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后續(xù)(一)(1/3)
?收拾妥當這一切之后,紀澤去開了門,忍著疼痛走到門外,揚聲喊了侍衛(wèi)進來。
一直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們聽到傳喚,立刻進了書房。
走到臥室外的夾道上,便見到了紀澤。侍衛(wèi)們忙一起上前行禮,心里俱都暗暗奇怪。世子的臉色怎么這般慘淡。說句不好聽的,倒像是失了身的黃花閨女似的
當然了,這種念頭一閃而過,誰也不敢露出一星半點。
“我吩咐你們幾個守在書房外,不得放許徵出去。”紀澤直到此刻才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嘶啞:“許徵人呢?”
其中一個侍衛(wèi)忙答道:“啟稟世子,表少爺一直在書房里,直到臨近天亮時才離開。而且,表少爺當時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小的們見了便沒阻攔。”
紀澤面色一變。
許徵臨近天亮才離開?這豈不是說許徵將什么都聽進耳中了?還裝著一臉失魂落魄真是好演技好心計!他之前是在太小覷許徵了!
紀澤的怒火在胸膛里奔涌不休。
然而,現(xiàn)在不是算賬的時候。先處理了屋里的麻煩再說
紀澤沉著臉吩咐其中一個侍衛(wèi):“你將屋里床鋪上的所有東西都拿出去,燒的干干凈凈。不準翻看,否則我要了你的狗命。”
這個命令太詭異了!
聯(lián)想到許徵的異樣,那個侍衛(wèi)自以為明白了什么,忙斂容應了一聲,迅速的進了屋子。很快就抱了一大堆的被褥出來。被褥里塞了衣物,鼓鼓囊囊的。抱著顯得格外蠢笨。
紀澤壓根不想看這代表了恥辱回憶的東西,不耐的揮揮手。
那個侍衛(wèi)忙抱著被褥退了下去。
紀澤又吩咐另一個侍衛(wèi):“去廚房拎兩桶熱水到凈房,我昨夜醉酒,滿身酒氣,要沐浴更衣。”
那個侍衛(wèi)也應聲退下了。
剩下侍衛(wèi)中的一個,小心的稟報:“世子,今天一大早世子妃就來了。小的們斗膽攔下了世子妃。沒讓世子妃進書房。后來夫人也來了淺云居。現(xiàn)在一起在內堂里等著見世子和秦王殿下”
“不見!”紀澤硬邦邦的擠出兩個字。
幾個侍衛(wèi)都是一愣。
之前在休息不見也就罷了。這都醒了。連妻子母親都不見,似乎不太合適吧!
殊不知紀澤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她們兩個。尤其是小鄒氏。知悉他所有的計劃。見了面必然要問起他此刻心情紛亂,半個字都不想提,就連編謊話的心情都沒有!
更重要都是,他現(xiàn)在走幾步都是鉆心的痛苦。身姿步伐都異于平時。這副模樣,萬萬不能出現(xiàn)在人面前!
“你現(xiàn)在去內堂傳我的話。就說我今天頭疼不適,要在書房里休息一日,誰也不見。”紀澤冷著臉吩咐:“你們幾個在書房外守了一夜,去換一班侍衛(wèi)來。繼續(xù)守著。不準讓任何人踏進書房半步。”
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絕不能讓任何人看見!
侍衛(wèi)們迅速的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然后齊聲應了。
紀澤并未刻意壓低聲音。說的話秦王自然也都聽見了。
當紀澤去了凈房之后,秦王莫名的松了口氣。再將這件事從頭到尾細想一遍。只覺得頭痛極了。
他想要的人是許徵,陰錯陽差之下卻誤睡了紀澤這件事要怎么收場?或者說,他要怎么安撫紀澤,才能消了紀澤心頭的怒氣?
以紀澤的驕傲,自然不會將這種事宣揚出去,他好男風的事也不會傳開。不過,他很清楚紀澤的性子。算計許徵不成,反而被許徵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坑了一回,紀澤絕不會放過許徵!說不定現(xiàn)在就在盤算著要怎么殺了許徵泄憤。
可是,他實在舍不下許徵。
活了二十多年,他擁有嬌妻美妾,身邊也不乏溫柔小意的俊俏少年。卻從未有人像許徵這樣令他心動難忘。
就連昨夜許徵的反擊,在秦王看來也是機智聰慧的表現(xiàn),對許徵甚至更高看了幾分。這么一個合心意的少年,秦王實在難以舍棄。
說不得要想個法子,哄紀澤高興高興,然后放下殺許徵的念頭
秦王腦海中不停的轉著各種念頭。
不知過了多久,紀澤終于又重新出現(xiàn)在秦王面前。
沐浴更衣過后,紀澤看來總算沒那么狼狽了,就連怒火也收拾了起來。不過,臉色還是不算好看就是了:“昨夜的事,還請殿下徹底忘了,以后永遠不要提起。就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說到最后一句,隱隱有些咬牙切齒。
受了這樣的羞辱,卻不能找秦王算賬,還要忍氣吞聲若無其事,實在憋屈。
“好。”秦王不假思索的一口應下了:“我答應你,以后絕不會提起昨夜的事。”
紀澤的俊臉有些扭曲,硬是擠出四個字:“謝謝殿下。”
不等秦王有別的反應,又迅速的說道:“殿下還要去戶部衙門理事,我就不送殿下了,還請殿下自便。”
秦王卻沒離開,反而歉然道:“昨夜的事總歸是我的錯,你受了委屈,現(xiàn)在心情不好,不想和我多說什么,我都能諒解。不過,還望你手下留情,不要對許徵動手”
居然還在惦記著許徵?!
冷不丁的聽到許徵的名字,紀澤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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