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變態(tài)教師(1/2)
“我可不是有心耍你,若不如此,以姚小姐的功夫,還不得把我澆成落湯雞。”
洛凝秋不輕不重地說著,她起了身,拿來綠鶯手里的紅包,塞到姚繁花手里,說:“給你,要乖。”
“我才不要!”
姚繁花將紅包甩向一邊,再次轉(zhuǎn)身,大步向外走去。
“你等等。”
洛凝秋又喊住了姚繁花。
“你要做什么呀?!總叫我!”
姚繁花猛得轉(zhuǎn)身,怒視著洛凝秋。
洛凝秋慢慢地走到桌子旁邊坐下,指了指姚繁花手里那本被蹂躪過的《莊子》,說:“既然你都叫我先生了,那我總得教你讀讀書吧。”
“我不要,我讀不會,我就這樣了,能怎么?多讀幾本書能多活幾年么!我就讀不會了,怎么了!”
姚繁花向著洛凝秋吼著,她就快被眼前的女人折磨瘋了。
“兩個時辰。”
洛凝秋露出了兩根手指。
“什么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之內(nèi),我就能讓你把這篇《齊物論》背下來。”
洛凝秋慢慢地眨了下眼睛。
“胡說,我可是背了三天,除了什么‘南郭子篡隱機而坐,仰天而噓,苔焉似喪其遇’,除了這句,什么都不記得了。”
姚繁花徹底自暴自棄了。
“哎,是綦不是篡,是耦不是遇,一句話錯兩個字,還不算太差。”
洛凝秋搖搖頭。
“啥?”
姚繁花完全沒想到自己唯一背下來的一句還錯了兩個字,她真的覺得這輩子都不想讀書了。
“來,坐這!”
洛凝秋指著身邊的一個凳子說:“只兩個時辰,我定能讓你將這《齊物論》背下來。”
“好,我就看看你怎么教我!”
姚繁花狠狠地坐了下來,脖子挑起,將揉得扭曲的《莊子》扔給了洛凝秋。
接下來的是奇跡一般的兩個時辰,洛凝秋講得輕松,姚繁花聽得也不累,可時間一到,就真如洛凝秋說得那樣,姚繁花將整個《齊物論》都背了下來。
“唉?”姚繁花不可思議,她頓了頓,又背了一遍。
“雖不是很熟練,但也能一字不拉,算是可以了。”
洛凝秋低低垂下眼睛,喝了口茶水。
姚繁花驚訝地在房間里面轉(zhuǎn)了兩圈,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把那篇文背下來,她回到洛凝秋面前,點頭笑著說:“一定是你在這茶里放了東西,我喝了,才能背下這文章。”
“好,那就請姚小姐每天來喝兩個時辰的茶吧。”
洛凝秋只覺得姚繁花幼稚到好笑,真不愛跟她見識。
“這個好!”
姚繁花樂了起來,她眨著眼睛看著洛凝秋,發(fā)現(xiàn)這女的還是有優(yōu)點的,起碼這教書的能力,堪稱神奇。
姚繁花看了眼圓桌上的茶杯,說:“看來你也不僅僅是個繡花枕頭,也是能化腐朽為神奇的!”
“嗯,化腐朽為神奇。”
洛凝秋淡淡地重復(fù)了姚繁花的話,眼睛也沒抬一下。
姚繁花越覺得越不對勁。
“你罵我!”
“我只是重復(fù)了你的話!”
“……”
姚繁花吃了啞巴虧,不說話了,她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姚繁花每日花兩個時辰在洛凝秋這里“喝茶”,學(xué)了不少東西的同時也被沒少被洛凝秋奚落。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
這日,姚威德將姚繁花叫到書房里來,這是一月一日的審查日,來看看姚繁花最近的功課,這也是姚氏父女最崩潰的互相折磨的日子。
“你最近在讀什么?”
姚威德問。
“《莊子》”
姚繁花答。
“噢?”
姚威德吃了一驚,連忙又問:“那讀了幾篇呀?”
“內(nèi)篇的七篇已經(jīng)都能背了!”
姚繁花第一次說得這么自豪。
“噗!”
姚威德一口茶噴了出來,他連忙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帕子,將胡子上的水珠擦干凈,竟然知道內(nèi)篇,還知道有七篇,真是不得了。
“那快背誦一段,快快!”
姚威德迫不及待想見證奇跡了。
姚繁花開口,將《逍遙游》一字不拉地背了出來,背完后,雙手別在身后,驕傲地看著姚威德,她見姚威德一副見了鬼一樣的驚訝表情,很是不滿。
“爹,你為何這樣看著繁花!”
姚威德圍著姚繁花走了兩圈,才鄭重地問:“你可真是繁花?”
“爹爹!”
姚繁花急了,甩著衣袖大聲嚷。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快來人,快去吧洛小姐和夫人都請來!”
姚威德大笑著,恨不能抱起姚繁花轉(zhuǎn)上幾個圈。
不多時,姚夫人和洛凝秋先后進(jìn)了姚威德的書房。
姚威德見了洛凝秋,忙迎了上去,彎腰行了個禮:“多謝洛小姐!”
洛凝秋嚇了一跳,她趕忙曲腿跪下,向姚威德還了個大禮:“姚大人怎可向凝秋行禮,折煞凝秋了。”
“你擔(dān)得起,洛小姐,你這先生做得真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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