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摸(1/1)
茶花急急忙忙跳下駝車,對著趕車的訛將軍道了聲辛苦。甩著兩根大辮兒,一路呼嘯著沖進了“三寶堂”,“老先生——老先生救命!我家姑娘受了重傷,一連昏迷了幾日。昨兒說了一夜的胡話,不知還能不能挺過去了?”
術(shù)律琿捻著髭須靠在門柱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看準時機,竊竊地一伸腳——
小丫頭噗通一聲撲倒在地上,腦門砰的一聲撞上了門檻。
茶花疼得齜牙咧嘴,揉著額前鴨蛋大的青包氣急敗壞地叫囂道,“老不死的,沒長眼睛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鼓著小臉望向悠然望天的中年男子。
術(shù)律琿捂著頭頂?shù)臍置保瑢⒁暰€自天空中拉回了燒炭的黑臉上,“對不住啊,姑娘。光顧著看星星了,沒注意院子里進來個人。”
“星星?您沒事兒吧?這大白天的怎么說胡話呢?”白眼一翻,看都懶得看他。
“這要是沒事兒,誰跑醫(yī)館里來干嘛?”高昂著下巴,眼皮都懶得夾她,“姑娘啊,你來晚了。突發(fā)急癥,大夫這就跟我走了?!?
“這可不行——”當下急火攻心,“我家姑娘眼看就不行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可擔待得起?”
“你家那姑娘是娘娘???不就是個俵子么,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不留口德。
“我呸!俵子怎么了?”赫然抬眼,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哎,我說,你怎么知道我家姑娘是干什么的?”雙眼瞇成一線,仔細打量著那張左躲右閃的臉,“你算命的?未卜先知啊你!”上前一步,一把扯他唇上的髭須,捻在手里甩了甩,“呦呦呦,我當是誰呢?嘴巴當間貼撮毛就扮上正人君子了?今兒你再動姑奶奶一個指頭試試?”側(cè)目望向門外,“訛——”
聲音卡在喉間,人已被一雙大手拖進了樹叢。小手發(fā)狂似的拍打,卻死活推不開罩在心頭肉上的大手。。。。。。
男人面目扭曲,忽然變得兇神惡煞,“閉嘴!敢叫,我要你的命!”
小臉憋得通紅,目光惶恐下移,打量著攏在胸口的大手,淚光隱隱,揚手就是一嘴巴——
啪!
清脆的回聲在寂靜的院落里回響。。。。。。。
循著女人的目光,術(shù)律琿分明感覺到掌下鼓鼓囊囊的柔軟。稍一分神就被打得眼冒金星,霎時來了火,“臭俵子!還敢打老子?老子今兒就摸你了,還tm就摸個夠!”
話音未落,隔著厚墩墩的棉袍狠狠捏了兩把,還是不解氣,嘩啦一聲咧開衣衽蠻橫地探進了胸襟。。。。。。
茶花詫然一愣,嘴被人捂著,干著急發(fā)不出聲音,委屈的眼淚噼里啪啦地落了下來,奮力扭動著身體,“唔。。。。。。唔唔。。。。。?!?
男人一臉得意,湊近耳邊陰陽怪氣地嘟囔道,“臭丫頭片子,再跟老子發(fā)狠???讓老子給摸了,往后你還有什么臉見人啊?”
緊握著粉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默默憋著一口氣,憤怒的小手啪地一聲罩在了頂著腰眼兒的硬物上。
術(shù)律琿猛一弓腰,p股向后一挺,襠下的小手卻像是長了吸盤,緊攥著他的寶貝不放。
四目相對,雙雙僵持不下,眼看著老郎中背著藥箱上了停在門外的駝車,術(shù)律琿才恍然記起少主子交給他的任務(wù)。
這下可遭了!
大夫沒請著,非被少主子活剮了不可!
礙于等在門外的訛里古,拉起悶頭系扣子的黑丫頭直沖進診堂。記得這醫(yī)館開在寺院的后廂,繞過層層疊疊的僧舍、佛殿,直奔前院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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