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1/3)
女記者快速的分析了一下眼前的情況,斷定華國男人應該是審問者的身份。
華國女人手里拿著記錄本,應該是記錄員或是翻譯。
最后那個黑人,手里拎了個印有“Canon”logo的防水袋,里面應該是攝錄設備。
所以,多半是展會主辦方或是津國官方的人。
女人在心里叮囑自己,一定要冷靜應對。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面色沉穩的看著華國男女坐在自己對面。
等黑人支好三腳架,裝上攝錄機,并做出了開機的動作后,才義正言辭的向對面的華國男人,措詞清楚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無辜。
坐在審問位置上的斯文男人,看著努力克制情緒的女記者,微微笑了一下。
語氣淡然的說:“Thereisnoconflictbetweentheidentityoftherepterthespy.
(記者和間諜,這兩個身份之間,并不存在沖突。)”
女記者微微嘆了口氣,態度誠懇的說出了之前打好腹稿的解釋:“donthavetobeaspy.
(我有體面的工作,我與良好的經濟狀況,我沒有必要進行間諜活動。)
Memycolleagueappearinyourlivingarea,justinprofessionalhabits,Iwanttodigyourlifeoutsideofwk。
(我和我的同事出現在你們的生活區,只是處于職業習慣,想挖掘一下你們工作以外的生活狀態。)”
斯文男人臉上依然掛著淡然的笑容,目光溫和的看著女記者說:“Ihaveexperiencedmanyspycases.
Thevastmajityofthoseinvolvedinthecase,Allhavedecentwk,goodeconomics.
(我經手過很多間諜案,其中絕大部分的涉案人員,都有體面的工作,以及良好的經濟狀況。)
Therefe,thesupplementarycertificateyouhavemadedoesnotmakeanysense.
(所以,你提出的佐證,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女記者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略帶激動的說:“ButI……”
斯文男人抬手打斷了對方的話,繼續說:“Inaddition,thereisonepointIwanttocrect.
(另外,有一點我要糾正你。)
Thisisnotasimplelivingarea.you,asajournalistadmittedtotheshow,Shouldbeveryclearaboutthis.
“這里不是簡單的生活區。而你,作為一名獲準參加展會的記者,應該非常清楚這一點。”
“……”女記者一陣語塞。
所有記者獲準進入展會之前,都明確的獲知了他們可以活動的范圍,以及其它詳細的行為要求。
而且,每名記者都簽署過書面保證。
所以,女記者非常清楚,每個參展國家的生活區,或著說后勤區,都是禁制他們私自踏足的。
這里面,甚至還包括了他們自己國家展廳的相關區域。
連進都不允許進,更別說拍照攝像了。這一點也是她擺脫眼下困境,最大的障礙。
所以,她只能擺出一副誠懇的態度說:“zefthis.
(我承認,我的行為并不妥當。對此,我鄭重道歉。)”
“Inappropriate?Doyouthinkyourbehaviisjustinappropriate?
(不妥當?你覺得你的行為,僅僅是不妥當嗎?)”斯文男人的目光,不經意間鋒銳了起來。
女記者抿了一下嘴唇,想強行解釋,但在面前男人的逼視下,完全找不到合適的說辭。
沉默了幾秒后,才無奈的說出一句:“Iasktocontactalawyer.(我要求聯系律師。)”
斯文男人眼中的鋒銳很快淡去,臉上恢復了淡然的笑意。
輕飄飄的問:“Ifthishappenedinyourcountry,couldyouseealawyer?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貴國,你能夠見到律師嗎)”
這句聽起來沒什么力度的話,直接敲在了女記者的軟肋上。
作為一名大報記者,她的時事接觸量,是非常龐大駁雜的。
眼下的情況,一旦華國人強硬到底,并提起正式訴訟的話。
對她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在第三方國家接受審判。
而且,真要到了那一步,她恐怕在接下來很長一段十年內,根本無法見到律師。
即使見到律師,而后從走流程到上庭,又要很長一段時間。
就算最后華國方面因為證據不足而敗訴,造成“誤會”的原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