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 被女人打得滿地找牙(1/2)
身邊的人跟慣了高闖,也不用吩咐,自然有人留下收拾戰(zhàn)場,把死尸都拉到后山去焚燒埋葬。
畢竟這是佛門清凈地,有了血腥之戰(zhàn)是沒辦法,過后卻要講究些。
那三個老兵和他們的老婆本來提前服用了不太對癥、但也很有效果的迷藥解藥,再經過激烈“運動”,發(fā)了汗,體內有毒成分消散了大半,忙著去解救還昏迷著,根本不知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師太們和白芷、茜草。
其余人就跟著高闖快速下山,還有人拿了大布袋子,把不能動的玉罕和小魏氏疊羅汗似的兜在一起,抬下山,又丟上馬背。
“不是一伙的嗎?就一起趴著吧。”祝飛面對玉罕兇惡的眼神,不屑的說。
然后又吩咐手下,“我知道你們都帶了傷,但忍一下,到城里再處理。路上還給我精神著點,萬一別處有個漏網之魚,不能驚了咱們王上的馬。”
那冒充高鈺的小兵就第一回開口,“祝頭放心,這點小傷算個錘子呀。除了箭,他們用的武器上也沒毒。”
這個小兵是從武國南邊逃難來了,同來的有他們全族。
別看個子小,成年人的身材也和燕北高大的少年人差不多,但打起仗來確是一把好手,兇悍之極,靈活之極,在燕北軍中也是王牌之一。因為他們喜歡說錘子,又生得矮小墩實卻態(tài)度強硬,所以外號叫錘子兵。
這個小兵因為長相秀氣,在黑暗中看不清臉的情況下可以冒充高鈺,這才被調了來。
能和王上并肩做戰(zhàn),并且還被王上攬在身邊,他都快幸福死了好嗎?
“哎喲,你以為制毒那么容易的。王妃說了,比制藥還要難,他們也得省著用。那些箭淬了毒,刀上再沒可用的了。不然,這一戰(zhàn)還真兇險啊。TMD,個個不要命,打不死你也纏死,不然哪里會耗這么長時間。這次回去,要被老郭那個死光頭笑了。”祝飛罵。
但,并沒有耽誤手上和腳下的動作,到山腳處找到馬,快速騎行趕往勝京城。
很快到達北城門。
高闖出城時曾命令,如果沒有虎符,城門要死死守住,任何人不得出入。
可現(xiàn)在,城門卻大開著,門前空地燈火通明。
一堆穿著燕北軍服的人、丟盔卸甲人坐在地上,被另一群英姿勃發(fā)的燕北軍押在那里。那些人原本系在臂上的白布帶子全被扯了下來,用于在身后綁住他們兩手的大拇指。
只要綁住這兩根手指,基本上手就不能動了。
其實讓他們動,他們也不敢,完全嚇破了膽子。
在這群人的最前方,有一個頭領模樣的人委頓的跪在地上。在他面前,一位女將軍坐在一個木樁子上,滿臉愛憐的擦著一把大刀,看樣子恨不能親上去了。
“王上。”聽到高闖的馬蹄聲,她立即站起來,笑顏如花的迎上去,“幸不辱命啊,王上。”
高闖還沒問,她就報功了,正是練霓裳。
“你高興了?”高闖有點沒好氣。
如果這時候肖絳來看,會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果然有兄弟的感覺。
“城中如何?王府如何?”高闖急忙問,就差直接問王妃怎么樣了?
練霓裳嘿嘿笑,“王上放心吧,一切平安又順利,王妃也好得很。”你不好意思直接問,我替你說了,“萬三都被打王妃打發(fā)過來迎接王上呢。哎呀,你們這互相擔心,自已守著多……”
意識到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回身,用刀尖指了指那個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一臉瞧不起的樣子,“我腰傷了,上不了陣,騎不了馬,但弄死這種酒囊飯袋還是綽綽有余的。聽說當年他滿嘴噴糞,說咱們燕北的女軍就是軍中的紅頂帳,我早就憋著修理這臟心臭嘴的混蛋,還得謝謝王上給機會。不對,要謝謝王妃。”說完就開心地笑起來。
紅頂帳,一般是指軍JI住的地方。
可見,這人有多么輕視和侮辱女性。所以,練霓裳讓別的俘虜坐著,單單讓他跪著。
“這不是楊萬金嗎?”祝飛故意驚叫,“武國玉峽關的守將啊,聽說還是趙皇帝的親信呢,怎么跑這兒里來了?會不會是孿生兄弟,不然怎么能這么窩囊廢的。跪在敵軍面前,換我,我寧愿死。”
高闖惜字如金,偏偏他身邊的人都話多,但他似乎很愛聽,只要不涉及到正事,他也不會阻止。
所以祝飛,錘子,還有其他兵將,趁著高闖歇歇馬的工夫里,紛紛問起練霓裳和那守城將剛才的戰(zhàn)況。
原來武國這支人馬來自于玉峽關,由他們的將軍楊萬金親帶隊,穿了燕北軍的軍隊,潛入勝京城。
他們兵分兩路,一小部分和大牢里越獄的會合,攻擊燕北王府,大部分沖到北城來,打算依照之前的信號,出城去援助玉罕,殺掉高闖。
只是沒想到,楊萬金才順利通過城門,練霓裳就扛著刀等在那了。
身后的城門此時關上,楊萬金感覺自已就像鉆進了個口袋。
被蒙住頭打是什么感覺,他現(xiàn)在就是什么感覺。只是因為高闖的命令,練霓裳沒有殺掉他而已。
被之前小看的女人打得滿地找牙,楊萬金已經連自尊都丟掉了。
“大的帶走,小的全交給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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