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之間直線最短(1/2)
吳大川知道貍貓眼看著就要被清出族譜,談好的對象也要飛,不厚道的笑了半天。
笑歸笑,身為部隊主官,自己手下遇到麻煩了,總是要想辦法幫忙解決的。
站窗口琢磨了一陣,決定好好讓貍貓在老家長長臉。
先打電話把他的對外單位,調(diào)整到了京城武警總隊。
身份也從二級士官,變成了中尉軍官。
然后把貍貓一份二等功的立功理由,改成了深入火場,保護了國家重要財產(chǎn)。
另外,和貍貓自考本科的那家部隊院校聯(lián)系了一下,讓那面提前給發(fā)了學(xué)歷。
當(dāng)然,學(xué)歷只是預(yù)支的。
后續(xù)該考的試和去年掛掉的兩科,貍貓是別想躲掉。
底子給打好了,該怎么圓就得貍貓自己想辦法了。
其實很好解釋,只要說那天覃荔遇到的新兵和值班排長都是單位的新人,根本不知道情況。
至于那個二級士官,是眼熱貍貓?zhí)岣蛇€調(diào)去了京城,故意扯謊使壞。
雖然這是污蔑人,但誰讓那小子什么情況都不清楚就瞎摻和。
遇到不清楚的事,直接向上級匯報不就得了,顯什么能耐。
一組人連續(xù)奔波了半年,連補假帶補休的得了二十天假期。
鐵匠和花虎過年就沒回家,這回怎么著也得回去待兩天。
獵犬也打算回趟家。
用他的話說,再不忽悠忽悠爹媽,倆人都快忘了還有他這么個大兒子了。
回頭再把家產(chǎn)都傳給了那娜,那可就賠大了。
不過貍貓的事兒實在太搞笑了,這貨欠兒欠兒的想去瞧熱鬧,當(dāng)稍瞅瞅人家未婚妻長啥樣。
于是,短暫的糾結(jié)了一陣后,決定去見識下狼兵故鄉(xiāng),廣西的山山水水。
劉毅和高梅原本都計劃好了,先去京城看看老爺子。然后去劉毅的老家,瞧瞧生態(tài)旅游搞的怎么樣了。
畢竟有股份不說,房子都貢獻出去了。
二叔人雖然靠.譜,但畢竟見識不行,還不一定能聽進去小娥的意見。
農(nóng)家樂說著簡單,但真正想經(jīng)營好,里面卻有涉及到了不少的學(xué)問,根本不是想當(dāng)然就能做好的事情。
雖然劉毅也不懂,但可以以游客的角度瞅一瞅,幫著出出主意,尋尋不足之處。
另外,總算有機會能過下二人世界,劉毅對這趟休假的期待值是非常之高。
可拿著假條不等填呢,貍貓就冒出來了。
偏屁股往桌上一坐,叨叨咕咕的說:“我爹犟的跟頭牛似的,會武功,脾氣還急。
就怕這趟回家,不等開口呢,哥們就得被他拿鐵锨拍死。”
貍貓爹武功咋樣劉毅不清楚,不過脾氣急這一點是肯定。
不然也不能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張羅著要把李振安同學(xué)從族譜里踢出去。
換個稍微理智(有腦子)點的人,就算不去成都,也的跑一趟鄉(xiāng)派出所,或是縣武裝部什么的打聽下情況吧。
瞅著貍貓的慘樣兒,劉毅憋笑憋的很辛苦。
安慰道:“那小眼兒不是跟你一起回去嘛。他嘴靈巧,估計在你被打死之前,能把事兒給說明白了?!?
“快拉倒吧。”貍貓把嘴一撇:“就他那一嘴的京片子,聽著就不是個保靠人。
我爹瞅著他,我當(dāng)盲流子的事兒就算坐實了。”
貍貓話沒直說,不過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想是讓劉毅這個瞅著就靠.譜的家伙也陪著他回去。
好歹能綜合一下獵犬滿身不靠.譜的氣質(zhì)。
人家貍貓大過年的沒回家,陪著自己跑東北去大冬天里修房子?,F(xiàn)在求到自己了,劉毅哪好意思說不去呀。
再一個,獵犬那家伙走哪兒都是一副京城二流子的痞像。張嘴滿口的京片子,瞅著確實不靠.譜。
鐵匠一身兇悍之氣藏都藏不住,他要跟著去,貍貓當(dāng)了悍匪的傳言也就算落實了。
花虎瞅著倒是憨厚,可都兩年沒回家了,貍貓不好意思喊他。
高梅一女的,帶她回去事兒是能說明白,可就怕覃家人會多想。
算來算去,也就劉毅長短大小正合適。
于是,劉毅請假條上的休假地點,變成了和貍貓同樣的地方。
至于高梅,只能一個人回京。如果劉毅這面十天左右就能完事兒,再趕過去和她匯合。
密級高有時候是麻煩的事情,但有些時候又能提供不少的便利。
本來貍貓想回去,路上最少要消耗三天的時間。但因為三人的涉密級別足夠,緊趕慢趕的搭上了一架去賀市地區(qū)的軍用運輸機。
雖然賀市離貍貓家還隔著半個省呢,但好歹將路程縮短了五分之四。
場站方面很夠意思,運輸機降落后,派了輛車把三個人送到了火車站。
轉(zhuǎn)過天中午的時候,三人在南市下車。
路程還有很遠(yuǎn),但貍貓沒急著回家,帶著倆壯勞力開始逛街。
都叫“壯勞力”了,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說了。
直到這時候劉毅和獵犬才知道,走的時候貍貓為啥堅持讓倆人帶上行軍背囊。
敢情那時候損貨就打定了注意,把倆貨當(dāng)馱馬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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