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1/2)
要說兔子那小子確實是腦瓜夠用,帶頭大呼小叫著要到導演部,投訴二營的人惡意違規。
搞的二營營長和教導員焦頭爛額之下,只能一邊極力安撫他們,一邊把情況向旅里匯報。
導彈旅的頭頭們一聽情況,簡直頭疼到不行。
別的不說,現場傷到站不起來的有二十多號,就已經說明了情況的嚴重性。
稍微一合計,留下副旅長和參謀長兩個看家,其它幾名主管上車趕赴現場。
二營教導員聽說領導要來,趕忙告訴兔子一幫人,說是旅領導馬上就過來。
兔子一聽這話,嘴上繼續和對方掰扯,暗中將手臺調到小隊頻道,并切成了自由通話模式。
劉毅那面正等著兩個組匯報攻擊情況呢,結果匯報沒等到,兔子和二營教導員掰扯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入耳。
聽明白導彈旅的旅領導,要到二營去現場解決問題。急忙招呼集合,全速趕去攔截。
緊趕慢趕之下,剛剛好在半路上攔住了三輛一營方向開過來的越野車。
根本沒有任何猶豫,一聲招呼七個人手雷開路,而后端著槍就是一通突突。
三輛車里的大領導小領導們,連下車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玩完了。
本來遭到伏擊全軍覆沒,就已經夠郁悶的了,又被獵犬和劉毅一唱一和的損到不行,現場的氣氛一時間簡直尷尬到不要不要的。
然而,尷尬的還不止于此。
麋鹿打量了下一幫大官兒小官兒后,居然嫌棄的嘟囔著:“怎么一個扛金豆子的都沒有,導彈旅旅長不是將軍嗎?”
“你這兵算是當驢肚子里了?!鲍C犬抬手給了麋鹿一個大脖摟子。
劉毅對導彈旅上下的表現實在是有些看不上,也懶得假模假式的敬禮再說些場面話。
直接生硬的開口:“行啦,各位領導,自覺解除武裝等待收容吧?!?
導彈旅旅長板著臉,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政委一看這情況,只能硬著頭皮出頭了。
清了嗓子,客氣的說:“那個,幾位小同志,我們這些人確實已經被淘汰了,這一點無可爭議。
不過呢,二營那面出了點兒狀況。咱這樣,通融一下,讓我過去處理一下怎么樣?”
“通融?”劉毅是一點兒面子也沒打算給對方,沉著一張臉說:等你們有機會上戰場了,去和敵人商量通融的事情吧。
現在,請諸位按照演習要求執行?!?
“嘖,你這個兵,怎么……”
“閉嘴!”
一個上尉還想掰扯,結果話不等話說完,就被導彈旅旅長肅聲喝止。
劉毅心里默算,紅方聽到槍聲后趕來查看情況的人,應該已經快到了。
懶得再跟對方繼續啰嗦,直接一個眼神遞給了夜龍。
夜龍原本面對著兩個大校,還有點兒發虛的,但眼見著劉毅和獵犬做派,膽氣也壯了起來。
心說:“你多大官兒也管不到老子頭上,更何況只要演習還沒有結束,雙方就是扎扎實實的敵對狀態。
既然是敵人,那老子還蹙個毛線!”
于是,同樣耷拉著一張臉,招呼一組的幾個小子動手,嘁哩喀喳的把對方十幾個人的識別標牌全都給扯了。
而后,隨著劉毅一聲令下,幾個人反身鉆進了林子。
留下導彈旅的“半個指揮部”,杵在野地里大眼瞪小眼兒的郁悶到無以復加。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長劍和戰弩的兩個小組遠遠的看到車燈后,快速趕到了現場。
看到熄火的三輛越野車,和黑著臉站成一排的大官小官兒們,十個小子就已經猜到事情的大概。
戰弩的組長快步跑到導彈旅旅長和政委面前,敬禮后不等開口呢,旅長同志就黑著臉擠出一句:“我們這幫人已經被淘汰了。”
戰弩的組長稍稍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的話是什么意思。
尷尬的閉嘴,看向旁邊的導彈旅政委。
導彈旅政委也是滿心的無奈,剛剛都被人家藍方的兵給形容成“上行下效”了,眼下雖然周圍沒有外人,但哪好意思違規啊。
苦笑著搖了搖頭,潛臺詞是:“我也是‘死人’,別跟我說話了?!?
兩名主官帶頭嚴格執行演習紀律,其他人自然不敢違規,一個個的要么默不作聲,要么低頭不語……
不過,還是有心眼兒活泛的人,悄悄伸手指了一下劉毅七人離開的方向。
長劍小組的一名突擊手,看到手勢后幾步竄了過去。打開戰術手電跟著地上的痕跡向前觀察一段,轉身對組長點了下頭。
“他們應該是奔著一營西側去的!”長劍組長瞬間做出判斷。
一招手,帶著幾名手下便追了下去。
戰弩的組長見狀,趕忙招呼人跟上。
就這樣,兩個小組共十人,在兩名尖兵的引領下,跟著地上的痕跡全速追擊。
“來了,十個人?!眲⒁阃ㄟ^夜視瞄鏡,將來人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通報信息的同時,周圍呈扇形埋伏的其它六人,極力隱藏好自身,等待著劉毅給出攻擊信號。
沒錯,劉毅他們并沒有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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