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活著就不錯了(1/2)
貍貓一句話說得霸氣十足。
獵犬哈哈笑著跟了一句:“呦呵,你小子啥時候神功大成的?
既然那么猛,一會兒我們哥幾個,可就只管喊加油了啊!”
“別啊,哥們哪能干那搶功勞的事兒呀。大伙兒并肩子一起上,一起上啊!”貍貓馬上認(rèn)慫,陪著笑打哈哈。
“那就你倆上,我們其它人當(dāng)考官,給你倆打分。”一貫不怎么說笑的鐵匠,非常少見的開起了玩笑。
“行,打分這活兒我愛干。”花虎說話間幫鐵匠把肩上的傷口做了緊急處理。
幾個人輕松的狀態(tài),讓拉姆心里多少能踏實(shí)一些。
壯著膽子離開大理石茶幾的庇護(hù),貓著腰挪到墻邊,探頭打量著大門方向的動靜。
高梅從劉毅手里接過彈夾,把槍里剩下的子彈推出來壓進(jìn)去。見劉毅靠在沙發(fā)背面,悠閑的給格洛克的彈夾壓子彈。
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手探到背后,在背囊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顆錫紙包著的巧克力。
撥開包裝后,塞進(jìn)了劉毅嘴里。
巧克力入口很苦,劉毅沖高梅傻呵呵的笑了一下,上下牙稍一用力,把巧克力咬碎。
下一秒,一股極其辛辣的酒氣,便在口腔中瞬間爆開。
“咳~唔……”毫無準(zhǔn)備的劉毅五官幾乎縮成了一團(tuán)。抬眼看向高梅的時候,眼淚都被激出來了。
高梅看著劉毅的窘樣兒,咯咯的笑個不停。一邊兒的貍貓好奇的看著倆人,一副想問,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
花虎則和獵犬不住的打眼色,無聲的吐槽著空氣中戀愛的酸臭味兒。
高梅注意到了幾個小子的表情,手再次伸進(jìn)背囊,把側(cè)面小兜里的幾塊兒巧克力全都掏了出來,給每人扔了一塊兒。
鐵匠比較識貨,扒開錫紙看了眼黑乎乎的巧克力團(tuán)子,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嘆了一句:“嚯,必吃,好東西啊!”
“啥玩應(yīng)兒?”鐵匠剛剛的發(fā)音和某個英文單詞非常相像,獵犬好奇的問道。
“必吃,毛子話,火爐的意思。”鐵匠示意了下手里的巧克力,塞進(jìn)嘴里后說道:“這東西外面是純巧克力,里面是高度伏特加。
毛子特種部隊(duì),在嚴(yán)寒環(huán)境下攝取熱量和保持體溫的特供保障品。”
“我去~這么沖!”鐵匠介紹的時候,貍貓已經(jīng)咬碎了嘴里的巧克力,被辛辣的酒氣沖的睜不開眼。
花虎酒量不錯,再加上有了心里準(zhǔn)備,一顆巧克力嚼碎后,隨即咽進(jìn)肚子。
閉了會兒氣,一臉享受的說:“吃這玩應(yīng)兒得有個好酒量。不然一顆進(jìn)肚里,直接就得迷糊了。”
獵犬好事兒的問拉姆:“你們國家不是禁酒嗎?瞅著也不像啊!”
“老一輩的人比較講究,年輕人也喝。”拉姆見外面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心里越發(fā)的踏實(shí)了一些。
算下來,已經(jīng)過去二十來分鐘了,只要再堅(jiān)持個十分八分的,華國的援兵就要到了。
聞著空氣中巧克力味中混合的淡淡酒氣,說道:“年輕人喝酒的越來越多,大面上又禁止。所以,這里的酒非常貴。
就我地下室里存的那些,放在你們?nèi)A國值不了多少錢,可在我們這兒,差不多能換輛ABB(奧迪、奔馳、寶馬)。”
“真的假的?”貍貓正準(zhǔn)備再扯幾句,被劉毅忽然揚(yáng)起的手打斷。
微瞇著眼,凝神聽了一陣外面隱約的吆喝聲,劉毅轉(zhuǎn)頭問拉姆:“拉尅蹦是什么東西?”
“拉尅……”拉姆反應(yīng)了一下,遲疑的表情猛然變得驚恐起來,喊道:“火箭彈,火箭彈!他們要拿火箭彈轟咱們!”
哈爾根確實(shí)要大規(guī)模動用火箭彈了。
他原本還想著,把眼前的豪華別墅占為己有。
但眼瞅著好好的一棟房子,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自己帶來的手下,只十來分鐘,就損失了近半。
而滿面陰沉的維恩,又抽冷子提醒了一句:“華國人的援兵,快要到了!”
華國人是死是活,哈爾根已經(jīng)不那么在乎了。他在乎的是,拉姆今晚必須要死。
思量之下,只能咬著牙,招呼壓陣的十幾個火箭筒手散開準(zhǔn)備攻擊。
打算一舉摧毀院子里幕墻玻璃盡碎,但整體框架基本保存完好的別墅。
RPG7火箭筒,毛子在冷戰(zhàn)期間幾萬十幾萬的生產(chǎn),存貨多到和燒火棍子差不多。
進(jìn)入九十年代后,只能標(biāo)價十美金一支,還外搭四十發(fā)彈藥,一倉庫一倉庫的往外揮淚甩賣。
可以說,便宜的跟秋天里的大白菜基本沒有區(qū)別。
所以,游擊隊(duì)里存著上百具,而且彈藥充足。組建個火箭筒營都不在話下。
劉毅幾人從拉姆口中得知這一情況后,意識到麻煩大了。
現(xiàn)在帶夜視瞄具的槍械,只有高梅用的M16a4,和劉毅之前繳獲的那支,只有五發(fā)子彈的狙擊槍。
想靠著兩支槍,封死所有方向,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了,誰也不知道哈爾根到底帶了多少具RPG過來。
都不用多,只要集合個二三十具,圍著別墅來一輪齊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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