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焱(1/2)
國家多年以來,始終本著和平發展,經濟掛帥的原則。
這直接導致地方衙門的話語權日益加重,相比之下部隊方面,就要顯得相對弱勢一些。
獵犬的一句話,存在著很大的歧義。
他所說的“資格”,指的是武力值。
可落在屋內幾個小子的耳朵里,更像是在說:“你們,連通你們的家世,就沒資格跟老子叫板。”
如此赤果果的羞辱誰還能忍!
“牛13個你大爺!”三人中年紀最小的小子掄拳頭就上。
獵犬哪能慣他毛病,抬起腿在對方打到自己之前,一腳把人射到了墻上。
剩下兩個眼見著同伴吃虧,急眼之下一起沖向獵犬。
“啪~”
獵犬一個響亮的嘴巴子直接抽迷糊一個,抽完人的手直接扯住了另一個的耳朵。
在一陣不似人動靜的慘叫聲中,擰著對方的耳朵,逼著他原地轉了一圈兒,腳下一個拌子,倒霉的小子直接撞向椅背。
“嘭”的一聲悶響,肉磕木頭后直接趴到地上。
這功,挨了一嘴巴子的小子,終于回過神兒來。難以置信的瞅了獵犬幾秒,喃喃的說:“你特么敢打我!”
一句話叨咕完,整個人瘋了一般尖著嗓子大喊:“你特么敢打老子!”
“啪~”獵犬一聲不吭,干凈利落的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你特么……”
“啪~”
“你……”
“啪~”
“老子跟你拼……”
“啪~”
“老子……”
“啪~”
一串響亮的耳光聲過后,挨打的那位半邊臉氣吹似的腫了起來。
直到和著鼻涕的鼻血都流下來了,才想起來抬手捂臉。
接著,整個人瘋了似的撲向獵犬。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腫著臉的小子被抽的原地轉了一圈兒,然后噗通一聲摔倒了地上。
“我弄死你丫的!”最開始被射到墻上的小子可算緩過勁兒來,爬起來就去拎椅子。
沉重的實木椅子剛舉起一半,獵犬的大腳已經印在了他的肚子上。
椅子脫手,人直接坐到了地上。向后滑行了一段,后背重重的撞到了門框上。
腦門狠狠撞了一下的小子,眼見著倆同伴被人玩兒似的就給放倒了,知道自己上了沒用。
索性坐在那里,惡狠狠的盯著獵犬看。
“瞅什么呢?記人啊?”獵犬不屑的和對方對視。
見對方不吭聲,反手用大拇哥指著自己的鼻子:“記住了,爺叫那杰,不服隨時可以來找我。
就你們這樣的渣渣,來多少都行。”
“那”是滿姓,滿京城姓那的不說屈指可數,也決計不多。
刨開那些沒什么名堂的,那杰的來歷基本呼之欲出。
坐地上的小子,馬上就想到了那位早年出京城去地方,年過五十后才回到京城,成為正部級高.官的那部長。
盡管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但也知道對方有一兒一女,正好和眼前的男女對上號。
“得,今晚這頓打,多半是白挨了。”坐地上的小子心頭一陣憋屈,索性轉過頭不去看獵犬。
有人不愿意看,有人正死死的盯著。
獵犬干凈利落的動作,看的那娜差點兒拍手叫好。
她一直以為自己老哥,就是在加油站之類的地方混日子。
換句話說,就算當了兵,也是個混日子的老爺兵。
興奮勁兒過了一些,看著站姿沉穩面色平靜,完全沒了印象中松垮臭貧模樣的老哥,簡直跟不認識了一般。
甚至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家伙,不會是偽裝成自己老哥的模樣,混進自己家來騙家產的吧!
“干嘛!”獵犬拍掉那娜試圖扣他腮幫子的小手。
“你…真是那小……”
眼見著獵犬眼神不善的看向自己,那娜果斷把“眼”字咽進了肚子里。
重新發問:“你真是那杰?”
獵犬實在是懶得搭理自己這個憨妹妹,抬手直接賞了一枚暴栗。
“啊!”那娜捂著腦門痛呼。
雖然疼,但好歹放下心來。
自己老哥的習慣,一個是捏自己臉,另一個就是彈腦門。
臉今天捏過了,現在腦門也被彈了,那就應該沒錯了,多半不是別人冒名頂替的。
不過……還是檢查一下,臉上有沒有人皮面具比較放心。
那娜跟那開腦洞的時候,整張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宋若波,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摔倒了。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被邪火徹底蒙蔽了心竅。
完全意識不到,劉毅是有意不下重手,就是為了盡可能的讓他多掙扎一會兒。
以此,來發泄自己心頭積壓郁積的殺機。
再次揮拳落空,小腿被踢了一腳后,整條腿瞬間失去了力量。
宋若波連著磕絆了幾步,一頭扎進了菊.花叢中。
因為跌倒時正在憤怒的咆哮著,臉撞到地面后,啃了一嘴梗葉和著的花泥。
“啊~~”宋若波吐出嘴里的臟東西,狂躁的捶打了幾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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