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ANG的殺手(上)(1/2)
“啊~唔……唔……”
本地男人一聲短促的慘叫后,嘴被劉毅死死的壓住。
雖然發(fā)不出聲音,可額頭上的青筋和眼中的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男人終于稍稍緩過來一些,可身體剛剛放松,劉毅面無表情的旋轉(zhuǎn)了插在男人.大腿上的匕首柄。
隨著傷口周圍的皮肉,被刀背上的鋸齒攪爛,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比上一輪激烈無數(shù)倍的劇痛瞬間淹沒了男人。
“唔…唔……”
男人身體抽搐中劇烈的掙扎起來,可手腳被劉毅捆的死死的,口鼻又被按住,只能像蟲子一般費力的蠕動。
直到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全身癱軟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想好了再開口!”劉毅冰冷的聲音鉆入男人的耳朵,同時松開了捂在他口鼻上的手。
男人打了個激靈,兩只眼驚恐的看向面前殘忍到令人顫栗的東亞人。
慘白的嘴唇哆嗦了幾下,用虛弱的聲音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句話不等說完,見劉毅似乎要拔出他大腿上的匕首,嚇的趕緊喊道:“我就知道要找人,要找你!你出現(xiàn)了就匯報!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發(fā)誓,我發(fā)誓!”
劉毅面色毫無波動的凝實了男人幾秒,沒有發(fā)現(xiàn)說謊的痕跡。
冷聲問道:“你為誰服務(wù),找我的命令是誰下的?還有,那個西方人是什么來頭?”
“我,我是卡阿善游擊隊的外聯(lián)翻譯。司令命令我發(fā)動城里的眼線,協(xié)助那個西方人找你。他……他什么來頭,我真的不知道,我發(fā)誓!”
“你是什么時候接到的命令,那個西方人又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我……今天一大早接到司令的命令,那個西方人也是早上找到的我。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個翻譯。”
“最近聽說過,別的關(guān)于東亞人的消息嗎?”
“最近,最近……上個月!上個月來了個日本商人,不過我不懂日語,是別人負(fù)責(zé)接待的。”
“我是說最近幾天!”
“最近幾天……沒有,真沒有,我一直在城里待著,除了您以外,一個東亞人都沒有看到過。”
劉毅在腦子過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男人話語間有明顯的漏洞。
于是問他:“你認(rèn)為,我如果想知道更多的消息,應(yīng)該找誰?”
“這……我,我……”男人表情非常糾結(jié),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但隨著劉毅的右手再次握著了匕首柄,男人瞬間崩潰。
大喊道:“找拉姆,他肯定知道!他是司令的小兒子,最受寵的小兒子!”
“我在哪兒能夠找到他?”
“拉姆就住在城里,他負(fù)責(zé)打理司令的所有娛樂場所!”
“我問你,在哪能夠找到他!”
“12號賭場,那里是琪雅城最大的夜場,他一般都在那里!”
“白天也在?”
“不,不!晚上開業(yè)后在,誰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兒,白天找不到他!”
可能是怕劉毅不信,趕忙又補了一句:“拉姆身邊有保鏢,很厲害的保鏢。
兩個……不!四個……不一定,有時候兩個,有時候四個!”
劉毅見問不出更多的信息了,直接抽出了男人腿上的匕首。
血液飚射,男人剛要痛呼,就被劉毅一個手刀砍在脖子上。
身體一軟,再次暈了過去。
劉毅用匕首把男人的外衣割成長條,草草的給他扎上傷口,起身走到了不遠(yuǎn)處另一個大石縫處。
離著一米多點的時候停住腳步,先觀察了下老外手腳上的繩子,沒有發(fā)現(xiàn)異狀才走到他身邊。
又盯著老外的臉看了幾秒,見他呼吸、眼動還算平穩(wěn)。只是臉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透著一股僵硬的味道。
劉毅知道人已經(jīng)醒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漠的說:“說出我想知道的,你只有一次機會。”
老外心知裝暈被識破,兩只眼睛掙開的瞬間,瞳孔就是一縮。
他看到了劉毅手中,還掛著血跡的匕首。
那個匕首是他的,所以他非常知道其鋒銳程度。
不過老外還算硬氣,盡管心里緊張的要命,但絲毫張嘴的意思都沒有。
直接閉上眼,將臉轉(zhuǎn)到另一側(cè),以此來表示對劉毅的不屑。
劉毅此時面上表現(xiàn)的還算平靜,可內(nèi)心早已焦躁到幾乎無法壓抑的程度。
哪還有耐性跟這兒瞎耽誤工夫。
眼見著老外擱那裝硬漢,根本就不慣病。半蹲下身體,手起刀落,干凈利落的在老外身上腿上,割出了七八道長長的口子。
老外疼的身體一抽一抽,但愣是咬著牙,半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因為他能感覺出來,對方搞出來的都是皮外傷,顯然是在恐嚇自己。
估計剛剛翻譯發(fā)出慘叫,也是他用了這種逼供手段。
自以為搞清楚了劉毅的手段,老外心中一陣?yán)湫Α?
心說想用這種程度的恫嚇讓自己開口,眼前的東亞人也太稚嫩了一些。
劉毅看到了老外臉上輕蔑的冷笑,同時,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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