察中的王牌。
現(xiàn)在想來,這些有什么用處,如果我當初沒有拿到這手稿,也許她就不會死,孔雀也不會一出生就身負詛咒和基因病。”
他極為懊悔,讓自己登上巔峰的石源彈,讓自己多次以弱勝強,作為殺手锏的石源彈,竟然有可能是害死妻子的根源。
如果可能,他寧愿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手稿,想到這里,他抓起手稿就要將之撕成碎片。
而且還差點害了齊平這個救了女兒的恩人,這讓他更加自責(zé)不已。
齊平趕忙制止了他,將手稿搶走,這可是一件地道的超凡物品,上面很多內(nèi)容自己還沒記住,怎么能現(xiàn)在就撕毀了呢。
“這東西很危險,但是,對我來說問題不大,你要是自責(zé),干脆就給我吧。”
蘇冠義苦笑著:“怪不得說靈能者游走于死亡邊緣,這個東西差點讓你死掉,你竟然還要看。我不介意給你,但是如果因此害死了你,我絕對無法原諒自己。我們以后再也不提什么石源彈了,也不要看這種可怕的手稿了。”
齊平攥著手稿沉默了一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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