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防盜]118(1/5)
夜晚,夏耳依靠在床上,心思飄遠著,自己這幾個月都與尾幽相處著,突然一回歸到正常中,人反而有些不太適應這種“正常”了,可是去找她吧似乎又太粘了,畢竟人家這么久沒回家了,也要與家人相處相處的,就好像此時的自己。樂-文-
夏耳從孤寂的內(nèi)心世界切回到了現(xiàn)實中,夏眉、夏目折騰出的噪音就是魔音穿耳了,額......沒有尾幽之前自己都是這么過的嗎,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嗎?
“你們選好了沒有呀,選好了就快滾吧。”夏耳催促著。
“沒。”
“沒有。”
夏眉、夏目悠哉悠哉著。
“全拿走吧,回你們帳子分去。”夏耳不耐煩著。
夏眉、夏目聽到夏耳的這句話均是一愣。
“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要留嗎?”夏眉奇怪著。
“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夏目也奇怪著。
這倆的奇怪換來了夏耳的挑眉,以往自己也不留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他倆也沒問過呀,今天這是怎么了,良心發(fā)現(xiàn)了,就他倆,扯淡。
夏耳起身走向了桌子,湊到了這倆的身邊,看向這些先知帳的分發(fā)給自己的物品,刃隊專供品,也是夏眉和夏眉現(xiàn)在正在瓜分的東西。
夏耳離開北區(qū)幾個月了,但是該照單分發(fā)的物資卻沒斷過,全部由專人按時送到了夏耳的帳中,夏眉、夏目惦記著好久了,雖然他倆也全在刃,但第一刃的東西可是有很多難得一見的“好貨”,花錢都買不到的那些“貼心存在”。
問題是夏耳人不在,兩位阿哥也只能是望眼欲穿了......
在安息地上,只要不是“同帳生活”不問自取即被視為“盜竊”,而盜竊在這里的量刑是......死刑!
在安息地上,無論是今也好、物資也好,一概被視為所有者用命換取的存在,盜竊行為在安息人的觀念中等同于掠奪別人的生命,而在這里,凡有島民遇到了困境,即使是再荒唐的那些也都能得到先知帳的幫助,所以,這種行為是沒有一絲被諒解的余地的。
而觸犯者真正鳳毛麟角的原因并不是因為這種嚴刑,也不是先知帳的那些無償幫助,而是這里世世代代的觀念:你盜竊的同時也喪失了作為安息人一切起碼尊嚴。
不僅如此,在安息地還不存在完全意義的“繼承”與完全意義的“贈與”,只有狹義的范疇,例如遺產(chǎn)繼承只存在于父母與子女之間,但是繼承這種遺留的子女必須是未成年,并且繼承額度被限定在“供其成年而止”,剩余遺留均會被先知帳“沒收”,而這種沒收在這里被稱為“匯規(guī)”,所以安息地上是不存在什么“富二代”的,至于贈與,先知帳也有一個明確的“額度規(guī)定”,一旦超出了這個合理的范疇,一律被視為觸犯島禁,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也是要嚴懲的。
但是有關(guān)于贈與額度的規(guī)定卻不涉及安息地的廣大女性,換言之安息地的所有女性不受“贈與”這個規(guī)定的制約,其原因就是被贈與往往能帶給女性愉悅感與成就感,而先知帳一致認為催生出女性的這兩種感受對于“好美”安息地......至關(guān)重要!
當然有關(guān)于遺留和贈與此種制度的存在根本意義從來就不是為了懲處,無外也是為了要扎根一種觀念,一種安息人生而自強、生而獨立的觀念。
所以夏耳家墻角當年堆著的骨頭今,受益者其實是夏耳、夏目、夏眉三個,是不包括大哥夏手的,因為夏手那年進了場,已經(jīng)成年了,也有了自己的帳子,但礙于三個拖油瓶的存在,夏手只能心自在,身混沌。
那時夏手進場后的大部分“今”全是丟進三個阿弟帳角的,當然比相起大哥可有可無的所謂義務(wù),炫耀的成分才是最主要的,這也直接導致了夏眉、夏目的奮起直追,在夏手這種明目張膽的嘚瑟下,夏眉、夏目沒能按耐到正式進場,全都提前行動了,于是也徹底造就了夏耳家墻角金庫的輝煌。
按說你三個阿哥都這么威風八面的,你作為最小的阿弟總要崇拜的吧,結(jié)果那時的小夏耳卻從沒配合過這仨,啞巴徹底著,就是不給這仨半個字嘚瑟的機會;既然裝啞巴那你就是憋著口氣唄,那你總要踩著阿哥們的腳步“提前行動”的吧,結(jié)果那時的小夏耳愣是沒事人一樣拖到了正式的......“平庸進場”。
于是豺狼家族可能出了“軟貨”的恐懼彌漫了三位阿哥的心間,阿哥們眼中平庸的小夏耳就在他們的光芒萬丈下平庸到了十三歲,然后就......一鳴驚人的進了第一刃。
阿哥們永遠忘不了夏耳進入一刃的那天晚上,兄弟四人湊在一起的情景,阿哥們面對此種“變故”可是真裝不了啞巴的,于是還是無比的配合了。
但那時情緒一如往常的夏耳只回了一句:你們連進場的誘惑都扛不住,從那時起就不是我的對手的了。
敢情他們嘚瑟了多久,在這小子眼里就傻/逼了多久......這小畜生絕對是他們家的正宗出品了,這他媽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
于是,夏耳入選第一刃的當晚,阿哥們的慶祝方式就是大打出手,從一致對外的狠掐夏耳,演變到各種揭老底兒混掐,差點就沒打出腦漿......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