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這東西,奇妙的很!(1/2)
一句話說完,拉姆便沒了動靜。聽筒里響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關門聲。
“我正琢磨著怎么想辦法聯系你呢,沒想到你電話就打過來了。”拉姆再次開口的時候,語調終于像是個正常人了。
“找我干嘛?”劉毅納悶的問。
“向你的女朋友,還有其他幾個朋友表達一下由衷歉意。”拉姆意有所指。
明顯這次表達歉意的方式,是想用一些比較“實際”的手段。
“少來,用不著。”劉毅直接掐死了對方送禮的念想。
不等拉姆堅持,馬上接話:“你幫我個忙,就算表達歉意了。”
“你說!”拉姆的聲音立馬認真了起來……
卡阿善游擊隊,最多算得上是巴國東部地區,比較大的一股自治力量。
觸角延展的本就不算寬廣,前段時間不但損兵折將,領導層還出現了巨大的變故。
按說他們想在一個極大的范圍內,翻一個西方人。就算能夠做到,也不會太輕松。
但拉姆比劉毅想象的還要有辦法。
他沒有散出人手,或是動用關系四下打探。
而是把主意,打到了最初被劉毅俘虜后,扔在野外只剩下半條命的倒霉蛋兒殺手身上。
當時劉毅要去玻璃廠救人,忽然想起被扔在野外的翻譯官。
問了一嘴才知道,那個翻譯官是拉姆的人。
于是,就讓拉姆打電話安排手下去救人。
手下去解救翻譯官的時候,順手把已經發起高燒的殺手,帶回琪雅城控制了起來。
拉姆電話里痛快的答應了幫劉毅找人,轉過頭就設計了一出手下篡權作亂的戲碼。
殺手理所應當的抓住“機會”,趁亂逃了出去。
頭腳殺手溜出被關押的地方,后腳完成“平亂”的拉姆就安排人,大張旗鼓的滿世界圍追堵截。
最后,殺手按照“劇本”,險之又險的躲進了琪雅城內,他唯一還算熟悉的地方,暫時歇業的十二號賭場。
并利用吧臺里的座機,打出了求救電話。
至于殺手求救的對象,既讓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老美的大使館。
大使館方面很快聯絡了就近的領事館,隨后領事館派車,悄咪.咪的開進了琪雅城,接上人后揚長而去……
掛掉拉姆的電話,劉毅沉吟著說:“一個殺手…住進了領事館,聽著怎么跟開玩笑似得?”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黃主任解釋說:“其實境外很多高端殺手,都是有著雙重身份。
他們會從殺手公司接單子賺錢,也會從政府情報部門接單子賺錢。
只要不在自己國家犯案,或是犯案別被抓住,情報部門就會假裝看不見。
因為那幫人腦子里,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一些比較敏感的私密。
所以,一旦在境外出事,情報部門肯定會想辦法營救。
當然,不方便救的時候,被滅口的也不少。”
“我懂了……”獵犬冷笑一聲:“出門作奸犯科只要別被抓住,回了家就可以道貌岸然的做紳士。
出了事兒,還有人保著。那不就相當于編外特工嘛。”
“差不多。”黃主任點頭:“一方省事兒一方得利,不占編制一把一摟麻煩少。”
“可咱們怎么知道,那個維恩具體被藏在哪兒呢?”鐵匠皺起了眉頭。
猜測著說:“東部這么大。也許,已經被連夜送出境了,也許……被干掉了也不好說。”
“放心吧,有方向就好辦。”黃主任站起身來,把桌上的煙盒揣進兜里。
直了直腰,信息十足的說:“只要有方向,我就能把人給挖出來。你們安心等著吧,很快就能有具體消息。”
黃主任沒有吹大氣,只要有了方向,事情確實就好辦了。
交通監控系統的加密級別不高,只要接入網絡,就算一野路子黑客,破解起來都不算困難。
雖然巴國的公共監控網絡并不發達,但各國大使館、領事館這種治安保障的重點區域,密度還是非常可觀的。
根據大致時段,綜合距離因素鎖定可能的區間。又甄別區間內可以車輛,截取關鍵幀分析。
大到車窗透出的人影輪快,中到車身的灰塵細節,小到一出一進間輪胎壓花的改變,一系列專業細致的分析后得出結論。
那個維恩,就在與華國領事館一街之隔的老美領事館內。
確定了目標位置后,無所事事的劉毅幾人,外加酒桶幾個終于有了活兒干。
所有人分成兩班,一人守著兩個監視器,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盯著目標區域周圍的所有監控。
同時,還做出了多套預案。無論維恩在任何時間,點以任何方式露面,都會有相應的應對方法。
目的只有一個,把這個敢對華國人出手的家伙,永遠的留在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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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緊張且沉悶中緩緩流逝,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維恩始終沒有露面,但國內卻發來了召劉毅和驚蟄小組回國的命令。
領事館按照要求,給六人訂了轉過天上午的飛機。
機票訂好了,劉毅一幫人依然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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