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2)
的圍墻,過界等同于私自離隊。
雖然不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但這是規(guī)矩,也是紀律。不能因為沒人盯著,就不去遵守。
劉毅駕著摩托艇開始返航,不知道是不是海浪顛的,胸中開始煩悶的厲害。
不是那種想吐的煩悶,是感覺自己身體里憋著一股氣,不發(fā)泄出來,就脹的心煩意亂。
“啊~”
劉毅迎著海風一陣長嘯。
呼出雙肺中最后一絲廢氣,大口喘.息了一陣,能稍稍緩解了一些。
可沒過多久,煩悶的感覺又再次充斥著胸腔。
眼瞅著前面就是主島碼頭,劉毅不好精神病一般的大喊大叫,只能調整航向,奔著最遠的一處小島駛去。
小島是用來做潛水訓練的,平時根本沒什么人。
劉毅將摩托艇胡亂停到泊位上,腳步有些踉蹌的跑到小島對著外海的一面。
礁石攤上駐足,用盡全身力氣的瘋狂大喊。
腦病一般的喊了十多分鐘,胸中的悶氣是發(fā)泄干凈了,腦袋缺氧之下,一陣猛烈的眩暈。
然后,人直接仰面栽到了礁石灘上。
夕陽西下,晚潮一浪高過一浪。
溫暖的海水浸濕劉毅的衣服后退去,海風一吹,劉毅感覺到了一陣舒爽。
藍天、白云、晚霞在忽快忽慢的旋轉著,身體在海水和海風中交替的溫熱和清涼。
劉毅不自覺的進入了吐納狀態(tài),隨著心率和呼吸還是變緩,體內酒精的裂解速度也慢慢緩了下來……
蔣倩找劉毅都快找瘋了,因為她的研究遇到了幾處非常大的障礙。
她無法將中醫(yī)上對經(jīng)絡、臟腑和氣的關系,用西醫(yī)的理論方式,進行總結和論證。
盡管查閱了很多的文獻資料,但現(xiàn)有的論述都太過抽象。而且好多地方根本就說不通。
再加上劉毅拿來的藥浴和藥膳的方子,根本就沒法.論證其中作用的有效成分和藥理。
這讓一貫科學嚴謹?shù)氖Y倩,幾欲發(fā)狂。
劉毅是學臨床的,方子又是他拿過來的,他還親身體驗過。
所以,蔣倩覺得劉毅應該能給他一些有價值的分析。
問題是她在基地里找了一圈兒,根本找不到人。
打電話問吳大川,得知劉毅既沒有出任務也沒有請假外出。
那么,人應該就在基地里。
主島說大挺大,說小也沒多大地方。
邊找邊問,先去了機房,又找到了小碼頭。問了下管理員,得知劉毅在海上練習特種駕駛。
手臺呼叫了一陣沒有應答,蔣倩干脆要了輛摩托艇下海找人。
基地島與島之間的交通,主要靠的就是摩托艇和快艇,所以基地里的工作人員,隨便哪個都開的挺溜。
沿著近海兜了一圈兒,沒發(fā)現(xiàn)劉毅的蹤跡,蔣倩擴大了搜索范圍,沿著基地島群外圈兒找了一陣,總算看到了斜停在泊位上的摩托艇。
頂著油門開了過去,沿著海岸走了一陣,便看到了仰面躺在礁石灘上,身體隨著海浪起起伏伏的劉毅。
起初蔣倩還以為劉毅是累了,躺在那里回力氣。可走近一看,瞬間就有些緊張了。
急忙蹲下,試了下劉毅的呼吸和心跳。發(fā)現(xiàn)人正處于和前次傷后昏迷同樣的狀態(tài)。
穩(wěn)住情緒,簡單檢查了一下劉毅的身體,沒有發(fā)現(xiàn)外傷和骨折的痕跡。
這才費力的把他拖到了岸上,然后跑回碼頭,用摩托艇手臺喊人。
一番折騰后,劉毅被抬進了基地門診部。各種檢查項目隨即跟上,結果讓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人居然處于醉酒狀態(tài),
沒有人知道劉毅為什么大白天喝酒,還把自己喝的爛醉。既然確定沒什么問題,就直接給扔進了觀察室。
該怎么處理,等醒了后,自然后領導決定。
劉毅已經(jīng)好久沒有踏踏實實的躺著睡覺了,這一覺睡的是昏天暗地。
從前一天傍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還一點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吳大川出現(xiàn)在觀察室,運足力氣的吼了一嗓子:“劉毅!”
“到!”劉毅彈簧一般從床上蹦了起來,先站直了大聲應和,然后才用眼睛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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