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后，我就想問自己心中的疑問。
    “學長……”我欲言又止。
    我怕自己猜測錯誤，說出的話，會嚇到學長。
    但我又真的想知道，學長到底知道多少關于華國和二十一世紀的事情。
    “嗯？怎么了？”
    歐凱臣側首看我，眼神非常的溫柔，看著讓我覺得熟悉。
    并非是因為他是我學長而熟悉，而是……在古代的時候，第一次見到葉流云時，葉流云雖然清瘦萬分。但眼神卻很特別。
    真奇怪，隔了那么久的事情，我和葉流云見的次數明明不多，但我卻偏偏記住了葉流云的眼神。
    “你……”這屬于葉流云的眼神，讓我腦子一熱，不顧一切的開口道：“我，我知道那個人。”
    “哪個人？”
    歐凱臣一頭霧水，但卻很耐心的等我的答案。
    我有些緊張：“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你問我是不是認識一個叫葉流云的人，我想起來了，我是知道那個人的。”
    ‘吱——’。
    歐凱臣激動之下，來了個直剎車，他側過頭，激動的看著我：“你認識？你真的認識？”
    “說不上認識，只能說知道。”
    歐凱臣面色變化不定，表情十分激動。
    不過他還是深吸了幾口氣，然后用克制的語氣開口道：“學妹，我們今天不去外面吃了，到我那里吃如何？我想好好跟你談談葉流云的事情。”
    我也很想跟他談談這件事。
    “好。”
    我們兩人中途改道，回到歐凱臣的住處。
    歐凱臣按了密碼，就將我拉了進去。
    等我在沙發上坐定，手中抱著他倒給我的咖啡之后，他才在我對面坐下。
    “說說看，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我自覺自己的經歷有些驚駭世俗，有些猶豫。小口的抿了一口咖啡，就開口道：“還是學長先說吧。”
    他看著我，沒說話。
    我們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半響之后，歐學長才道：“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古代，叫做葉流云……關鍵是，在我的夢中，有一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人，所以……我上次就那么問你了。”
    我深深的呼了口氣：“真的只是做夢？”
    兩個人，會做一樣背景的夢么？
    這一刻，我又對古代存在的一切產生了質疑。
    難道那些是夢？
    現代的，才是真實的？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到底怎樣，才能不再做那個古代的夢？
    “學長你做那個夢多久了？”
    歐凱臣沉思了下：“我是去年做的，現在已經不做了。”
    相比而言，我的情況，可真是糟糕透了。
    因為我是現在，還天天做那個古代夢。
    最最最讓我茫然的是。我真的有些摸不清，到底哪邊才是真實的。
    “學長，我現在正在做這個夢，你能不能告訴我，怎樣才可以停止做那樣的夢？”
    如果真是個夢的話。就太好了。
    如果真是個夢的話，那就意味著那些讓人心痛的經歷不是真的，也說明，冷子游，以及我那些所謂的孩子，都是夢中人，即使消失了也沒關系。
    “在夢中死亡。”歐凱臣緩緩道：“只要在夢中死亡了，就不會再做那個夢。”
    “死亡……”我喃喃自語。
    難道，下次再在步非凡那邊醒過來，我該選擇死亡么？
    我們正說著。歐凱臣家的房門，竟然忽然被打開了。
    我愣了下，側首往門口看去。
    看到一個身著白色洋裝，面容俏麗的女子一手挎著可愛的包包，一手拎著一個保溫桶，正面色驚愕的站在門口。
    她的目光落在歐學長身上，聲音有些驚訝：“歐大哥，你竟然在家？”
    說完她眼光一轉，看向我，看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
    “婷婷。”歐凱臣皺了皺眉，表情有些嚴厲：“你怎么來了？”
    我看著歐學長這種模樣，覺得有些驚訝，我從未見過他這樣嚴肅的表情。
    “歐大哥你那么忙，伯母怕你又不吃飯，讓我帶好吃的來給你，這位是？”那被稱作婷婷的少女，笑看著我問道。
    我立即站了起來，微笑道：“你好，我是學長的學妹。沈青嵐。”
    “哦……原來是歐大哥的學妹，抱歉哦，我不知道你在這里，只帶了歐大哥的份。”
    她說著，就自沈的將帶的食物擺了出來。
    我見此。先對那少女說了聲沒關系，然后才看著學長道：“學長我們下次再聊。”
    “不行！說好我請你吃飯的，怎么可以這樣……”歐凱臣卻抓著我的胳膊，對著那少女道：“多謝你的好意，我還是帶學妹出去吃吧。”
    說完不等我反應，就將我帶了出去。
    ……
    夏婷婷站在門邊，看著歐凱臣拉著沈青嵐離去的身影，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等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之后，她才微微瞇起漂亮的眼眸，給自己的哥哥打了電話。
    “婷婷？什么事？”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