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情況(2/2)
間崩潰。
另一個頭腦則比較冷靜,第一時間表示一定會全力配合審訊,力爭通過立功表現減刑。
愿望是美好的,可他絞盡腦汁想盡可能的供述出一些有價值的情報時,才赫然發現自己其實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直接聯絡人,他自知道自己隸屬于CIA的亞洲分部。
至于這個“亞洲分部”的總部在哪兒、分部有哪些、有多少人、是誰在領導一概不知。
別說那些大架構了,他連自己這條線上除了聯絡人之外的任何信息都不清楚。
以前的時候,以為這是保密性高的表現,特工組織就是應該如此神秘。
現在回過頭再一想,感情自己最多只能算是個外圍成員。
自始至終,除了一個指定聯絡人外,只知道一組四位數的識別碼,以及一個從來沒有打過的緊急聯絡電話。
現在聯絡人沒了,聯絡電話也被廢棄了。
幾年的所謂“特工”生涯,就像忽然被驚醒的夢境一般,忽然就從他身上徹徹底底的剝離了。
甚至,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倆傻小子的特工夢破碎了,但專案組并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他們起碼知道,CIA在這個城市中,一直存在著一根極為隱秘的觸角。
以至于在兩個傻小子的聯絡人撤離后,依然能夠時時掌握著他們行動的推進進程。
想做這一點的辦法細分起來有很多,但歸根結底其實就兩種,一種用人盯人的辦法,一種是通過技術手段監控。
于是在劉毅住院的兩天里,整個專案組都在圍繞著這兩點在追查著。
不過,直到劉毅都準備出院了,依然沒有任何進展。
生生的在病床上躺了兩天半,劉毅實在躺不住了,態度異常堅決的辦了出院手續。
沒用人來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拎著包便離開了病房。
乘坐電梯剛下到一樓,大門口的保安就迎了上來。
走到近處,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毅,問道:“你是普外剛出院的潘大志吧?”
住院總是要登記基本信息的,劉毅這趟出來用的證件名就是“潘大志”。
劉毅不知道對方要干嘛,便點了一下頭。
“你趕緊回去一趟,護士站有你一封信。”保安說出了攔住劉毅的原因。
“有我的信?”劉毅愣了。
“嗯啊,你這面下電梯,那面有人送上去的。護士站打電話讓我喊你回去。”保安解釋了一句。
“哦,謝謝啊!”劉毅點頭謝過保安,乘電梯又回到了樓上的普外病區。
護士站里果然有一封給劉毅的信,是送餐小哥順手帶上來的。
所讓他跑腿的人沒說收信人姓名,只告訴了他所在的病區和床號
劉毅上來時,送餐小哥已經走了。
從護士手里接過沒有任何字跡的牛皮紙信封,用手碾了一下,感覺到里面應該只有一張紙。
完全搞不清這封信的來路和意圖,甚至都不能排除,是不是島國人有目的的報復手段。
所以,劉毅沒有當場打開。
不動聲色的把信封塞進包里,謝過了值班護士再次下樓。
出了住院樓后沒有離開醫院,而是轉頭去了后面的小花園兒。
順手折了根樹枝,找了片兒周圍沒人的地方,站在上風口小心的啟開信封封口。
順著縫隙往里瞅了一眼,把里面折疊著的B5紙倒出來后,用樹枝慢慢挑開。
紙上面兒很干凈,只打印著幾行仿宋體的小字。
內容是:“我手里有你們想要的情報。警.察里有鬼,我不信任他們。
晚上九點西柳大橋南,你一個人來。
到時候會給你看一部分情報,然后我們再談報酬的問題。
如果我看到了除你之外的第二個人,抱歉,我只能銷毀情報,遠遁它鄉。
畢竟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讀完了B5紙上的內容,劉毅用樹枝夾著信紙反正的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上面沒有別的信息。
又檢查了一下信封,是最普通的牛皮紙信封,很新,沒有字跡以及其它痕跡。
把信紙塞回信封里,劉毅臉上的表情變得有趣了起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