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背后的迷影重重(1/2)
也不知是睡了一覺夢到了什么雜亂的事,在她蘇醒之際迷迷糊糊的就似被神仙點撥茅塞頓開一樣,一根堵塞的神經莫名通暢,想起了她遺漏的事。
昨日情緒太激動沒繃住,光記得難過了,都忘了遠親不如近鄰之事,雖然爹娘和叔伯那些親戚并不往來,她也不知道那些親戚在哪,但是左鄰右舍十幾年的老街坊了總該知道很多事了吧。
她早起匆匆洗漱完也顧不得饑腸轆轆都已無力叫喚的腸胃,還有因為昨日一下子走遠路而酸脹的腿,拉著云煙就急不可待地往外跑去。
云煙看她急得一路緊皺著眉頭,認真急迫地神情,也不敢去問只管本分的跟在她身側,哪怕她僅是抽瘋,云煙也是愿意陪著她一起瘋。
蘇夕瑤今日轉移了目標,直奔去了隔壁的張家,張家的姐弟與她也是從小光屁股一起玩的情誼,想來定是能尋到些家人的消息。
昨日光顧著尋自己家,也并未在意張家,可她在張家門口就覺著心里發怵得很,門上掛著鎖,門口的匾額上面還蒙著厚厚的一層灰,朱紅色的大門上竟還貼著官府的封條,她貼在門縫上瞇著眼睛往里面瞄去,只看見院內雜草叢生,一片破敗之景。
這下她原先的問題沒找到人解答,更是多添了許多的不解與疑惑。
云煙看見門口上貼著的封條,雖不識字但也知道是不好的東西,她揉捏著自己的手,害怕道:“小姐,我們還是快走吧,這里好可怕啊?!?
蘇夕瑤趴在門縫上呢喃著:“究竟這一年多里出了什么大事?為什么這里已是面目全非了?”
云煙心里作用的明明就是在臨街人來人往的地段,站在門口都覺著這府邸陰風陣陣地處處透露著恐怖氣氛,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害怕的縮在蘇夕瑤的身后催促道:“小姐,這里陰寒得很,還是快走吧!”
蘇夕瑤可不死心,張家不行那鄰居這么多雖然都不算熟識,哪怕一家家叨擾過來,她就不信問不到了。
此時正巧落謙從她身后的巷口拐出來,對她今天又出現在此也不免感到驚訝,索性乘她沒看見也沒察覺遠遠地跟在她身后。
蘇夕瑤想要探尋一個個謎團后面的解答,可天卻不遂人愿,張家被封,柳家叩了半天的門也無人開門,章家也換了主人,她明明就離開了一年半的時間,這種感覺就像她離開了十來年后才回來一樣,不僅自己的家沒了,連左鄰右里也都變遷的了無痕跡。
看來左鄰右里她是不太可能尋到答案,索性沒臉沒皮的站在大街上拉著人就問。
有的人當她是騙子,就是想套近乎來騙錢,有的人還未等她開口詢問就趕忙擺手說:“不知道、不要買、不需要。”
有些人總感覺知道什么,當她提起宋家和張家的時候,嘴上說著不知道,可是他們平日里想來也是不怎么撒謊的人,演技拙劣眼神閃爍畏畏縮縮的。
在街市上盲目地兜兜轉轉問了一個時辰還是尋不到任何愿意給她解答的人。
云煙也是懷揣著她的一肚子困惑跟在蘇夕瑤身后,兩個人像無頭蒼蠅一樣滿街市的亂竄。
最后兩個人在東市耗了一日,結局還是如昨日一樣,滿懷著希望而來,卻收獲了更多的失望與無奈,最后也只能買了些吃食心情沮喪的打道回府。
云煙兩條腿都快走折了,她都不知道其中的因由,云里霧里的陪著她滿城的找人,心里的疑惑不斷發酵,終于也是憋不住問道:“小姐,為什么您這么在意宋家小姐???您明明從未出過蘇府,蘇府也未來過這么一位姑娘,您怎么就這么急著要尋她?”
蘇夕瑤一回到清婉閣立馬沒了規矩和儀態,把繡花履一脫像灘爛泥一樣躺倒在床榻上。
無力道:“云煙,有些事你不明白也不用明白,整個宋家都對我非常重要,所以我一定要尋到他們,今日尋不到那就明日接著尋,明日尋不到我后日接著去,城東尋不到我就去城西,我就不信翻遍整個元安我就翻不到了!”
云煙抓耳撓腮的完全不明白蘇夕瑤這么費心費力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另一頭的墨香齋里,司馬翎對外宣稱著病重,日日就待在墨香閣里悠閑自在的茗茶、習字、看看書的,雖足不出戶但府中的一切都在他的五指山里緊緊攥著。
太陽漸漸西下,金紅色的暖陽就似給朵朵白云描上了耀眼華美的金邊。
晚風習習的吹拂,吹起了漫天輕盈飛舞的柳絮。
落謙終于在府中下鑰前一刻趕了回來,立即馬不停蹄地大步奔向墨香齋,將他了解到的如實稟告給了司馬翎。
這一切都和他的設想有很大的出入,不管是陸家還是宋家都是尋常的商賈,賬目干凈背后也沒有任何的勢力支持。
司馬翎背著手在房中低著頭愁眉不展,背著手不斷踱步疑惑道:“你確定?”
落謙斬釘截鐵道:“確定,而且王妃尋得并非是陸家,而是宅子的原主人宋家,說是要尋她的好友宋家的大小姐-宋慕雪?!?
司馬翎摸著下巴重復道:“宋慕雪?”
“可奇怪的是,蘇家家教嚴苛,王妃之前從未出過蘇家,也不知怎么就會和宋家大小姐有交情,屬下看王妃婢女的反應,似乎連她的貼身婢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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