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想追,一面不讓追(1/2)
入夜后東北風轉成西北風,肅然風力不大,但氣溫在繼續下降著。
吐納狀態下的劉毅敏銳的察覺到,周圍林子里的夜行動物多了起來。
應該是受到火光和烤肉味兒的吸引,不少都或遠或近的圍攏在庇護所周圍。
只是野獸們天然的畏火,還要互相提防著。
所以,暫時還沒有靠的太近的。
劉毅趁著還沒有野獸試探著湊到近點,起身在周圍收集了幾趟的樹枝。
把篝火分成三堆,擋在庇護所左右和正前方。
而后不再去管那些轉來轉去的家伙,抓緊時間吐納回復體力。
期間給火堆加了兩次柴火,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半夜。
圍攏在周圍的野獸大部分逐漸退去,只剩下極少數還在周圍的林子里,不停的打轉或是潛伏不動。
其中以三頭野狼最為膽大,呈倒三角形一點一點的試探著靠近。
警惕的在距離火堆不到十米的地方匍匐了一陣,右側的一只試探著起身。
瞪著綠油油的眼睛,暴露在了火光的照射范圍之內。
劉毅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無視了,林子里的野獸們,都是兇殘且狡猾的。
他如果繼續不聲不響,只能讓面前的三頭野狼,和周圍林子的其它野獸覺得,火堆邊的“活物”很弱。
于是,劉毅慢慢的脫下了身上的迷彩服,蓋到宋焱身上后,毫無征兆的忽然竄起。
躍過面前的火堆,箭似的射向膽子最大的那頭野狼。
野狼在迎戰和逃跑間糾結了一下,敏銳的察覺到,劉毅迎面沖來的過沖中,手上多出了一道寒光。
心中警惕的同時,在劉毅近身前向右側跳躍。
劉毅伏腰沖刺,在野狼跳開的一刻左手扒住地面,身體強行轉向。
兩步追到野狼的近前,在對方張開大嘴欲撲的瞬間,右手中寒光揮出。
“嗷~”野狼慘叫聲響起,右側頸部飚著血的蹣跚了幾步,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在它倒下的時候,劉毅已經沖向了另一只露頭試圖援助同伴的野狼。
人影和狼影交錯間,匕首直接從野狼的左眼插入,直接透入大腦。
甩手把抽搐的狼尸甩到一邊的時候,第三頭狼嗚咽的轉頭就跑。
幾次跳躍后,身影便徹底消失在林子里。
劉毅不敢離宿營地太遠,所以沒有追。
拎著匕首走到被割斷頸側動脈,還沒有完全死透的野狼身邊。
手起刀落,鋒刃直接刺進了心臟。
用力一攪后,拔出匕首就地把野狼開膛破肚,割下半扇軟排后,拎著回到了火堆旁邊。
用松枝穿好排骨架起來,放在火邊慢慢的熏著。
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就是這樣,劉毅表現出了極為震懾的攻擊力后,圍攏在周圍的那些不死心的野獸終于散去了。
隨著狼排在火焰的熏烤下,發出一陣陣的肉香,一切恢復到了傍晚時的安靜。
只有一只餓極了的猞猁,在灌木中趴伏了半天,匍匐的爬到了被刺穿大腦的狼尸旁邊。
用鋒利的牙齒小心的撕開了狼肚子,趁熱吃起了白撿到的美食。
對猞猁來說,一切肉食都是美味的。但對于人來說,狼肉的口感實在是不怎么樣。
不單發柴而且發酸,即使是肋骨肉也只是勉強可以下咽。
肉差不多熏熟后,天邊已經泛起了隱約的青光。
劉毅細嚼慢咽的啃了三根肋骨,輕輕搖醒了宋焱。
宋焱躺那迷糊半天,意識才一點一點的回歸身體。
慢慢的起身后,揉了揉肩膀,又敲了兩下還是發軟的腿。
半晌后才說出一句:“你會按摩?”
“準確的說,叫做推拿。”劉毅把剩下的排骨送了過去。
“前兩天怎么不說給我按一按,非等我快要累死的時候才動彈啊!”宋焱語氣中滿是抱怨。
這一覺睡醒,她覺得除了全身沒勁兒外,狀況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尤其是肌肉酸痛,基本已經全部消失了。
剛剛發愣的那一會兒,就是在琢磨著是什么情況,最后照平時不知慢了多少拍的腦子,終于想明白了原因。
就是劉毅昨晚給她按的。
雖然按得時候疼的要死要活,但過后,整個人從里到外的透著輕松。
“我要那么厲害就好了。”劉毅肯定不能承認啊。
順嘴胡扯說:“你覺得輕松了,是因為連著奔波了幾天,身體逐漸適應了。
就跟長跑時,只要忍過疲勞點,人就感覺不到累是一個道理。”
宋大小姐長這么大,也沒有過累到快要死掉的經歷。
所以,一時間還真判斷不出個真假。
于是白了劉毅一眼,啃了口狼肉含糊的說:“我不管,今天晚上再給我按一按。”
“行!”劉毅痛快的點頭應下。
應的這么痛快,是因為在他的判斷中,前面的兩方人馬,如果還和過去的兩天一樣邊走邊打。
今天他帶著宋焱加把勁,興許能夠綴上他們的尾巴。
“這什么肉啊,難吃!”宋焱邊吃邊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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