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背后的真相(二)(1/2)
飯飽后。
葉離讓安排了發(fā)型師和服裝師來到到救援公司。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妝容打扮,現(xiàn)在的吳華升再也沒有原來的邋遢模樣。
儀表堂堂,西裝革履,穿戴顯得非常整齊。
葉離看著對方問道:“吳叔,還需要什么準(zhǔn)備嗎?”
“需要一些紙錢和香燭,對了還有....”
吳華升現(xiàn)在徹底信任眼前這位年輕人。
盡管如此,他依舊先不告訴葉離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久之后。
陸小旭帶著這些東西回到公司。
幾人上了車,蘇依依說道:“葉離,我上網(wǎng)查過原本叫春林橋的地方,后來太舊重建后被改叫春錦橋了。”
也是,這么多年過去,老建筑被改是很正常。
“好,那就去春錦橋....”
春錦橋是錦市與臨城交界的大橋,河水寬闊。
以前稱它吃人河。
就因為河水深,一旦跌落下去很難打撈不上來。
十幾分鐘后。
抵達(dá)春錦橋。
葉離從跑車上來,望眼看去是一座水泥橋,橋的入口旁邊屹立著一塊巨石,上面刻著春錦橋三個宋體字。
還有一塊警示牌。
正如蘇依依查到的那樣。
吳華升從車上下來,他眼眶有些紅潤。
七八年前,他發(fā)現(xiàn)張其雄的野心,但終究太遲了,他立馬讓自己的好兄弟帶著心愛之人逃離錦市。
可結(jié)果,半路上他們還是被追上,車子經(jīng)過現(xiàn)在的春錦橋時,被撞出橋外。
車子墜落河里,雙雙被困在車?yán)铮罨钊毖醵馈?
之后吳華升知道此事痛心欲絕,接連被誣陷,連他們最后一面都沒來得及見,就被執(zhí)法隊帶走。
就這樣一夜之間,整個人受到精神上的摧殘。
直到現(xiàn)在。
“7年了。”
吳華升看著熟悉和陌生的春錦橋,嘴里不停念叨著。
他知道當(dāng)年的車子還在河底,一直沒打撈上來。
加上打撈隊的條件有限。
所以,連遺體都沒能打撈上來好好安葬。
就因為這樣,吳華升被判二十五年,是牽連命案證據(jù)不足,只判了經(jīng)濟糾紛案。
見吳華升步伐沉重。
葉離和蘇依依,他們對視一眼,跟在吳華升身后。
當(dāng)大家來到橋底。
“就是這里了....”
吳華升吸了一口氣,聲音聽得出是帶著顫抖。
而陸小旭幾人立馬將紙錢和香燭拿出來擺好。
還有逝者生前愛吃的食物和酒。
葉離和蘇依依,韓雅欣站在身后。
“對不起,我來晚了。”
簡單的一句話,透著傷感之情。
而吳華升緩緩屈膝跪在地上,雙手合攏,對著平靜的河面一拜。
這些年在牢里他日日夜夜在想能夠出來拜祭。
站在身后的葉離,能體會到失去親人朋友的感受。
看到吳華升深情厚誼,他拳頭攥緊,回想起上一世,盡管對這個邋遢大叔過去不了解,卻知道他慘死在監(jiān)獄里。
原來深藏內(nèi)心深處的夙愿,沒能如愿以償。
如今在這一世,終于如他所愿了。
身旁的蘇依依注意到葉離的神情嚴(yán)肅,伸出自己帶有溫暖的手,去握住了葉離的拳頭。
這是葉離才把手松開,兩人的手緊緊扣在一起。
他們也隨著吳華升小聲的哀悼,語氣充滿了對逝者的虧欠和內(nèi)疚。
是那么的無望、痛苦、渴求。
像這些思緒化為一把無形的利刃深深地剌入心臟。
成為了吳華升每個夜晚的夢魘,在夢里見到心愛之人被河水浸泡蒼白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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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的驚醒。
吳華升再也數(shù)不過來了。
有一次夢到他們的遺體被愈抬愈遠(yuǎn)時,那種永無再見的絕望與徹心的冰涼感,徹底讓吳華升對生命是哀痛和悲傷。
還有更多的是對張其雄的憤恨。
......
半個小時過去。
吳華升一直跪著,直到燒完紙錢為止,他望著眼前碧綠的河面,再次俯身磕頭。
咚咚!
每一下擲地有聲,揪住每個人心弦。
也不知道多少個。
葉離上前攔住吳華升繼續(xù)磕頭,“吳叔,你再磕下去,仇還沒報,自己先倒下....”
吳華升額頭已經(jīng)紅腫,血絲漸漸流出。
“是我害了他們....”
“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幫你。”
葉離對吳華升鄭重的說道。
“這件事從海港回歸說起,我建立的幫會隨著國家政策制度,想要轉(zhuǎn)正,做正經(jīng)生意.....”
吳華升開始絮叨著過往,在他們幫會做正經(jīng)生意開始總有人不同意,包括張其雄在內(nèi)。
對方認(rèn)為幫會前景這么好,為什么要做
正經(jīng)生意。
當(dāng)然那個時候,張其雄只不過是一個三十多歲滿腔激情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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